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 通緝犯1號
向惡魔請求力量,其成長度遠較其他方法來得快,但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大惡魔們可不是什麼施粥百里的大善人,他們放出的一切無時無刻不在算計着連本帶利的取回投資
祭祀失敗,惡魔領主反而被主物質界的法則之力所傷,這個禍當真闖得大了甚至沒工夫去咒罵普莉絲,薩利法急奔回自己的房間手忙腳亂的佈置着的法陣
昂貴的水晶球毫無吝嗇的砸成了碎片散的魔力將整個房間都染成了淡紫色,惡魔的信徒根本來不及心疼,只忙着用這些水晶勾畫出另一個大惡魔的儀式名
得罪了一個黑道老大,人家馬上要對自己下格殺令了,最好的解決辦法是什麼?逃出國外?真正的黑老大發起狠來別說外國就算你逃到外星也沒用;反做掉黑老大再搶他的馬子、地盤以及小弟?一般來說若非高等級主角模版加持,這種事情一般沒啥可能;向警察或其他光明勢力求救?且先不考慮自己也是罪案累累此時反水是否來得及,就算光明一方果然胸襟廣大讓你回頭是岸,這種棄暗投明的二五仔似乎也從來沒有好下場的;
薩利法給出的正確答案是——投靠這個黑老大的仇家,另一個黑老大
惡魔們都是聰明且混亂的生物,他們不但敵視深淵外面的存在,甚至彼此之間也是爭鬥不休,能夠勾引原來神聖的人類墮落固然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接受對立惡魔對叛徒往往也是惡魔領主們的樂事
原來的老大,掌管黑暗與時間的惡魔領主瓦沙克現在已經變成炸彈了,只有投靠他的死對頭,鑽石王座的主人貝蘭多才是唯一的生路
銀色的小刀劃破了自己的手腕,淋漓的鮮血淌個不停,薩利法用手指沾着自己的血液在惡魔儀式名的周圍寫下一排又一排的召喚咒符可是大概是因爲太緊張的原因,咒符中一個小節被寫錯了,但薩利法並未察覺這個小小的失誤
召喚的法陣已經鋪設完畢,薩利法剛剛想要祭祀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這些惡魔都是捉摸不定的怪東西,雖然理論上鑽石王子會接納自己,但也不能防備萬一的情況
七福神、十字架、聖徽、諭令符咒、巫術娃娃……薩利法翻箱倒櫃的將所有能用的道具都拿了出來幾乎掛滿了整個房間,等到停下來的時候身周幾乎已經沒有可以立足的地方了
不,不行,這樣不行薩利法抓着自己的頭髮,在這樣的環境中召喚簡直就是公然挑釁,惡魔領主不當場將自己撕碎就算好的了,哪裡還可能接受自己的投誠?不行,冷靜,冷靜……
吉普賽女郎深深做着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思索片刻已經有了主意將所有的克邪法器重擺放位置全都排列在自己身後,然後用一塊陰影之布覆蓋上去遮蔽掉了所有的靈光,這樣既不會觸怒惡魔,又不會在萬一的情況下完全無應對之力
一切都已經準備完畢,薩利法再度深呼吸,近乎催眠的在心裡對自己說着一定會成功
“獻上最豐美的祭品,召喚最偉大的存在比流星加閃耀,比鋼鐵還要堅硬響應我的召喚,現身於我的世界,深淵的領主,鑽石王座的主人,我以血之契約的名義召喚你”
最昂貴的寶石、黃金乃至被囚禁的靈魂像廢紙垃圾一樣的扔進了面前祭祀的火爐,一陣又一陣的白煙冒起,這些東西就這麼憑白的消失在了眼前
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召喚的咒語,身邊的祭品也越來越少,就在薩利法開始真的擔心會不會失敗的時候,法陣中終於有了反應
大喜的薩利法連忙高高舉起一個浮雕着金色鑽石塊的邪銀徽,高聲唸誦着惡魔的真名
黑色的迷霧咕嘟嘟不停的從水晶碎片構成的內陣中冒出,卻在接近血色符咒的地方好像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壁只能受阻折回漸漸的黑色霧氣越來越多,越來越濃,到了最後竟然形成了好像一潭墨汁一樣的存在一雙金色的雙眼出現在“墨汁”之中,兩個爬蟲動物一般橄欖狀的瞳孔中冷冰冰充滿了邪惡的智慧
這個……這形態好像不是鑽石王子貝蘭多?雖然召喚成功了,但薩利法卻反而愣在當場,一時沒轉過彎來是哪出了岔子
“是的遊戲者?這個世界又開始玩遊戲了嗎?”明明無聲無息,卻有一股意識思維般的信息鑽入了召喚者的大腦
這種說話……他是遊戲者?是,是這裡被通緝的惡魔使徒?雖然不知道是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但這一點似乎已經確鑿無疑了
“該死”
已經沒時間去詛咒厄運纏身的自己,薩利法猛的拉開了遮蔽着的法器之牆,然後……所有的破邪之器都在瞬間爆裂了
“是獵殺者嗎?讓我們繼續來玩捕獵的遊戲,看看到底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最後的思維只是接收到了這個訊號,薩利法甚至根本來不及再反應什麼,整個人已經隨着那股讓法器的爆裂的力量而一併被牢牢壓在了牆壁上完全沒有固定形體的存在卻表現出了極大的力量,黑色的霧氣從召喚陣中蜂擁而出分裂成無數的條狀好像觸手一樣纏繞着獵物的手腳讓她動彈不得
被抓住的獵物剛剛開口想要向外面呼救,突然一條黑霧觸手毒蛇一般的躥進了她的嘴巴,明明看上去只是一團煙霧卻彷彿實質一樣撐住了牙齒讓她發不出聲來其他的黑霧是毫不客氣的撕開了她的衣服,暴虐與yin穢兼具的開始侵犯那具白花花的女體
