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處理完之後,白清雪便特別沒骨氣的暈了,而趙隱念,則特別義氣地一個公主抱,帶着白清雪去尋了客店。
此時的趙隱念忙理忙外,來回端着水,可以想想一個大男人端着盆子來回打着水的場景,可真是讓人汗顏啊!
白清雪躺在牀上,很不安分地突然大叫,有時還舞動手腳,趙隱念看到這副情景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替白清雪腋好被子,微微嘆息,這算個什麼事?
趙隱念突然眉頭微皺,他感覺到一個東西,趙隱念四處看了看,並無發現任何異常,白清雪這時又舉起手,像是在探着什麼。臉上顯示出因發燒而引起的微紅。
而白清雪手臂上的一塊疤痕倒引起了趙隱唸的注意,趙隱念看着那塊疤痕,捉住白清雪那隻亂動的胳膊,將衣袖挽起,仔細盯着那道疤痕。
只見那疤痕顏色有綠色,並且冒着黑色的氣體。趙隱念隱約覺得那疤痕有異常,便試探着伸手,一股灼人的氣體噴上趙隱唸的手。趙隱念將手縮回,看着還在發燒中的白清雪,或許,這就是白清雪發燒的基本原因!
趙隱念看着那潔白如玉的手臂上卻留下了一道的疤痕,不禁入了迷!忽然,不知是誰的手臂一拉,還是誰的身體一抖,趙隱念便忽然身體一彎。嘴角一陣溫滑!趙隱念臉變的通紅,自己居然吻到了小雪!
趙隱念紅着臉趕緊離開白清雪的身邊,坐在老遠處,趙隱念臉上的鮮紅揮之不去,這實再是太……趙隱念摸摸吻到白清雪脣的那張嘴,是溫熱的,甚至他可以聞到那股甜味,趙隱唸的臉更紅了!他爲自己那恐怖的想法感到羞愧,趙隱念心中產生了以前心中從未有過的感覺。
這時,白清雪又開始糊亂說了,迷迷糊糊的趙隱念可聽不懂,但是白清雪胡亂說了一會兒後,就開始大聲嚷道。
“水!好渴!”
趙隱唸的臉紅到了耳根,但是還是特別小心地拿起一壺水,倒進茶杯裡,小心翼翼地給白清雪送去。趙隱念將白清雪扶起,慢慢的給白清雪喝水,白清雪卻急切的一飲而盡,趙隱念想要去把杯子放好,卻發現衣袖已拉不動。
趙隱念疑惑回頭,卻見白清雪閉着眼睛躺在牀上,雙手緊緊抓着趙隱唸的袖子不放。
趙隱念無法,只得將杯子放在不遠處的桌子上,扭過頭。剛好看到白清雪的臉因發燒而引起的紅,一雙眼睛上的睫毛讓她現在看起來更美麗。
趙隱念心微微顫動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感在心中涌動起來,那種感覺似是很甜一般。
白清雪手臂上的那條疤痕,悄悄隱去。那道疤痕並沒有完全沒有,只是暫時隱藏起來,總有一天,那條傷疤會發出非一般的綠色!冒出濃的黑煙。
趙隱念此時臉上的緋紅並沒有退去多少,白清雪只是在發燒中扯着趙隱念一條袖子不放。趙隱念將一隻手放在白清雪額頭上,想要檢驗她發燒度如何。那滾燙的溫度竟燙開了趙隱念。趙隱念頭上直冒汗,小雪竟已燙到了這種程度!
趙隱念眼看着白清雪那本來平整的臉蛋兒卻因爲發燒引起時不時的皺眉。趙隱念心微微揪起,這個傻丫頭頭痛不知道叫出來嗎?
趙隱念用另一隻手給白清雪施法,一陣白霧過後,睡夢中的白清雪感覺好多了,臉也不皺了。趙隱念看到白清雪這樣,也算放心了許多,趙隱念把白清雪拉着他袖子的那雙手動作輕柔地拿開,正欲要走,白清雪又拽住他的袖子,嚷嚷道,
“念尊,你,你別走!”
趙隱念又被白清雪拉着坐在了白清雪牀邊,趙隱念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哭的是他被留在了這裡,笑的是她的發燒要好了!
趙隱念一改之前的尷尬,只有微紅的臉色還代表着他的臉紅。反正吻了就是吻了,也無需多解釋,但是若是不小心吻到了,這又不算個什麼。反正自己心裡明白就好了!
白清雪忽然鬆開趙隱唸的袖子,害得趙隱念還以爲是白清雪又有了什麼事,將手伸過去一試探,這才知道,白清雪安穩地睡着了,趙隱念擦擦頭上的汗,看了看窗外,早已是黑夜,趙隱念怕白清雪晚上再發生什麼事,便直接趴在不遠的桌子上睡了,客店的小二推門進來,看見這朗才女貌這一副情景,又想起那位公子對那位姑娘是如何如何照顧的,便又把門關住了,這青梅竹馬的一對,可千萬不能打攪。
這夜,除了白清雪叫了幾聲口渴,趙隱念打着哈欠暈暈乎乎地去給白清雪倒水,便沒什麼事了……
第二日白清雪忽然感到一股鑽心的疼涌來,特別是胸口,
“哇!”白清雪感到一股腥甜,卻沒想到這是血,趙隱念尋聲趕來,只見被子上有血,白清雪有力無氣地攤倒在牀邊。
趙隱念感覺到,這些事,絕不是那麼簡單,其中還定有陰謀,趙隱念看着白清雪那粘了一點血的臉,這件事還是先放放吧。隨後,又出了門,不一會兒,便端了一盆水進來,細細地給把白清雪擦臉。
他突然想到一個東西,白清雪的傷疤!趙隱念拿起白清雪的手臂。那道疤痕早已不知道去了哪兒。趙隱念抱着那疤痕還留下了禍根的心態,試探着用法力封住,正如趙隱念所料,他剛一封印,白清雪手臂上便有一個東西突突的跳,那東西一跳,白清雪就疼,白清雪被疼得冒出了冷汗,一隻手緊緊抓住趙隱念衣袖,可就是不叫出聲,趙隱念心頭竄過一道無名火,難道白清雪不需要一個人來替她分擔嗎?爲何要這麼傻,在他面前訴說自己的苦有那麼難嗎?他就那麼不靠譜嗎?難道她願意在諾龍魂身邊哭?給他訴苦?
白清雪疼得厲害,忽然大叫一聲,眼眸睜開那是一雙怎樣的眼啊!一股淡紅色出現在白清雪眼裡,隨後,又消失了,而白清雪又癱倒在牀,手也跟着重重扯了一下趙隱念,趙隱念全身一下子趴在了白清雪身上,白清雪燒的厲害,碰到一個涼涼的東西,不禁想要涼涼手,便將手掏進趙隱唸的衣襟。趙隱念捉住白清雪的手,白清雪那隻手反而將他握袖,說道,
“不怕不怕,我只是要涼涼手!”
白清雪抓着趙隱唸的手,趙隱念動不了,他只是看着白清雪那越看越好看的臉,臉微微紅起來,心中也莫名的快樂,忽然,白清雪頭皺了一下,趙隱念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掙脫出白清雪的手,離得老遠,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默唸白華經:
凡是白華掌門,
一生絕不能有情,
門下弟子可以,
殿下弟子也可以,
唯獨掌門一人不可,
要是不聽,
便吧掌門的心儀女子殺了!
默唸完這些話,趙隱念便出去了,其實他也沒注意到,自己默唸那首詩的原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