奇怪的是,容傾並沒有將她帶出別墅,而是走到別墅的後山。
後面都是大片的樹林,沒看着房子建築物什麼的。
“容傾你要帶我去哪裡。”
後山這塊,她嫁給他的這幾年,都沒有來過,怎麼感覺這裡陰深深的,很恐怖的感覺,突然她腳下踩到了一個東西,低頭一看竟然白骨,她嚇的尖叫出聲兒。
“容傾,這…………這…………是人骨嗎?這裡怎麼會有人骨,你是不是……”
她簡直不敢想容傾會不會真的會殺人,她長這麼大,過的還是相對於很單純的,她的世界也很單純,她的丈夫殺人了,她簡直覺得難以接受。
雖然她很早就知道容傾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商人。容傾跟宋橙光不同。
可是想到這兒,她還是覺得恐怖。
容傾用着一副你很沒出息的眼神看着她:“這是獅子的骨頭,瞧瞧你這什麼小破膽子,膽子這麼小,還敢勾引我的手下。”
“我沒有,你不要誣陷我。我宋橙韻對天發誓,我就只有你一個男人,我沒有跟任何男人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你不要冤枉我。”
宋橙韻很嚴肅的說,她最討厭,容傾的一張嘴,能將她說的跟個紅杏出牆的不守婦道的壞女人似得。
容傾看了看她似信非信:“呵呵……你這女人說話十句話裡有九句都是假的。”
容傾走到一塊空地處,蹲下來敲了敲,他們面前的空地立馬打開,原來是一塊鐵板。
“這是什麼??”宋橙韻不清楚問道。
“地牢!”容傾冷冷的說。
“地牢,爲什麼這裡會有地牢。”這種東西,她只是在電視劇裡看過。沒想到有一天,她還會在現實生活中看到。
而且還是她的家,容傾到底是幹什麼的,她怎麼覺得他就跟個恐怖分子似得。
“你一個商人要地牢做什麼??”宋橙韻哆嗦着脣瓣,不願意跟他下去。
容傾聲音淡淡很無所謂的樣子:“你說呢,當然是關你這種不聽話的人嘍!”
“他們倆是不是被你關在這裡?”
宋橙韻等着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地牢不見太陽。陰暗潮溼,人怎麼受得了。
“呵……你待會不就看到了嗎?我說過我會給你的任性找到人買單的。”
容傾連拖帶拽的拉着她將她往地牢里拉去。
越到下面宋橙韻越覺得很陰深,溫度也很低,她凍得瑟瑟發抖。
容傾在這種壞境,到是紳士了一把,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她的身上:“別凍着,不然我會心疼的。”
宋橙韻還真看不出,他哪裡會心疼她,少折騰她,她就阿彌陀佛了。
“你到底把他們關在哪兒。”
往裡面走了很長一段路,還沒見到人,宋橙韻又急又怕。
“別急,馬上就看到了,”容傾大手攬着小蠻腰。
宋橙韻的身子都在顫抖。
容傾掐掐她腰上的肉肉,柔聲道:“瞧你抖的,我只是讓你看看他們而已,又不是把你關進這裡。”
他這樣的口氣,宋橙韻抖得更加厲害了。
“嗷…………”
一聲狼叫,宋橙韻嚇的緊緊的躲在容傾懷裡。
“別怕,是我養我小美女,你看通體的白,漂亮嗎,你應該見過的,以前跟你還共處一室睡一夜過呢?”
狼。宋橙韻是看到了,那簡直就是她的一段噩夢,那次,她真的被嚇的差點就失禁了。
“來我們進去摸摸它”
容傾說着就攬着宋橙韻要進狼的圈舍,宋橙韻死死的拽着門不願意進去。
容傾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往圈裡抱。
宋橙韻哭叫道:“容傾我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不要進去。我怕,我怕。”
狼一聲聲的嚎叫,宋橙韻嚇的真怕自己會失禁。
“老婆怕什麼,不過就是一頭狼而已,又沒有攻擊性。”容傾說。
狼沒有攻擊性嗎,宋橙韻想自己讀書不算少,容傾騙不了她、
“我不要摸,你讓我出去,我要出去。”
她的膽子已經嚇的四分五裂了。
“不行,你今兒個不摸摸它,我就把你關在這裡陪陪它,怎麼樣!”
狼見她進來了,發出了攻擊,容傾將她放下,就立馬閃出了圈裡,還將門關上了,宋橙韻躲在拐角,嚇的眼淚都出來了。
狼在不斷的靠進。
容傾在外面看着對她道:“摸摸它的腦袋,就跟摸小滾滾似得,摸完了我就放你出來。”
宋橙韻吸吸鼻子,看着狼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哭聲兒漸漸停止。
她就說容傾不會輕易的就放過她的,大招兒肯定都留在後頭了,這下摸完狼。是不是她還要摸蛇豹子似得。
狼突然朝她猛撲過來,她大聲兒的尖叫。
“小a停下!”容傾突然喊出聲兒。
宋橙韻就看見這頭狼,竟然在她面前躺下了,還對着她搖搖小尾巴。
“摸摸它的腦袋,摸完了就放你出來。”容傾說,
宋橙韻對着他搖搖頭:“我……我不敢!”
