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狗東西,竟然敢肖想她。她一直低着頭,所以這兩個男人壓根沒看到她眼裡的冷意。
這些不知死活的凡人,她腦袋裡卻突然想到裡黎恆。那個凡人好像有點不一樣,他的眼神明亮又澄澈,而且一身正義,瞧着一點也不油膩猥瑣。
她想起那天晚上黎恆得知她不記得他的時候那種目光,她覺得有些不好受。
她對那個凡人分明沒有什麼情誼,可是爲什麼那樣絕望的目光,她就有點接受不了呢。
“小美人,你在想什麼?”她的下巴被人勾起來,她被迫仰頭看康祺。這張臉上都是橫肉,目光色眯眯的,讓她心裡頭很不舒服。
她輕咬着貝齒,做出一副嬌羞的模樣來,“別這樣……我還要工作的。”她輕輕推開他,將托盤擱在一邊的桌上,“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她轉身要走,康祺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她了,攬着她的腰肢把她強行帶到自己懷中,“這麼急着走去哪裡呢?做服務員多辛苦,你不如跟了我,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
她模樣生的好,又刻意裝作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最能吊住男人的胃口,叫他們欲罷不能。
康祺這些年玩過太多女人了,他自詡瞭解女人,“你跟了我,我能送你一棟這樣的別墅,我還會給你買很多的包。”他低下頭,想先偷個香。
舒嫿不着痕跡的避開了,她雙眼微紅,模樣慌張,“不行的你先放開我.”她小幅度的掙扎,卻讓康祺將她攬的更緊了。
康祺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他有些後悔沒有早點過來了。他一心只想得到她,打算強來來,“跟了我有什麼不好的,從此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在這裡好!”說着他的大掌就朝着舒嫿胸口過來了。
她雙手推拒着他,“還有人吶.”
康祺對美人耐心總是十足的,更何況是這樣的大美人。他摟着舒嫿,扭頭道:“那你們先走吧!”
之前陪着他的女伴不太高興,但是也不敢招惹康祺,只能氣呼呼的從水裡跑出來。另一個男人則是色眯眯的盯着舒嫿瞧了半天,不過到底也沒留下來,“康先生真是豔福不淺啊!”
等他們都走了以後,康祺已經迫不及待了,“我的心肝,這下你得從了我吧!”
“好啊!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她語氣上揚,嘴角彎着,一巴掌拍到康祺臉上,“睜大你的狗眼,老孃也是你能碰的!”
康祺捂着臉,面色一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請我喝酒!”她一腳踹在男人膝蓋窩上,逼的康祺跪下來,舒嫿折着他的胳膊,“你再敢調戲我一下,我就掰斷了你的胳膊!”
前一秒還是羞澀小白花任人採摘得到模樣,下一秒就成了兇悍夜叉,這差距讓康祺有點難以接受。康祺到這會還以爲是小女人故意這樣,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讓他覺得她不一般。
不過這勁兒真的挺大的。康祺疼的臉都扭曲了,“乖乖,你先把手放開,我不調戲你了還不成嘛?”
舒嫿冷笑,狗改不了吃屎,別以爲她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她眼珠子轉轉,鬆開了手,“你要是再不老實,我要你好看!”
康祺得以解脫,他揉着手臂,本來一肚子的氣,可是看見美人冷着一張臉的模樣都好看。他那顆賊心又蠢蠢欲動,但一想到舒嫿這麼暴力,又有點不敢貿然上前。
“寶貝,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呀!”他腆着臉湊上去,又不敢離得太近了。狗腿的看着她,“寶貝,你喜歡什麼,我都買來給你。”
女人嘛無非就就是那點東西,康祺向來大方,更何況這麼一個大美人,你讓他多花點錢她也心甘情願。
舒嫿抱着雙臂,似笑非笑,“哦?我要什麼你都能給我?”
康奇拼命點頭,這女人冷笑的模樣都是風情萬種,那雙眼睛簡直要將他的魂都勾了去。他咽咽口水,“你想要什麼?”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花錢給她買一顆。
“我要你的狗命。”她紅脣一張一合,分明張揚絕色的一張臉,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能叫人瞬間白了臉。
康祺傻子一般的站在那裡,舒嫿快速的掐住他把他摁在地上,“你說我咬斷你的脖子,這個主意怎麼樣?”她舔舔牙,“我可不是開玩笑的。”
匡月樓制住了那隻小鬼,“你暫時是安全了,可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不保證我怕會不會失手就把它放出來了。”
許婧和鬆了一口氣,都到這時候了,她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再也瞞不住了。她只能說實話:“這些小鬼都是康祺和他哥哥康城請了T國的降頭師養的,他本事很厲害,但是他說如果養一個跟自己有血緣牽扯的小鬼,效果會更好。康祺在外面有很多的女人,私生子也多,所以他會定期騙那些女人孩子跟他去T國,然後那個降頭師就會用很殘忍的方式殺他們,再控制他們的靈魂,最終把他們變成小鬼爲自己所用。”
跟何玉玉說的是一樣的。黎恆追問她,“那你自己養的小鬼也是那個降頭師給的?”
她絕望的點頭,“我認識康祺的時候還沒有現在這麼紅。陳大勇已經幫不了我了,我只好搭上了康祺。但是康祺女人無數,他也不傻,不可能把所有的好資源都給我。後來他告訴了我這個辦法。正好那時候我有了陳大勇的孩子,那個降頭師說未出生的孩子怨氣會更重,養成的小鬼力量也會更強大。”
她沉默了,黎恆也知道了後面的事情,“所以你自己放棄了你肚子裡那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讓那個降頭師把它做成了小鬼,你供奉着它,讓它給你帶來更好的資源。”
“對。娛樂圈其實有很多人養小鬼,那些女明星看着清純無辜,私底下卻能幹淨多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不想就這樣過一輩子,我想變得更紅。”她捂着臉,語氣很平靜,彷彿說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