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後,緊跟着雷振也敬了幾人一杯,然後一桌十個人就你敬我我敬你地喝了起來,酒過三巡,大家都喝得有點高了,不親也親了,任國鋒吃了幾口菜,放下筷子道,“揚哥。”
還沒說下去,就被葉揚打斷了,“峰哥,你比我們大多了,別叫我們哥了,叫名字就行了。”
任國鋒笑了笑,“揚哥,先不說這是林總的吩咐,就算是你們現在在道上的名氣,我們喊你們一聲哥那絕對是喊得的。這社會是憑名氣,實力說話的,揚哥慢慢地你就習慣了。”
葉揚只好點點頭,“峰哥你接着說。”
任國鋒點點頭,“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啊,跟你們喝酒,這喝得真是爽快啊,我以前是個兵,當兵的吧,都好這口,但是在部隊喝酒那得偷偷摸摸的,這出來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喝酒了吧,直爽的人可真不多,喝酒很少能喝得爽快的,但是今天,跟你和啓哥,振哥喝酒,那叫一個爽快啊,喝酒就喝酒,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是吧。”
葉揚笑了笑,“是,廢話多確實煩人,來,來,不說了,喝!”
“幹了!”
一頓飯三十多人硬生生從中午一直吃到了天黑,大夥都喝得有些高了,但這些人的酒量也是非常好的,基本上沒有醉的非常厲害的。
吃完之後,軟泡,張小威,欣欣和王麗先回了酒吧,葉揚則是聽了雷振的建議把這些人帶到了WH市一個有着相當規模的洗浴中心。
葉揚三兄弟和任國鋒就在浴池裡面泡澡,其他的人都嗨皮去了。
泡的差不多了幾個人又到桑拿房去蒸桑拿,任國鋒好奇問道,“揚哥,你們怎麼不去叫雞?”
這句話問的葉揚一愣,隨即他就想起來和林冉分手時的場景,苦澀地笑了笑,“有陰影,你呢?你怎麼不去?”
任國鋒幸福地笑了笑,“我老婆還在家裡,儘管是父母給我安排的相親,我並不特別愛她,但既然我娶了她,我就不能負了她,男人就是要扛起自己的責任,不是麼?”
“說的好,說的好啊,峰哥,真男人。”葉揚閉上眼睛,衝任國鋒豎了豎大拇指,心裡有種莫名的哀傷,責任,責任,責任,這個詞一直飄蕩在他心間,他想到了欣欣。
他又想起了林冉,冉冉,你到底在哪?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冉冉,我好想你。
兄弟連心,彷彿是能感覺得到葉揚心中的苦澀,阿啓拍了拍他的肩膀,但也沒說什麼。
WH市偏遠地區某個小鎮,一個非常老舊但不顯髒亂的老房子內,林冉和粟小米剛剛吃完自己做的晚飯,她們兩個女孩已經在這裡住了幾天了,這裡非常的寧靜,沒有城市的喧囂,讓她們的心靈得到了非常寶貴的寧靜,這讓她們非常喜歡。
這是一個小農村,是林冉爺爺的老家,兩個女孩白天就在到處的田野,山間遊玩,嬉戲,放鬆心情,晚上就逛逛街,坐在門口乘涼,聽着很多在門口乘涼的人的閒聊。
這裡的天空比WH更藍,這裡的空氣比WH更清新,這裡的人,比WH更樸實,雖然兩人時不時的還是會想起葉揚和阿啓,心裡也會時不時的刺痛,但在這裡,那種感覺好似都減輕了許多。
這天晚上,兩個女孩決定去這個小鎮上唯一的一所中學去看看,因爲現在放暑假了,中學裡沒什麼人,兩人到達那裡的時候,一片漆黑,不大的操場上豎着四個巨人般的籃球架,兩人走了進去,看着那只有四層的教學樓,聽着操場旁邊的書上不知名的昆蟲的鳴叫,好不愜意。
兩個女孩就坐在操場旁邊的臺階上,看着簡陋的教學樓,互相講述着自己曾經的初中歲月,陷入回憶中的兩人並沒有注意到,黑暗中,一雙冒着狼光的眼睛,正充滿慾望地盯着他們。
葉揚一行三十人,一直玩到了半夜,所有人才都回了酒吧。
酒吧大門還是禁閉,可以看到裡面的一個大牌子:暫停營業,禁止入內!
門口還有一個公告,寫的就是停止營業一個星期的事宜,葉揚已經給酒吧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放了一個星期的假。
幾個大頭都休息去了,其他的,有精神的可以在酒吧接着唱歌,喝酒,二樓的賭場也可以賭,困了的就睡在二樓的包房裡,那裡面有牀,這天晚上沒有危險,還是非常舒適的。
葉揚三人則還是回到了休息室,三個人就在沙發上躺下了。
這時葉揚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是欣欣的,他拿着電話在手上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接,將手機丟在一邊,睡了過去。
這一覺所有人都睡得非常熟,睡得非常舒適。
第二天葉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離晚上已經不遠了,一想到晚上將有一番驚心動魄的廝殺,葉揚心裡就非常的躁動,有點期待,有點興奮,也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叫起所有的人大夥又去好好地搓了一頓,但這次吃飯的氣氛明顯沒有昨天好了,因爲晚上面臨大戰,所有人都只喝了一丁點的酒。
回到酒吧後,已經是下午四五點了,葉揚和任國鋒把所有人又召集在酒吧舞池大廳,兩個男子抱着兩個箱子走了出來,將箱子放在衆人面前,打開一個,裡面寒光閃閃,清一色的全部都是鋒利的片刀。
“每人一把,都拿好,半個小時之後,行動開始。”任國鋒大聲道。
跟着底下站着的二十五個漢子除了五狗全部都一人拿了一把片刀,插進了腰間。
然後任國鋒又打開第二個箱子,這個箱子比剛剛那個要長很多,一打開,只見裡面竟是高大的關刀。
葉揚瞪着眼睛看着那一米二的關刀,有點不敢相信,這玩意砍人,估計一下就能把人砍死。
任國鋒開口道,“五狗,一人一把。”
五狗拿了刀,就豎着放在身前,顯得極其的威武霸氣,用這玩意砍人,別人看着氣勢就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