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新暗夜成員就在這種情況下與他們又敬又愛的妃哀教官見面了。
林言和妃哀在S計劃訓練營中培養出的感情,對於他們來說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可如今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見到林言和妃哀如此毫不避諱的以親密關係示人。
這時的妃哀哪有半分教官的樣子,只見她雙手抓住林言的衣領又拉又扯,雙腳從騰空開始估計就沒少折騰,放肆的踢踹空氣,不時給林言的肩膀來上一腳,她那種活潑的勁頭就像一個像父親要糖而撒嬌的孩子,再看此刻的場景,兩人的模樣,一個長得像大人,一個長得很蘿莉,最像不過了。
想到昨晚衆人去看妃哀沉睡在病房安寧的樣子,一股滄海桑田的感覺出現在每個人心中,這個世界連冷酷不苟言笑的妃哀教官都會賣萌了,佛爺擋不住啊。
不過,妃哀發現他們衆人之後卻變了一副樣子,妃哀此刻表情滯凝,櫻桃小口儘可能的張得很大,大得可以塞入一顆核桃,眼中充滿了錯愕的不置信,好像在對衆人說:“你們不是應該在這棟房子裡面集結嗎,怎麼都上外面來了,還要看見我這個囧樣。”
再加上林言臉上掛着邪邪的幸福的笑意,妃哀被林言雙手抱住猶如橫臥一般的躺在半空中,可以說這是一副主人公萬萬沒想到的相遇場景。
妃哀拍打着林言的胸膛“快點放我下來啊,都是你,讓他們看見了我糗樣,恨死你了。”
前一個月中,因爲在自己昏迷中聽到林言爲了喚醒自己的傻話,妃哀早已全面淪陷在林言的魔爪中,再加上此刻面對衆人窘況的出現,就像初次墜入愛河的女人,掩藏在妃哀心中始終不曾拿出的小女人模樣不經意顯露了出來,這是每一個女人的天性,以前只不過被冷如冰山的妃哀深深藏在了心中罷了,這時候不經意的露出,妃哀也不曾意識到。
“好啦,不就是被看見了嘛,看見了就看見了嘛。”林言還是將妃哀放了下來,再怎麼鬧,也不能讓外人看個新鮮不是,這些都是隻能讓林言獨自欣賞的。
妃哀被放下了身體,快捷而迅速的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咳嗽了兩聲,率先正兒八經的向暗夜成員所在的位置走去。
林言緊跟其後,卻是偷偷的說道:“此地無銀三百兩哦。”
妃哀不理他,揹着的手卻是閃電後探,抓住了林言腰間的軟肉一陣痛擰,林言臉色變幻,作聲不得,自作孽不可活。
柳擎率先從暗夜成員中走向妃哀,他和妃哀握了握手,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妃哀,前任的暗夜教官,久仰久仰,我是暗夜的新任教官柳擎,不好意思,搶了你的位置,對於這點,我感到很抱歉,現在你已醒來,昨天我已經向上級申請撤換我這個教官,繼續由你來擔任。”
妃哀除了在林言面前會不經意露出小女人般的表情外,對於外界任何人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生人勿進的模樣,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冷的說道:“哦,沒關係,這個教官還是由你擔任吧。”
柳擎聽了妃哀的回答嚇了一跳,趕緊說道:“我無意擔任這個教官啊。”
妃哀從醒了之後,彷彿變了一個性格,委婉一笑,說道:“我也無意擔任這個教官,不如這樣吧,這次任務結束之後,你向上級申請換人,或者從原成員中選取一個教官。”
“我以後或許再沒了多餘的時間擔任教官了。”妃哀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說完這句話,她看了林言一眼,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林言趁妃哀轉過頭之後,渾身不可自抑的打了一個冷顫,那眼神不會是想以後一直跟着我吧……林言心中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妃哀辦事的風格仍舊雷厲風行,三言兩語就將一個問題大致解決。
柳擎憂慮的望着身後衆人,也不隱瞞,實話實說道:“他們現在的能力或許不夠擔任這個教官。”
妃哀適時提醒道:“別忘記了,這次的S級任務號召足夠提升他們的能力,將來的事誰也說不定,將來再說吧,現在你纔是教官。”
