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林言有把握治癒一些醫學現階段治療不好的疾病,林沖的心情無比激動,如果林言能治好他爺爺殘疾的話,在接下來和年輕子輩的鬥爭中,他就能佔得上風,得到家族真正的培養和高度關注,而不是在學校拉幫結派的小打小鬧。
不過他還得預先對林言支個醒,說一下情況“林言,是這樣的,我爺爺一直躺在牀上多年,運動神經悉數損壞,身體細胞大部分面積萎縮,躺在牀上多年,不知這種病症你有把握沒有?”
林言聽到小小言說智能手錶任何疾病都可以治癒後,猶如吃了顆定心丸,但也沒把話說死“這個不好說,我還得看一下你爺爺的身體情況怎麼樣,憑你的一面之詞,我很難判斷,如果我隨便下定論也不值得你這麼隆重的邀請我去診治你爺爺了,我看得出來你很孝順。”
林沖的邀請確實隆重了點,簡直不容林言拒絕。
林沖對林言的說法深感贊同,狠點了頭,他現在是有求於人,懂得姿態放低一點,非常誠懇的對林言說道:“林言,待會到達療養院,如果有人爲難你,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們計較,治療我爺爺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林言點點頭沒再多說,從這句話中林言知道了在救治他爺爺前,一定會遭受多方的阻攔,估計就是林沖一家子的內鬥,林言不禁開始同情他爺爺了,雖然子輩都想救好這位老爺子,不過參雜上內部鬥爭,卻變了點味道,究其原因還是權力在作祟。
奔馳車快速開往山河軍區,林言不得不承認外國產的車子減震系統好多了,一路平坦舒緩,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市郊。
車子開到山河軍區後,並沒有進入全副武裝的大門,繼續前進五分鐘後,在一個名爲河山療養院的門外停了下來。
這個療養院與以往林言見過的療養院不同,院子門外站着兩名真槍實彈的軍人,胸前挎着槍,堅定不移的守護着大門,山河軍區,河山療養院,兩個名字調換了過來,這裡面住着退休的軍人,而林沖的爺爺在此治療,只怕身份不簡單啊。
林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證件,守衛的軍人嚴格檢查過後,這才讓林言和林沖進入。
河山療養院其實可以稱爲別墅羣,正中間是一棟十樓的醫護大樓外,旁邊四周被一棟棟小型的私人別墅擁護,住在這裡的人身份都不簡單,或者很敏感,因此療養院爲這些人提供了私人空間。
林言打量四周,也不知裡面到底有多少地位顯赫的大人物在此養病,他們或者在位,或者從高位上退了下來,不過所擁有的人脈資源無比的強大,既然小小言說智能手錶中的Tr點能夠治癒任何疾病,如果林言憑藉這逆天的醫術攻克這裡,讓所有的大人物欠他一份人情,那麼,對林言的復仇之路來說,幫助巨大,葉無良也不再是高高在上掌權者,反而變成林言手中隨意捏死的一隻螞蚱。
林沖並不知道林言的心思,他十分熟悉的帶着林言走到了六號別墅,那裡,便是他爺爺養病治療的地方。
六號別墅並不遠,只有五六分鐘路程而已,不過就在快要到達六號別墅大門時,一輛掛着H市軍區牌子的奧迪SUV迅速從後方開了過來。
奧迪SUV也在六號別墅門口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對年輕男女迅速的下了車。
男的約莫二十七八歲左右,腰桿筆直,身形魁梧高大,與林沖的大體型相比,還要高上幾分,說不上帥氣,方正的國字臉卻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眼神犀利,充滿了高高在上的頤指氣使。
女的年歲大約二十出頭,長得還算漂亮,身材也可以,不過與純天然的李含可相比,差了十萬八千里都不止。
她臉上擺滿了高傲,看林沖和林言的眼神,不屑且夾雜着驕傲,那目光彷彿就是從天上看地上一般,並且擺出了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高昂着頭顱的白天鵝,脖子伸得長長的。
林言看了後,有一股想笑的衝動,白天鵝哪是這副樣子,她像個母鴨子倒是真的,林言舉絕對雙手贊同。
這對男女下車之後,奧迪SUV後門也打開了,緊接着,一名年約七十左右,身穿白色青褂的老者從車內走了下來。
老者保養很好,面露紅光,幾許青須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他手中提了一個藥箱,可以看出來,這名老者是一名老中醫,搶林言生意來的,不對,是林言搶他生意來的。
“林沖,這小子是誰?”
說話的那個青年聲音低沉而渾厚,還有些淡漠,說話的時候打量了一身行頭由頭到腳不超過300百塊的林言。
面對如利刃般的目光,林言壓根不爲所動,就像一陣風吹過,反而帶給他舒適的感覺。
林沖略含歉意的看了林言一眼,方纔解釋道:“他叫做林言,是我請回來給爺爺看病的。”
“林沖,你不會傻了吧,或者說你腦子燒壞了,憑他這副德行,邋遢樣子,也配進入別墅給爺爺看病。”這一次說話的是那牙尖嘴利,一臉尖酸刻薄的女子,對林沖沒有半點客氣可言,也沒有一絲親情可言。
看這兩人的態度,林言終於知道林沖爲什麼在來之前要說林言大人大量了,感情自己的兄弟姐妹是這種樣子,恐怕,林沖在林家的地位不是很高,比林言猜測的甚至還要更差一些。
林沖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幾分怒意,林沖邀請林言過來治病,被兄妹倆輪着奚落,不給一絲面子,林言沒有生氣,林沖卻是怒不可遏了。
“林岑,你不要太過分了,林言是我請來給爺爺治病的,他是否有能力不是你說了算。”
“哼。”
被稱爲林岑的女子冷哼一聲,然後不屑道:“爺爺的病輪不到你操心,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野種也配給爺爺找醫生,還是滾回學校學習那些沒用的知識吧,如果爺爺隨意讓人治療,出了問題,由你負責嗎?你負責的起?”林岑的話語刻薄尖銳,而且十分的強勢。
那名站在一旁的青年也隨之冷冷的哼了一聲,顯然不相信林言有什麼能力治好他爺爺。
連帶着那名老中醫也是一臉傲慢的看着林言,這年頭,年輕人自以爲學了幾分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到頭來反而貽笑大方,顯然,他認爲林言這麼年輕的樣子足以說明一切。
林言將衆人表情一個不露收在了眼中,本以爲治病是件很簡單的事情,現在看樣子,又少不了一番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