觸手怪與女性受害者,這一幕看上去簡直就是日本常見的動畫*片,但熟識惡魔體系的薩利法卻知道這東西可不是什麼果凍史萊姆,作爲甚至比鑽石王子和時間之手古老的存在,這種惡魔的源頭已經必須追溯到宇宙之初在有性別分化之前,也就是說,他與他的信徒其實是完全沒有性別的存在
太古宇宙中最隱蔽與狡詐的惡魔,從來沒有正式的記錄描述他們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只知道他們可以依附在任何智慧種族的身上,完美無瑕就算是神明也無法區分而他們依附的過程很簡單,必須的條件只有一個——獵物必須極度興奮
存活了數億年積累的古老智慧,縱然其信徒只是繼承其萬一也不是等閒人物消受得起的,薩利法明明知道自己是在步向死亡,可仍然無法抑制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興奮宛如同時被十個頂尖的世界級男ji伺候着,全身上下沒有一寸皮膚沒有被撫慰到的,恰到好處的疼痛與搓揉讓每一根神經都處在了最歡愉的狀態,下身內被填充的滿滿的東西是以人類絕對不可能的形態與靈活撥弄着自己最敏感的所在
只是短短數分鐘,無法抑制的攀登已經到了頂峰,惡魔使徒的手腕讓素以放蕩而聞名的吉普賽女人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被黑霧觸手纏繞的身軀拼命的試圖蜷縮,早已失控的口腔肌肉也好像恢復了活力一般死命的咬着口中的東西,整個人失神的翻起了白眼
雖然將手中的女人搞得欲仙欲死,但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萊恩都對女人興趣缺缺,當然他對男人的後門也沒什麼興趣,只所以選擇這個能力強化完全是出於實用考慮之前被一隊接了通緝令的遊戲者獵殺,來者非凡自己雖然全殲他們但也完全失去了體形只能以最原始的狀態存在,如果不是突然被人莫名召喚的話,真不知道還得沉睡到哪一天去
眼見手中的女人已經到了時候,一條黑霧觸手錐子般猛的扎進了薩利法的太陽穴,可吉普賽女郎卻好像已經完全沒了痛覺一樣繼續HIGH個不停白色的紅色的糊狀物源源不斷的從女人的太陽穴中被黑霧觸手怪吸走,薩利法的身體也開始逐漸乾癟了下去,皮膚開始呈現一種融化的形態,形態恐怖萬分而詭異的是縱然是到了這個時候,按理本該早死的已經變成了半融化皮囊的身體卻依舊保持着**時候的抽搐,使得這恐怖的場面之中又多了相當的噁心
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惡魔已經將薩利法吸收得連一根頭髮一滴血都沒剩下,相反的那團黑霧卻收攏了觸手漸漸凝固出了一層肉色的外膜,裡面充滿了黑色液體,再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宛若一個沒殼的卵,又像一個少了子*包裹的胎體,那東西逐漸動了起來,好像胎動一般顫動越來越劇烈,數十息之後“噗”的一聲,一條修長的腿率先踹破了卵膜,緊接着是第二條腿,然後是小腹,胸部,雙手和肩膀,當最後和原來容貌毫無二致的頭部也蛻出的時候,一個全的吉普賽女郎就這樣重誕生了
“砰砰砰砰……”
彷彿雨點打擊一般的敲門聲響起,會這樣敲門的是……傻蛋大姐凱瑟琳?萊恩坐起身來花了幾秒鐘的時間稍微處理了一下一瞬間擁擠進太多的記憶,等到起身開門之時已經完美無缺了
“你沒事,你……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了?”凱瑟琳本是來探望一個應該正愁容滿面被惡魔領主的追殺的女人,誰知道敲開門應聲的卻是一個全身**身上還黏糊糊不知怎麼回事的薩利法
“我改換門庭投靠了的惡魔領主,時間之手和我的契約與已經被強行解除了至於這模樣……”薩利法做了一個招牌的撫胸自*動作:“被的主人檢查了一下,不用大驚小怪”
會做那個動作證明心情不錯,看來是她自己解決了凱瑟琳放下心來,探頭看了看房間裡凌亂得好像廢墟一般,水晶碎片和法器碎片到處都是,看來就算過得關,所付出的代價也不在小的
“這次的事是普莉絲做的不對,但是……”凱瑟琳的天平中青某人一個敵對俘虜無論如何也沒資格與自己的姐妹同秤而量,普莉絲不論爲了什麼原因而將薩利法推到被惡魔領主追殺的地步那也是大錯特錯了只是那小丫頭在想什麼從來都不跟別人說,自己也是實在在捉摸不透,剛纔那種情況下又實在來不及說什麼,現在也只有先在受害人這頭做些鋪墊了
“呵,我又不是她那種氣量和胸部一樣小的女人”薩利法揚着頭好像不屑的說道
“你……”姐妹一場凱瑟琳如何不知道薩利法怒氣未消只是做個面子給自己看,這次普莉絲實在做得過了,自己也實在不知道還該如何開口化解
“我沒事,這裡你就不用操心了倒是許謙那邊大概催着收貨了?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去服侍他也沒問題,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梳洗一下還要去看看那個小孩俘虜,雖說是卡蘭在審訊,但恐怕小丫頭審不出什麼來”
薩利法說完話就徑直關上了門,被擋在外面的凱瑟琳面對砰然關門聲條件反射的退了一步,回想這短短几個小時發生的一切,明明玫瑰團應該是大佔上風的,可爲什麼自己滿嘴都是苦味?
