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着幹什麼,門上有一個衣架,掛着浴袍,快把浴袍給我披着,抱我起來呀。”
趙靚穎心中除了無盡的羞澀以外,還有身爲女人的驕傲,趙靚穎此刻是背對着林言,但他第一時間衝進來不是趕緊把她扶起來,而且還原地愣住了幾秒,有兩點可能性,第一他被現場自己所受的傷害震撼住了,一時不知所措,第二,自己的身材完美無瑕,他看癡了。
天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思考,趙靚穎反正滿腦子就是這種思想,第一種可能性很小,作爲當過兵的他,想必受傷是家常便飯,這種傷勢只是造成自己不能動彈而已,恐怕林言已經司空見慣了,萬萬不會被震撼住,顯然林言愣住的答案更傾向於後者,所以趙靚穎驕傲羞澀的不行。
“哦,哦。”林言收回目光,看到打開的門後有一席淺白色浴袍,趕緊蹲下身來,輕輕的裹在了趙靚穎身上,小心翼翼,不敢碰觸她大腿上所受的傷。
“我抱你起來了,小心。”
林言說了一聲,待趙靚穎輕輕點頭,立刻橫抱起趙靚穎,向着公寓客廳走去,出浴室前,林言看見浴室角落中的凳子上擺放着深紫色的內衣,看來自己的眼光並沒有錯,趙靚穎想做神秘高貴的女王,可惜現在女王沒當成,卻成爲了柔弱可憐的女娃。
抱起趙靚穎的林言不敢有一絲大幅度的動作,慢吞吞的抱着她走向客廳沙發,小心珍重的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趙靚穎嬌弱的躺在沙發上,雙腿仍然不敢動彈一下,深怕碰觸了玻璃渣的傷口,那可是不能忍受的痛苦。
“你房內有沒有消毒酒精,碘酒,還有紗布,現在你的情況不能送去醫院,我幫你清除傷口吧。”林言居高臨下的望着趙靚穎,不敢有一絲鬆怠。
趙靚穎配合答道:“有,在我臥室內的桌子上,你進去就可以看見了,鑰匙在浴室內。”
“行。”
林言去浴室拿到鑰匙後,又用鑰匙打開了趙靚穎臥室的房門,走進了趙靚穎的閨房。
房間內很簡單的擺設,一件塞放衣服的深棕色衣櫃,一個辦公桌,桌上有一個檯燈,還一個精美的小花籃,花籃中擺放了紗布,醫用消毒酒精。
林言拿起這兩樣東西就向外走去,值得一提的是趙靚穎的粉色大牀,牀頭擺放着一個一米大小的維尼熊,還有一個hello kitty,想必這就是趙靚穎緊守住閨房不讓自己進來的秘密吧,一個想做女王的女人,房內卻擺滿了童趣可愛的毛茸茸玩具,多麼的一個矛盾結合體啊。
林言沒想太多,現在給趙靚穎包紮好傷口才是最需要做的。
到了客廳,林言望着皺眉的趙靚穎,牙齒密合的死死的,而且與林言擺放下的姿勢完全不同,遮掩的更加緊了,想必剛纔趙靚穎又動了一下浴袍,儘量將自己的身體容納進浴袍中,讓林言看無所看,所以才碰觸了傷口。
林言手上拿着紗布和酒精,暗自好笑,說道:“說了要你別動,現在更痛了吧。”
趙靚穎悶悶不說話,林言現在扮演的是一名醫生,成爲了醫生就當有醫德,病人的身體絕不是他所窺竊的對象。
更何況林言真要看,趙靚穎也攔不住,不是說林言強行撕開趙靚穎的浴袍,而是趙靚穎現在所披的這件浴袍導致的,女王是性感高貴的,她買的這件是白色淺薄料子的浴袍,平常擦乾了身子出來尚還不覺得什麼。
這次林言去救趙靚穎時,她全身是溼淋淋的,被浴袍一披,水汽被把本是淺薄料子的浴袍更加稀釋了,浴袍緊貼在趙靚穎身上,近乎透明,白色沒有了,肉色卻突出了,這樣子的趙靚穎甚至更具吸引力,半遮半掩,更容易撩動男人深處潛藏的野獸慾望。
尤其還加上趙靚穎楚楚可憐的表情,林言內心深處更生出了一團無法澆熄的慾火。
當然林言的自制力還是不錯的,他沒有忘記現在該乾的事,他不禁想到,如果現在的他換做是楊威或肖成超中的任意一人的話,趙靚穎只怕貞潔難保了。
強忍着抵住趙靚穎散發出的無盡誘惑,林言走到趙靚穎下身大腿那處,慢慢說道:“待會,我掀開你的浴袍,會幫你拔出玻璃渣,然後用酒精消毒避免感染,再用紗布綁住,有沒有意見?”
“拔出玻璃渣會不會痛?”趙靚穎猶如一個小女孩一樣可憐兮兮的望着林言。
“不會。”林言笑着回答道,他用Tr點暫時阻止趙靚穎腳部神經元的傳遞就行,這和局部麻醉是一個效果,只是不能對趙靚穎講而已。
“你騙人。”趙靚穎毫不留情揭穿林言的謊言。
林言雙手攤開“試一試就知道,更何況你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是不?”