“那你就在裡面好了,我走了,我一走,這狼可就不聽話了,我已經好久沒給她吃肉了,你懂的。”
容傾嚇着宋橙韻。
宋橙韻知道自己要是不摸,容傾是不會讓她出去了。只能逼着自己擡起手,抖着手臂,慢慢的靠近狼腦袋。
閉着眼,一咬牙往狼腦袋上摸去,啊得一聲兒尖叫。
嚇着了狼,狼起來就要咬她的手臂。
容傾也沒料到宋橙韻在摸狼腦袋時會尖叫。
立馬叫道:“小a停!”
這頭白狼不情願的閉上了嘴,搖着尾巴走了,宋橙韻被嚇的臉色蒼白,身子直接滑落在地上。腿已經完全的軟了,站不起來了。
容傾進來抱她出去,她腦袋埋在他的懷裡哭泣,容傾問道:“怕嗎?”
宋橙韻在他懷裡點點頭:“怕。我怕,怕死了。”
還好,她出來前,去衛生間把尿給撒了,不然可就糗大了。
“知道怕就好,下次在想離開我,可不是摸摸狼腦袋這麼簡單了,我直接將你關在獅子籠裡,讓獅子給你大卸八塊。”
容傾話剛說完,宋橙韻的身子就抖了一抖。
突然獅子的一聲兒嚎叫,還真有獅子。
宋橙韻怕的緊緊的抱着容傾的抱走這回她要抱緊了,死不撒手。不能在讓容傾再給她都獅子籠裡了。
“哼!這回到是聰明瞭,宋橙韻我不是故意嚇你,我是真想嚇你,你以爲你是誰啊,還設計綁架案在假裝自殺,想離開我。就你這智商,還是省省吧!”
容傾嘲笑道。
宋橙韻在他懷裡狂點頭。
到了關人的地方,容傾將她放下:“你的故人都關在這裡。”
宋橙韻面前是三間鐵牢房,每間牢房關的都是一人一獸。
宋橙韻覺得影視劇都拍不了這樣場面,容一竟然枕着老虎睡覺,濤子滿身是傷,警惕的看着躲在一處睡覺的小獅子。
賴老三面前的是一條?金蟒。
宋橙韻覺得自己下一秒可能就會昏倒。
賴老三身上沒有什麼傷口,濤子身上的傷最重,有的地方都糜爛不堪了,宋橙韻看着心都難過死了,都是她害了他。
容一雖然是容傾的兒子,但也沒好到哪裡去。身上幾處咬傷,看樣子是這老虎傷的。
容傾拍拍手,容一醒來,看了看牢房外的他們,又悠悠的閉上了眼睛。
“容一厲害呀,老虎都被你馴服了。”
容傾是真心的誇讚。
容一賞賜他爹一記白眼:“老東西。你還有什麼動物就儘管來,你不就喜歡看人獸廝殺嗎,這段時間看夠了吧!”
“這老虎你沒有馴服嗎,就跟容一關在一起,容傾他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啊!”
宋橙韻簡直不敢相信,容一是他的親生兒子啊。他都能如此狠心,虎毒不食子,他當真是還不如這老虎,至少這老虎,還沒將容一吃掉。
容傾冷笑着看着宋橙韻:“這種兒子不要也罷!”
容傾看着容一臉上的傷,問一邊的保鏢:“臉上的傷處理了嗎?”
保鏢道:“處理了。不會留疤!容先生您放心吧!”
容一的手上腿上很多傷口,容傾關注的點竟然是容一臉上的傷會不會留疤,真是個神經病。
“容傾你放過他們嗎,都是我的錯,你有什麼就懲罰我吧!”
宋橙韻哀求道。
“懲罰你?你確定?”容傾狐疑的看向宋橙韻。
宋橙韻堅定的點頭。
“你是能馴服的了老虎,還是你打得了獅子,還是鬥得了蛇。”容傾問她。
宋橙韻哭着搖搖頭,她都不能,摸個狼腦袋,她已經被嚇的不行了,容傾還站在旁邊,控制着狼呢、
這老虎獅子比狼還恐怖。
“放了他們也可以,但是你得把這一併給承擔了,我給你安排一下,一三五打打獅子,二四六玩玩老虎,週日與?金蟒跳個舞,你能堅持七天,這事兒咱們就徹底的翻篇了過去了,你看怎麼樣。”
宋橙韻還是搖搖頭:“不怎麼樣,能不能換個懲罰的方式。”
濤子可能怕宋橙韻被懲罰,撐着一口氣說:“太太我沒事兒,你不要擔心,你走吧!”
濤子不夠聰明這個時候他不應該開口的,這樣只會激起容傾的嫉妒心。
“閉嘴吧你,都自身難保了,還管人家,人如花似玉的,你覺得容傾這個老東西能捨得將她喂老虎。”
容一突然睜眼說話。
容傾看着全身都是傷的濤子冷笑出聲兒:“這就是你愛慕老子的女人的代價。”
容傾真是可怕,他的女人,別人連在心裡偷偷喜歡都不行。
宋橙韻想替濤子求情,容一遞了個眼色給她,她知道自己的求情,只會讓容傾更加變態的懲罰他們。
容傾對宋橙韻道:“我給你個權利,這三個人你只能救一個出去,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想想救誰出去好。”
宋橙韻看着容傾,他會那麼好心,他肯定有自己的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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