地底的囚禁室,縱然以玫瑰圖諸女不同於雄性生物對整潔的要求標準也沒有必要將這裡佈置成宮殿,一個天然的巖窟中特製的鐐銬將小一的四肢和脖頸鎖在了巖壁上,而那個曾被他打穿翅膀的鳥人則正惡狠狠的站在他的對面
“喂喂,一個女孩該講道理對不對?是你們先攻擊我的,我只是自衛還擊而已”小一被對方看得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說出了這種無異於求饒的話
“廢話”少女此時收斂了身鷹變身,鵝黃色的寬大褲腿下一隻同色的軟底鞋毫不客氣的踹上了小一的臉:“你個喜歡當僞孃的變態當然不會知道,女孩子從來都有不講道理的特權”
我苦沒了真言護體小一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對方腳底可沒留情頓時被踹得鼻青臉腫,只是知道再開口求饒也沒什麼用只好緊咬牙關
踹了幾腳對方卻沒什麼反應,少女估計踢得也悶了蹲下身子來,故意將臉繃得緊緊的
“你射我一箭的前賬就算清了,現在咱們算算後賬要是你不想在這裡過得生不如死的話,就把蠻洲隊的所有情報都說出來或許本小姐看你聽話一時心軟,大慈大悲爲你求情讓你加入我們玫瑰團也未可知,反正你也是僞娘”
“我說,別踹我了……我們團隊強的人很多的,不過他們也都各有弱點比如章刑……”小一好像剛纔被踹得狠了,口齒有些鬆動,話也越說越模糊
“喂,你說什麼啊,再大聲一點”
少女聽到關鍵處再也聽不清,不由得皺着眉將耳朵朝對方的嘴巴湊過去
“我說,你是個小傻蛋”
這句話說得清晰無比,不等錯愕的少女反應過來,小一猛的一伸脖子狠狠咬住了對方的脖頸,牙齒用力之間已經穿透了薄薄的皮膚和肌肉,那好像在不停跳動的血管就在牙齒之下顫慄着
“給我鬆綁不然就同歸於盡”
嘴裡含了東西說話自然嘟囔不清,可就算他現在說的是外星語不用任何翻譯想必被咬的人也能聽明白縱然是無限世界也不是每個人都有鋼鐵一般的身軀和巨魔的體質,事實上大多數人如果頸大動脈被咬斷那都是必死的重傷
“好,好的,我放開你,你要冷靜啊要是我死了,你也跑不了的”
被咬的人絲毫沒有大男人的王霸之氣,女孩微顫着聲音非常務實的選擇了合作
鐐銬被一個個的打開,重獲自由的小一改用手捏住了那脆弱的脖子,事情比他預想的還要順利,只要再進一步用她做人質便大有可能逃脫出去,以之前的戰鬥看來這個玫瑰圖的實力確實稱不得高強
此念剛剛轉過,耳邊突然響起一陣低語
“只不過反擊成功一個沒什麼經驗的小丫頭就作如此想,這麼看來你也只是一個沒什麼經驗的‘小丫頭’呢”
高手根本來不及判斷對方到底是隱身在側還是遠處傳聲,小一近乎本能的先起不動如山之勢護體,卻瞬間驚見一雙金色橄欖狀的瞳孔在自己眼前飄過,瞬間已經失去了意識
“你個小傻蛋,竟然被俘虜給反俘虜了,你是打算演個笑話讓大家發笑嗎?”猶如神兵天降的援兵捏着小一的下巴將卡蘭的脖頸救了出來,順手又給了她腦門上一個嘣梨
“是薩利法姐姐啊,不是我笨,是這小子太狡猾了”卡蘭捂着脖子驚魂未定
“是這樣嗎?那讓我來給我們的小公主出氣,過來靠近點,姐姐教你一種審訊俘虜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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