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雪本想問一下師傅怎麼回事,師傅卻笑嘻嘻地看着她。
“徒兒,今日之事,看這裡就知道了!”
說完玉臂一揮,出現一幅畫面,白清雪湊過前去,畫面裡的是完全一幅不同的畫面:
老頭怒瞪着趙隱念,趙隱念無奈地說,
“呵呵,師妹萬年來沒收過一個徒弟,今日只是想收個罷了,要不,你在我白華挑個弟子也行啊 徒!”
老頭氣得雙手顫抖,擡起一隻手指着趙隱念,
“少糊弄我們了,每個人 一生只會進一個門派,今日,我當你是說着玩玩,就不跟你計較了!”
趙隱念朝老頭不失風度的微彎脣角。隨即,又恢復那幅慣有的冷俊的態度,隔傳聲音給穆雲:帶其餘弟子前去修息。
穆雲:是,念尊!
趙隱念:慢着給衆弟子講明白今日之事!
穆雲:是!!
“我想大家都在迷糊今日之事,今日你們手中的那杯茶其實是在檢驗你們的心質如何與仙緣如何,不信,現在看看你們的手詞!”
衆人擡起胳膊,只見一抹粉紅或者粉色的顏色,有人試圖擦掉,可把一層皮都擦破了還是擦不掉,白清雪看了看胳膊,與其他人不同的是,那是一抹鮮紅的印記,白清雪剛要問師傅,師傅卻示意她不要說話。
穆雲咳了咳,
“別費力了,那是擦不掉的!我爲大家解說一下:粉色的是與仙緣最差的,粉紅色是與仙緣一般的,而且還有一色,卻只有一人擁有!”
有人擡起頭問,
“那是什麼顏色,是誰?”
穆雲只是笑了笑沒說,今日那名弟子已經被天柳醫仙帶走了。
一切迷底揭曉了,紫天柳長臂一揮,將屏幕收走,紫天柳轉過身來,捏了捏白清雪的臉,
“徒兒,會做飯嗎,爲師餓的慌!”
“會是會,可你幹嘛要吃飯,你不會僻谷之術嗎?”
“會,當然會,可我已有幾千年沒修行過辟穀之術了。”
白清雪一臉崇拜的看着紫天柳,
“哇,師傅,你有幾萬歲了,那我修習了法術,是不是也可以老不死!!”
“你當然可以長生,但是乖徒兒,什麼是老不死,你是在罵爲師還是……”
白清雪看向紫天柳,只見自己的師傅呲面燎牙齦看着自己,白清雪擦擦頭上的冷汗,
“那個師傅,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啊乖徒兒,給你一樣東西!!”
白清雪轉過頭,一本書迎面而來,
“來,乖徒兒。兩個月,背會它!”
白清雪嘴角抽動,這本書這麼厚!!兩個月,太看得起她了,白清雪接過那本書,紫天柳又說,
“幾月後想去流浪還是被寄養?”
白清雪有點懵了,“什麼寄養?什麼流浪?”
“不如先流浪幾月,再寄養吧!!”
白清雪一臉茫然,她聽着咋感覺拜錯師了呢?這兩個月,師傅一直對她說要去隨她流浪,要好好煉功,她也照辦了,兩個月內,沒晚煉到十一二點,在要去“流浪的最後一個晚上,她好好睡了一覺。
結果,起來時,自己是在一個結界之內,她將手貼在結界上,輸入內力,那結界一下子破了,師傅站在旁邊,
“師傅,我們在去的路上嗎?”
“乖徒兒很聰明嘛!!噢,對了,我給你的書背會了嗎?”
白清雪心中想,“廢話”嘴上說,“會了!”
然後,白清雪跟着紫天柳流浪了大半年,這大半年,法力也增加了許多,不過師傅說要送她回去,她本來不想的,但是師傅堅持要送她回去,她只能回去。
那日,紫天柳傳信趙隱念:經過大半年,我發現清雪這丫頭很容易吸引鬼,而她法力還沒有到一定的時期,我將清雪送與你殿,若是不收她,等她出了事,我便尋你問事,收入你殿,我會很放心!
那日,一襲白袍飛入紫天柳殿內,殿內坐着一白清雪,白清雪笑了笑,
“念尊,您不嫌棄我去您殿中吧!”
那時,許多入都在奉承趙隱念,他們的笑都是假惺惺的,今日看見白清雪這明媚的笑,愣了一下神,繼而說到,
“你師傅讓你去我殿上,我怎敢不應?”
那日,她去了他的殿中,一片寒冬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