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嶽面色陰沉的摸了摸腫脹的臉頰,眼神陰戾的不行,點頭說道:
“我已經通知了龍哥,他現在不在洪城縣,不過會盡快回來,等着龍哥的人來了,再一起去找回場子,今天我一定要讓徐夏知道,得罪我的後果!報仇絕對不隔夜!
在我眼裡,他永遠只是一個窮逼,勞資稍稍動動手指頭,就能隨意將他捏死的窮逼!”
“嶽哥,這個徐夏的確太囂張了,馬德,以前怎麼不知道他竟然這麼能打!”
“呸!就算他能打了怎樣,能打得過我們幾個,我就不信他還能打十個、幾十個!直接用人數堆死他!”
“對,說的沒錯,我們有錢,有錢就代表有人,就讓他再多囂張一會!待會有他好受的!”
“就是可惜了我們的劉苒嫂子了,哎,竟然跟了徐夏那樣的人,我真心替嶽哥感到惋惜。”
“你踏馬別哪壺沒開提哪壺!”
“……”
另一頭,龔浩和何璐來到了一家酒吧。
“花哥,我龔浩,找一下虎哥。”
鼻青臉腫的龔浩推開還沒有開始營業的酒吧玻璃門,朝着裡面走了進去,對着一個青年說道。
“找虎哥?你誰啊!”
青年凝着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龔浩,硬是沒將他認出來。
“花哥,我是龔浩,經常來虎哥的酒吧喝酒,開高爾夫的那個,你看我的車就在外面。”
龔浩腫脹的臉堆着笑,還特意的指了指門外停着的車子,接着又指着何璐,繼續說道:
“這是我女朋友,花哥應該也見過。”
這時,被叫做花哥的男子纔看向了何璐,隨後點了點頭,認出來了,不過瞅着龔浩那張不成人形的臉,疑惑道:
“你這什麼情況,被人揍了?”
龔浩乾笑兩聲,臉色變得陰戾起來,咬牙道:
“是被揍了,所以才特地過來找虎哥幫我出這口氣!”
“喲,是誰幹的?竟然敢對龔少出手,膽大包天啊!”
花哥心頭一樂,這是來“生意”了。
龔浩也就是經常來酒吧玩客人,談不上熟悉,只能說不面生而已,不可能免費幫忙出手,這得說錢。
“以前的一個老同學!還是何璐的前男友,只要虎哥幫我把這件事擺平了,兄弟我懂規矩。”
龔浩說道:
“勞煩花哥幫我叫一下虎哥。”
“成,你們先找個位置坐會,我這就去給你叫虎哥。”
花哥聽着這話,眼神怪怪的在何璐身上再次看了看,前男友和現男友,現在的年輕人交際圈真踏馬的亂。
“謝謝、謝謝。”
幾分鐘後,一個剃着光頭,胸口上紋着一個猙獰虎頭的男子走了過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龔浩和何璐口中的江湖大哥,他們要請的幫手虎哥。
“龔少,這幾天在哪裡發財啊,有小半個月沒過來玩了吧。”
虎哥哈哈大笑,坐在了龔浩的對面。
“虎哥,最近有點忙,所以纔沒過來。
虎哥,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規矩我都懂,不知道你現在抽的出來時間嗎?”
龔浩問道。
“現在?”
虎哥看了下時間,快到七點了,酒吧正常營業的時間,基本上在晚上七點半、八點左右就得開門,不過營業高峰期卻在十點之後。
虎哥沒有立即給龔浩答覆,就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也得看看是什麼事,以他陳虎的實力能不能吃下來,混的越久,越是清楚不能冒失。
“這樣,你將對方的情況給我講一下。”
“虎哥,你放心,我請你要辦的人不是什麼狠角色,也不是咱江湖上的人,就是一個窮逼農民!前段時間才從魔都回來,因爲一些事情,我被他打了,但我咽不下這口氣,纔來這裡請虎哥幫幫忙。”
龔浩說完,虎哥依舊沒有立即給出答覆,手指頭不斷的敲擊着身前的桌面,隔了十多秒後,纔開口道:
“龔少,既然你知道規矩,那我也不多說了,先拿五千塊錢,我帶二十個兄弟過去,這點錢也不多,畢竟兄弟們跑一趟,也是要人頭費的,你說是不是。
到時候大夥往你說的那個小子面前一站,再將他給圍了,估計得就得把他嚇尿,你想這麼報復回去,估計他也不敢還手。
當然,要是他還敢還手的話,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理,只不過動手了,和沒有動手的價錢又不一樣了,這點你清楚嗎?”
龔浩面露喜色,連連點頭道:
“虎哥,規矩我都懂,你就放心,兄弟們肯定不能白跑啊。
那虎哥你看什麼時候人能夠到齊,我們好出發?”
區區五千塊錢,對龔浩來說真的算不了什麼,就算花個五萬、八萬的,他都不會心疼,因爲只要將徐夏拿捏住了,那就是最少上百萬軟妹幣到手啊。
虎哥回頭對花哥問道:
“召集二十個兄弟,大概要多久?”
花哥想了想,回道:
“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之間應該差不多了。”
虎哥點了點頭,又對龔浩說道:
“龔少,你也聽到了,你這事有點急,兄弟們都還在外面,估計還得等一會,你看喝點什麼,我讓花哥給你開瓶酒?”
“謝謝虎哥。”
……
洪城大飯店雅間中。
徐夏笑着指着一衆男同學的啤酒瓶,笑着說道:
“老同學,你們別老是看着我啊,不是想把啤酒帶回家去養金魚吧?”
“呃,哪能啊。”
衆人搖頭,他們實際上被徐夏的豪邁而又恐怖的吹瓶子手法給震驚住了,一時半刻沒有緩過神來。
“那還不趕緊把瓶子吹了,我吹了五瓶,我老闆徐夏吹了十一瓶,你們才一人一瓶,磨磨蹭蹭的好意思麼!”
許進撇嘴說道,
“我看你們就該一人三瓶!”
“死胖子,就你話多,人家徐夏都沒發言,你逼逼啥呢。”
謝俊磨着牙,剛纔被死胖子夾在胳膊下,整的他相當難受,好不容易脫身,果斷的保持距離,必須要懟回去。
“對對,就這貨逼話多,徐夏,我要是你的話,就先把這貨打個半死,正事不做,就知道溜鬚拍馬,這種人放在古代,那就是奸臣賊子,早晚要誤了你的江山。”
吳凱也退後了兩步,只要許進幹來揪他,他就敢跑,繼續說道:
“其實還有個更好的辦法,把他給閹了,效果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