“唉,只能如此了。”柳擎垂頭喪氣,好像當了這個教官是吃了多大的虧一般,深吸一口氣,原地立正,扯着喉嚨道:“全體集合。”
所有人聞令而動,林言和妃哀並列站在了前排一二位,其他人依次站了下去,冷血梅趙穎站在了隊伍最後端,這支排以女人開始又以女人結束。
柳擎首先從旁邊地上撿起了一個黑色揹包袋子:“嶽山,出列,過來。”
“是。”嶽山從隊伍裡走出。
柳擎打開袋子,從中拿出一疊疊紅色的護照本,還有旅遊簽證,全都一股腦的遞給了嶽山:“按照名字一個個發下去。”
“是。”
柳擎又從中拿出妃哀的護照和旅遊簽證遞給了她,解釋說道:“林言說你會醒來,我順便也幫你申請了。”
妃哀點點頭,接過了東西。
這時,柳擎又從懷中拿出了一疊紙張,一人一張發給了衆人。
柳擎低頭看了一下手錶,說道:“四點四十五,軍區會派車來接我們去機場,現在還有二十分鐘,你們也同樣有二十分鐘看完紙上的內容,記住你們的身份,記住你們的任務,看完後還給我,統一銷燬。”
“是。”衆人齊聲回答。
在衆人迅速瀏覽紙張的時候,柳擎再次說道:“簡單的來說這次我們將假扮旅遊觀光者前往意大利首都羅馬西北角的那個小小國家——梵蒂岡,至於任務說明已經清清楚楚寫在了紙上面,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們自己看吧。”
十五分鐘後,柳擎將紙張一一收了回來,並且當衆點燃燒燬,這裡面每個人的任務都是不一樣的,他們也不知道各自同伴執行的是什麼任務,每個人只有一個對應的聯絡人,聯絡人並不是暗夜的其它成員,也就是說每個人的任務都是獨立開來的,總之,這次的任務充滿了未知。
這次,三輛軍車已經提前到達了此地,並且在此地等待。
柳擎看着衆人,詢問道:“有什麼不懂的,可以詢問於我,你們還有沒有問題?”
“沒有,教官。”衆人齊聲回答。
柳擎手一揮“那好,出發。”
至此,暗夜包括教官和妃哀在內的十二名成員分開上了三部軍車向着H市的黃花機場開去。
他們需要從黃花機場到達華夏首都中京,然後搭乘下午三點中京飛往意大利首都羅馬,再自行前往最終的目的地,梵蒂岡。
上午六點十分,H市黃花機場大廳,林言上身穿着一件沙灘休閒襯衣,下身一件天藍色的沙灘短褲,腳踏一雙白板拖鞋,更是帶着一副黑色墨鏡,頗有一種黑道暴發戶的範兒,重要的是他身旁大手牽着一隻小手,小手的主人是一位粉雕玉琢,穿着粉色長裙的小蘿莉,妃哀。
妃哀精緻的小臉上被塗抹上了紅彤彤的防曬霜,腳上穿着一雙紅色的小涼鞋,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巧孩童躍然紙上。
林言棱角分明斧闊刀削的臉上已被打磨平了,下巴上更是沾上了多日未曾修剪的鬍渣,此刻的他就像一個邋遢的大哥哥,卻多出了一個乖巧的妹妹。
林言和妃哀另一隻手上都搖晃着一支小紅旗子,上面寫着:“華夏青年旅行社”,不光是林言和妃哀,暗夜十二人都各自喬裝打扮,或拖着行李箱,或拿着旅遊指南,努力將自己的容貌易容成了護照上的樣子,他們和真正的旅遊社的人組成了一支旅遊團登機而去。
林言被黑色墨鏡遮掩的眼睛四處亂瞥,緊緊的抓着妃哀的小手,調戲着妃哀悄悄說道:“來,叫聲哥哥聽聽。”
妃哀“……”
妃哀並不搭理他,被林言握緊的小手陡然硬直,指尖狠狠向林言手心扎去,林言吃痛,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再多言。
“乖,叫聲哥哥來聽,待會給你買糖吃。”林言這回有了教訓,抓緊妃哀的手不讓她使壞。
妃哀眼觀鼻,鼻觀心,對於林言的騷擾毫不理會。
“來,走累了吧,哥抱你。”
林言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突然抱起了妃哀,其實妃哀完全有能力躲避開林言的狼抱,可是她現在扮演的卻是林言的親妹妹,試問一個還未長大的小妹妹能有什麼資格躲避哥哥的狼爪。
妃哀暗自掙扎讓林言吃着苦頭。
經林言這麼一鬧,旅遊團其他暗夜成員投回疑問的眼神,看到妃哀安靜的坐在林言的手中,被林言攬在懷中,驚詫得下巴都快要掉了下來,尤其是妃哀臉上那抹揮之不去的嫣紅,這演的也恁的汰逼真了一點。
“沒關係,自家妹子腳疼,讓抱呢,不礙事。”林言笑笑,揮揮手解釋了衆人的疑問。
唰的一下,妃哀的小臉蛋染上璀璨的紅霞,小手死命的擰着林言胸膛的肌肉。
這殺千刀,臉皮厚的林言,恁地不要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