林言說的是事實,趙靚穎也不能反駁,撇開眼,一副害怕的神色,顯然是默認讓林言放手施爲了。
林言也不耽擱,早一點處理完,早一點休息,早一點讓趙靚穎好受一點,他拉着腳部浴袍的一角略微掀開。
趙靚穎猛地擡起頭來,注視着林言,確認他沒有什麼不軌的心思後,才又低下頭去。
林言問道:“如果你想要拔出玻璃渣時不痛的話,我必須先給你腳步按療一下,否則會很痛的,同不同意?”
“同意。”
林言雙手擴大浴袍,從腳趾部慢慢往上拉去,慢慢的,小心翼翼,現在的趙靚穎裡面可是一絲不掛,萬一拉快了,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該怎麼辦?林言無法面對尷尬的窘迫。
浴袍很快被拉到大腿和小腿的交界處,還不夠,仍能看到細碎的玻璃渣,林言繼而向上拉去,轉而到達大腿中部分割線的地方,林言舒了一口氣,趙靚穎也鬆了一口氣,這裡就是兩人可以接受的極限了。
雖然有時候女人可以穿着蔓延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裙上大街,可這裡的情景卻並不納入那種情況,可謂此一時,彼一時也。
林言只能正經危坐居高臨下的望着趙靚穎,而不敢從足部往上看去,因爲浴袍下面是空的,趙靚穎穿着也是空的,下面風光無限,林言不敢越雷池一步。
林言先將雙手慢慢放在了趙靚穎的一隻粉嫩的大腿上。
“你幹什麼?”趙靚穎突然像被踩中尾巴的蛇,大聲呵斥道。
“拔出玻璃渣,你又不想痛,又不想讓我按摩暫時壓抑住你的痛神經元,姑奶奶,天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便宜讓你佔啊。”
林言這時治療趙靚穎就像伺候大爺一樣,他也不耐煩了,這簡直就是吃力不討好,如果趙靚穎再次像這樣呵斥他,他都不準備幹了,所以語氣中也有了不耐。
“哦,你繼續。”趙靚穎仍然小心的看着林言的動作。
林言雙手食指和大拇指頓時緊緊握住了趙靚穎的大腿,心中一蕩,箇中滋味妙不可言,銷魂無比,其實他也不想這樣,只是爲了不暴露智能手錶的存在,纔有了按摩的說法,同時Tr點快速輸入抑制着她大腿的痛神經元。
趙靚穎身體中卻是傳來另一種異樣的感受,癢癢的,融融的,無法啓齒,太羞人了。
得到智能手錶小小言傳回OK的消息,林言鬆了手“現在幫你拔出玻璃渣了,不會痛的。”
“按摩就結束了?”趙靚穎感覺林言只是簡單的按壓了一下大腿,便再沒有了動作,心中充滿了不解,這樣就可以止痛的話,那她也會啊。
伴隨着她的問題,林言回答她的卻是自己手上的動作,一隻手拉住趙靚穎的足部,一隻手上的兩支手指,看準一個細碎的玻璃渣,一扯便扯了出來,不過傷口處留出了鮮紅的血水。
林言還將玻璃渣碎片在趙靚穎眼前晃了晃,後者臉上表現出一臉神奇的模樣,還真感受不到任何痛覺,簡直神了。
沒有過多的言語,林言繼續施展手段,一拔一個準,兩分鐘時間,左腳十多個玻璃渣碎片全部拔了出來。
林言想早點辦完完事,然後拿出棉籤沾上酒精,給所有的傷口都塗抹了一下後,然後用紗布包紮了上去。
趙靚穎就這樣靜靜注視着林言側面的臉龐,評價一個男人具不具有魅力,就要看他最認真的時刻,此時的林言無疑是最吸引人的,至少趙靚穎是這樣覺得的,一時間她看得癡了,尤其眼前這名男子還是她的學生。
處理完畢,大約用了十數分鐘時間,他再次如法炮製,趙靚穎的右腳也完工了,很快半小時便過去了。
“好了,你傷口上的玻璃渣都拔了出來,消毒也完工了。”林言雙手一拍,長舒了一口氣,一項浩大的工程便這樣輕鬆的完成了。
“我沒有一點感覺,好神奇啊,謝謝你,林言。”
趙靚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甚至說林言從來沒有看見趙靚穎笑過,這一笑像小孩子得了終究大殺器小紅花一樣甜蜜。
“美的你,只是你暫時感覺不到而已,有可能晚上你就會痛醒,不過處理及時,明天你還是可以去上班教課的。”林言嚇着趙靚穎。
“以後會不會留下疤痕啊?”趙靚穎擔心的望着林言,愛美是所有女孩子的天性。
林言沉默了一會兒答道:“會。”
看着趙靚穎更加悽楚可憐的表情,林言添了一句“或許也不會。”
這一刻,趙靚穎沒心沒肺的笑了,她知道林言總是有辦法的,沒來由的,林言在她心中成爲了無所不能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