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李狂龍眼睛瞪得滾圓，呼吸也急促了很多，他本來以爲自己必死無疑，想不到還能獲得一線生機。
“你要問什麼，我什麼都告訴你，只要你讓我活下來，放我一條生路。”李狂龍大聲喊道。
能活，誰願意死，沒有人願意死，這個世界如此美好，他還沒有享受夠。
“好，只要你答對了，我放你一條生路。”林言不再壓迫李狂龍，否則自己還沒問話，他的精神就先會崩潰不可。
“你問，你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李狂龍像個哈皮狗快速的點頭，神色露出興奮，只要他能活下去，他死都願意……呸呸，他還不願意死，他這輩子還沒活夠。
林言決定不再等待，這時候的李狂龍爲了抓住那根求生的稻草，什麼都會說，不會欺騙他。
“你老大在哪裡。”林言緊盯着李狂龍的眼睛和他接下來的動作，人會撒謊，不過他的身體可不會撒謊，如果撒謊的話，一定會有不自然的表現。
“啊？”李狂龍一驚，他還以爲林言會問那些警察敗類的問題。
“我說張鬼在哪。”林言臉色一怒，他不能給李狂龍看出有商量餘地的表情。
“張鬼……他在江海市的天上人間洗浴會所，我可以帶你去。”
李狂龍看到林言大有一言不發就要送自己去見閻王的表情，立刻回答說道。
林言看見李狂龍剛纔那個樣子，知道他沒有說謊。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李狂龍也失去了最後的價值。
林言只對善人承諾言出必踐，對於惡人，還是趁早超度他們吧。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
“等等……你耍賴。”李狂龍心中巨駭，急忙呼喊道，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可是最後都是沒有說出來。
因爲，林言在十分之一個剎那，便是出現在他的面前，在心神巨駭之中，死神右腳再次呼嘯而至，自地獄降臨。
噗。
隨着鮮血的四濺而出，李狂龍也是步了所有人的後塵，臨死之前也是領略了一下空中飛人的滋味。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報應必到。
李狂龍和汪隊警匪勾結，在暗地裡不知道做了多少惡事，現在，終於是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或許，是上天有意藉助林言的腳，替天行道吧。
“對，我是在耍賴。”
留下一句話，林言沒有停留，找到車子所在地，趕赴到下一個地點了，他要剷除張鬼。
他沒有處理這裡的現場，待會自會有人來處理，而且這裡的事都不會與林言有關。
那名省內的高官也許還會因爲此次而提拔自己在警界的親信，畢竟這就是現實。
明天這裡或許會有報道，一名警察找到毒販藏毒地點，警察破獲重案。
而那個汪隊也會追封爲烈士，算是便宜他了，這是無法避免的，因爲這就是社會的規則，憑林言一人的能力是無法改變的。
※※※
問出了張鬼的下落後，林言驅車向天上人間趕去。
開啓了車內的導航系統，林言也不怕找不到天上人間，開車的同時，林言撥打了李含可的手機。
嘟……嘟……嘟……
聽到一陣嘟音，林言心中疙瘩一聲，心緒也變得份外煩躁起來，好似有大事要發生一般。
嘟……嘟……
林言心中越發的不安起來。
“怎麼回事，我怎麼有這種心緒不寧的情緒，快要抓到張鬼，我應該非常興奮纔對。”
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播。”
“幹……”林言一把扔掉了電話。
“我這是怎麼了。”林言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似有大事要發生一般。
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有人打電話過來。
林言趕緊拿起電話，接聽了起來。
這是蕭雪馨打過來的。
“怎麼回事？雪馨不是還在沉睡中嗎，爲什麼是她給我電話，而不是含可。”
林言來不及思考，趕緊接了電話。
“喂，喂，雪馨。”林言趕緊說道，言語中掩飾不住的焦急。
“嘻嘻，我是含可啦，害怕了吧，我就知道你在擔心我們。”
李含可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了出來。
“胡鬧。”林言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想不到是李含可在惡作劇。
李含可委屈的聲音傳來“對不起，剛纔我在衛生間洗頭髮，並沒有聽到手機鈴聲，結果等到我洗完頭髮出來，想要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手機也恰好沒有電了。”
聽到李含可的解釋，林言的氣也消了一大半，原來是虛驚一場。
“所以看到雪馨姐姐的電話，我就給你打了一個電話，讓你擔心了。”李含可還在可憐兮兮的解釋着。
“原來是這樣啊，我錯怪你了。”林言大口喘氣，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李含可銀鈴的笑聲傳來“沒關係啦，林言，我發現一個很怪的現象誒。”
“什麼現象？”林言的心情也放鬆下來，反正從此地趕到天上人間的路程比較長，路途中聊聊天也不錯。
“雪馨姐姐的手機裡面只有你一個人的電話號碼，而且相冊裡面還有你和她的合照誒。”李含可看似好奇的聲音帶了隱隱約約的逼問。
林言心中起了一個疙瘩，這算是她逼着自己給出一個答案嗎，不過林言還沒有做好準備。
“真的？那我應該高興咯，想不到在雪馨心裡面佔了這麼大的比重。”林言的聲音似乎帶有興喜，好似才知道一般。
“哼，連雪馨都叫出來了，還說不知道，以後你要學我一樣叫雪馨姐姐知道嗎。”李含可要將威脅扼殺於搖籃內。
“好的，我以後叫雪馨姐姐，行了吧。”林言無奈的說道，反正答應是一回事，到時候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啊，放開我，快放開我，救命……”
突然，電話另外一端傳來李含可驚恐，掙扎的聲音。
“含可，含可，你怎麼了，不要嚇我。”林言心中猛的一緊，發生大事了。
“林言，救我，救我呀。”
李含可的聲音越來越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