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許向南說了一些話後,就一起回了她爸爸的病房,剛走進病房,就看見宋橙韻提着水果籃過來。
“橙韻,你怎麼在這兒”,雲默吃驚的問道。
她看向許向南,許向南的神色有些躲閃。
“哦,我和向南一起回來拜訪阿姨,向南得知你爸爸生病住院,我們就一起過來看望一下叔叔,覺的空着手看望病人不好,我就讓向南先進去,自己出去買了點水果”,宋橙韻幾句話都是不離我們我們的,她將她和許向南歸爲一個總體。
雲默聽着有些刺耳,林夏曾經跟她說過,她覺得宋橙韻是喜歡許向南的,她還不信,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小默,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橙韻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回來,正好她也無事兒就跟我一起回來,就當順便旅旅遊”,許向南怕雲默誤會,就趕緊解釋道。
許向南說完,雲默就注意到宋橙韻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她勉強一笑:“對,我就是順便過來旅遊的”。
雲默也強顏歡笑道:“向南,橙韻你們無需向我解釋那麼多,我和他早已經分手了,你們就是在一起,也不用顧慮我,真的。”
雲默說完作勢無所謂的聳聳肩。
許向南的一顆心都跌入了谷底。
“小默,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橙韻真的只是朋友而已”許向南着急的拉着雲默的手,急急的解釋。
宋橙韻雙手緊緊的握成拳,指甲都要陷進手心的肉裡。
她本來是不想將她剛纔拍攝的那段郎情妾意的視屏發給他大哥的,可是現在,許向南對雲默的在乎,她在嫉妒。
女人一旦嫉妒起來,什麼事兒都乾的出來。
雲默甩開許向南的手,言辭厲色:“許向南,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跟你已經分手了,你的事情跟我無關,你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就這樣吧!我不想多說什麼,你和橙韻你們倆走吧,讓我們一家人安靜一下”。
雲默直接對兩人下達了逐客令。
許向南神色哀傷的被宋橙韻拉走。
雲默無力的蹲在病房門口。
她和許向南早就結束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爲什麼,知道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她還是會這般的難過。
自雲默離開賓館後,宋橙光的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一個人很平靜的待在賓館裡。
接近晚上的時候,他正想打電話給雲默,讓她出來陪他晚餐。
微信裡來了一段視頻,視頻裡的男女深情的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男人的大手憐愛的撫着女人的小臉。
宋橙光看完視頻後,突然轉身一拳砸在房間的牆壁上,守在門口的保鏢,聽到動靜趕緊敲門道:“宋先生,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宋橙光狠狠的吐出一個字:“滾!”
保鏢們不敢擅自的闖進來,沒一會兒房間裡就傳出,玻璃破碎,重物倒塌的聲音。
宋橙光不是一個遏制不住自己怒氣的男人,但是一旦對上有關於雲默的事情,他就很容易瘋魔。
雲默爸爸的病,是第二天下午四點多鐘出來的結果,良性腫瘤,要儘快手術,以防癌變。
雲默和她母親聽到父親還有救,雙雙喜極而泣,張家梅當即表示同意立馬就轉院去市裡醫院做手術。
醫生讓他們準備五十萬的手術費及後續的化療費。
雲默家裡雖然不窮但也不富裕。
家裡的存款七七八八加起來有個二十來萬塊錢,還差個三十萬,這麼多錢,要去哪弄,可急壞了張家梅。
雲默父親說,這病不治了,這筆錢是留給雲默做嫁妝的。
雲默想到宋橙光說的話,你父親治病花多少錢,跟我說下,我給你。
這一刻,她非常慶幸自己能夠認識宋橙光。
她主動給宋橙光打電話,宋橙光叫她來昨天的那個賓館找她。
她滿心希望的過去,卻未曾想等待她的將會是她一生的噩夢與羞辱。
雲默敲門,宋橙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門沒鎖,進來吧!”
雲默輕聲開門進來,宋橙光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頭髮上滴着水珠,應該是剛剛纔沐浴完。
他的浴袍衣襟開的比較大,露出麥色的胸肌,雲默看着,小臉有些微微的羞紅。
“橙光”,她輕輕柔柔的聲音。
宋橙光嘴角掛着若有似無的笑,他問:“你父親的病出結果了嗎?怎麼樣。”
雲默走進,他很高,真的很高,她需要仰望才能對上他凌厲的眸子:“嗯,良性腫瘤,醫生說要儘快手術”。
宋橙光走到窗戶邊,刺啦一聲兒將窗簾拉上,屋子裡的視線立馬黯淡了不少。
雲默有些緊張,孤男寡女的待在賓館裡還拉上了窗簾,想想就知道要幹什麼事。
他看向雲默:“找我什麼事兒?”他是故意這般問的。
雲默有些糊塗,他不是知道她現在來找他幹嘛的嗎?
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在裝糊塗。
“就是醫藥費的事兒,還差了一些”。雲默小聲兒的說。
“差多少”宋橙光面無表情的問。
雲默比了三根手指:“還差三十萬”。
雲默說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現在覺得自己也是夠牛叉的,這麼隨隨便便的就能開出口跟自己的金主要錢,一要就是好幾十萬。
她說完後,宋橙光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也不說話。
雲默急了。
“橙光,你剛纔有聽見我說話嗎?”
“我聽力很好,”宋橙光嘴角突然又掛着淡淡的笑意,只是這笑意,雲默覺得有些的不懷好意。
他停頓了幾秒突然收住笑意,凌厲的聲音響起:“脫”。
一個脫字,雲默瞬見目瞪口呆。
她膽戰心驚的問:“橙。。橙光,你怎麼。。。。”
只是她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宋橙光幾步上前大手一伸,直接拽着她的長髮,將她甩在沙發上。
“啊。。。。”雲默疼的尖叫出聲兒,她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被宋橙光給扯掉了。
宋橙光很快欺身壓上,狠狠的拽着她的頭髮:“賤人,就你也配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