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敢在我們海天夜總會撒野?”
隱剛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五六個大漢包圍,想必是剛纔硬闖女廁,惹來的夜總會保鏢。
對於這些人,隱不管不顧,目光不斷的掃視着偌大的夜總會,搜尋着柳嫣月的身影。卻根本就看不到她,心下着實是焦急不已。
五六個大漢見對方根本不把他們放在心上,相視一眼,同時朝隱撲了上去,想把他制服。
“滾”
隱爆喝一聲,一股強大的勁氣,以他爲中心衝蕩而開,五六個大漢,皆被震開,口噴鮮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火爆的dj舞曲,在這個時候的隱聽來,就是一種噪音,讓他煩悶不已。二話不說,拾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朝那大功率音響便砸了過去。
“噼嘭”
被灌注了一道玄氣的啤酒瓶,就像一枚炸彈,和音響一碰,便轟然炸開,那音響瞬間成了一堆廢物。還剩下四個大功率音響,皆被隱用啤酒瓶砸爛,電流激盪出來的火花四射。
這些變故,讓在舞池盡情扭動身姿的人都慌了神,整個夜總會,頓時陷入了一片慌亂之中。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在我海天夜總會鬧事?”一名經理模樣的中年人走到隱的面前,指着隱斥責道。
隱的眼中寒光一現,右手如毒蛇捕獵般往前一探,一把抓住了此人的脖子,將他從地上舉起。
“連客人的安全都無法保證,你還是去死吧!”
憤怒的隱,殺氣不斷加重,五指驟然縮緊,“喀嚓”脖子被抓斷,中年男子連哀嚎都沒發出一聲便死了,像條泥鰍一樣從隱的手裡滑落在地上。
隱的餘光,瞥見了那個紅衣女子,既然是她告知自己柳嫣月出事的消息,那她必然知道柳嫣月現在在哪。
“嗖”
殘影道道,隱眨眼功夫便來到那女子的近前,臉上的氣息,陰冷得嚇人。
這時,一羣大漢突然從女子身後闖了出來,手中拔槍對着隱。
“他是我的朋友,你們都給我退下!”女子朝身後的大漢厲聲道。
“是”
這羣大漢不敢忤逆紅衣女子的意思,紛紛收槍退下。
“她在哪?”隱看着她,臉色陰沉得可怕。
面對氣勢凌人的男人,女子心底止不住恐懼,不過她還是強行鎮定下來,道:“我想結交你這樣的朋友,所以,我纔會幫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找你的那位漂亮女友。”
隱沒有說話,跟着女子走出了海天夜總會。
直到來到離得海天夜總會最近的一家酒店才停下:“我的人剛纔看到,蠍子把你女朋友帶進了405號房間,你快去吧,晚了,你女朋友恐怕就會被蠍子糟蹋了。”
“如果你敢耍我,我就殺了你,在這個世界上,我要殺一個人,可沒有人能夠阻止!”
丟下這句冰冷陰森的話,隱直接展開身形,如一縷魅影一般直奔酒店的405房間而去,連大廳裡的招待員都沒發覺有人剛纔從這裡經過。
隱剛離開,那紅衣女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一抹額頭,盡是冷汗。
“大姐,你沒事吧?”她隨身跟着的一羣大漢,爲首大漢緊張的問道。
“沒事!”
紅衣女子擡眼心有餘悸的看了眼酒店。
好可怕的男人!
不過,如果能跟這個身手神秘的男人交上朋友,自己的紅花幫又將增添一名虎員,慢慢來,總有一天,可以超越戰斧幫,成爲海風市第一大幫的。
只是想到男人剛纔的話,她不禁嗤之以鼻,這傢伙好大的口氣!
……
405房間外,隱一上來就看到蠍子兩名手下守在門口。
目光陰寒,手掌化作死亡的鐮刀,冷氣森然。
“噗”“噗”
那兩人還未反應過來,脖子就被隱輕鬆劃破,鮮血狂涌,兩人死死捂住脖子,但依然阻止不了那噴泉般的鮮血。他們倒在地上,還沒看見對方的臉孔,只見一隻巨大的鞋底對着他們的腦門踏下。
“啪”“啪”
兩顆腦袋像掉在地上的西瓜炸裂開來,腦漿迸出,死去!一把匕首,從他們的口袋中掉了出來。隱伸手,用玄氣一吸,匕首便被他握在了手中。
“轟”
一掌打出,堅實的房門便瞬間崩碎成了無數木屑紛飛。
“什麼人?”
蠍子此時恰好彎腰,去拉昏迷的柳嫣月上身穿着的白色連帽休閒衣的拉鍊,聽到巨大的動靜,不免驚得立馬縮手,扭頭一看,一個右手沾染着鮮血,還拿着一把匕首的青年出現在門口。
“是你?你……你怎麼找到這裡的?”蠍子一驚。
隱雙眼冒着森森冷氣,沒有跟他廢話,帶着強大的威壓直接凌空掠了上來,抓住蠍子的脖子,將他整個人往房間的牆上摁去。右手匕首,猛然刺下。
“啊”
一道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隱的匕首,穿透光頭男子的左手手掌,鮮血滲出,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而刀尖已然插入牆壁,死死的將男子的左手釘在牆上。
鬆開光頭男子,隱轉身走到牀邊,伸手在柳嫣月的鼻間探了探,氣息均勻,應該是中了乙醚一類的迷藥,只要呼吸一會兒新鮮空氣,就能慢慢甦醒過來。
隱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隨後又走到牀頭櫃前,伸手取了上面的梳子。梳子的一端尖尖的,粗細就和織毛衣的棒針差不多。
看着他拿着梳子慢慢走來,蠍子大駭,冷汗直流:“你……你要幹什麼,我是戰斧幫的蠍子,你要是敢動我,戰斧幫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嘶……”
說話牽動了被匕首釘在牆上的左手,劇烈的疼痛,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戰斧幫?”
隱的眉頭一皺,森然的殺機,噴涌而出。在夜總會的時候,他並不打算出重手,可現在,他想殺人。
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遞到男子面前,淡淡的道:“叫人,把你認爲能救你的人都叫來。”
什麼……
蠍子一愣,暗想:這小子要幹什麼,他瘋了嗎,居然叫自己叫人來!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隱已經失去了耐性,手中的梳子,尖端朝着蠍子左手手臂紮下,灌注了玄氣的梳子,就如同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刃,連蠍子的手臂骨頭都一併貫穿了。
“……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涌上大腦,蠍子又是一聲淒厲哀嚎。
隱將血淋淋的梳子拔了出來,手機往前一伸:“我的忍耐度有限,給你五秒鐘時間考慮,把你最大的靠山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