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揚快速繞到了幾個大漢後面一腳踢開了一個正在踢着阿啓的大漢,又揮出一拳打開了一個,幾名大漢的注意力頓時又被葉揚吸引了過去,葉揚大踏步往後退了幾步,阿啓趁這個機會也捂着肚子爬了起來。
五個大漢直接就把葉揚逼到了牆角,緊跟着所有人一齊出手出腳,葉揚低頭往地上一蹲,幾個大漢的拳頭落空,但卻沒躲過一名大漢的腳,重重的一腳直接踢到了葉揚胸口,葉揚的後背這下狠狠撞在了牆上,只感覺腿一軟,差點就倒在了地上。
這時阿啓又拿起了一個椅子,衝着幾個大漢的後背橫掃了過去,然後他又跳起來用胳膊肘狠狠夾住一名大漢的脖子,使勁往後一扳,大漢轟然倒地。
葉揚也趁機跳起來一腳踹在一個大漢的褲襠,跟着狠狠一拳頭打在了大漢的臉上,又放倒一人。
這時一個光頭突然一把抱住了葉揚的後腰,然後光頭狠狠一彎腰,葉揚腰部吃痛,一下趴在了地上。
這時阿啓在躲拳頭時也被一個躺在地上的大汗一把抓住了腳裸狠狠一拉,阿啓便摔了個四腳朝天,緊跟着幾名大漢連帶着從地上爬起來頭還在不斷流血的大貓就得着兩人一頓死踹,葉揚和阿啓死死抱住了腦袋,身體縮成一團,護住了要害部位。
幸虧幾人穿的都不是皮鞋,不然就這麼踢就把人踢死了,但就算這樣幾人踢在葉揚和阿啓身上的力道還是相當大,但兩人都是死死咬着牙,誰也沒有發出一聲。
這時忽聞一人大吼道,“住手!”
接着幾桿槍就對準了正在毆打兩人的六個大漢。
六人頓時被搞得莫名其妙,接着一個警員上來一槍把狠狠打在了大貓身上,又從腰間掏出一短短的棒子衝着大貓身上兌了過去,“滋滋”一陣響,大貓立馬就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這下幾個犯人都老實了,雙手抱頭蹲在了拘留室。
林冉和粟小米兩人這時也擠了進來,趕緊將倒在地上的葉揚和阿啓兩人扶了起來。
“呆子,沒事吧?”
“沒事,都是皮外傷。”葉揚一咧嘴,卻牽動了痛處,頓時齜牙咧嘴,林冉看得又心疼又好笑,“走,我們去醫院。”
……
柳書記給劉波打電話無果之後,他又很快撥通了檢察院的李檢察長,跟他交流了下情況,然後他又撥通了武裝部的張部長的電話,兩人一起就趕到了公安局。
這時林冉和粟小米已經在這等候了。
林冉隨便李檢察長和張部長寒暄了兩句然後四人就直接進去了。
亮出身份,四人徑直找到了監控室,李檢察長當着衆人的面大聲道,“劉波涉嫌貪污受賄,現在立刻把他們抓起來,等候審問!”
劉波巍然不動,拿起了槍,“我看今天誰敢動我!”局裡的警員懾於他平時的淫威,這時竟沒有一個人敢動。
這時武裝部的張部長大吼道,“還不拿下,要造反嗎?非要我讓武警過來把你們都帶走嗎?”
警員們聽到這話立馬掏出槍對準了劉波。
制服了劉波後,一行人很迅速的趕到了拘留室,幸好趕到的還算及時,葉揚和阿啓受的傷還不是很重。
林冉扶着葉揚,粟小米攙着阿啓,四人直接走了出去,剩下的事情與他們無關,就給李和張兩人處理就行了。
打了個的到了醫院,兩人傷得都不是很重,就是身上好幾處被打得青紫,還好並沒有傷到要害,在醫院擦了點藥就出來了。
粟小米的夜班是晚上十點開始的,但由於這事她已經請假了。
幾個人站在醫院門口,此時已經九點多了。
葉揚挺鬱悶地摸了摸嘴角,“你說我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唱個歌也能弄進公安局,還捱了一頓打。”
阿啓也是頗有感觸,“是啊,真晦氣。”
“你還說,你差點就把那個劉波的兒子打死了,我和小米兩個拉都拉不開。”林冉埋怨道。
“那我不是氣不過嗎?太氣人了,啓哥你說是吧?”
阿啓點點頭,“可不是嘛。”
林冉和粟小米被兩人逗得噗哧一笑。
“接下來我們去哪,都這時候了,回去打擾了阿姨他們也不好,而且你家也睡不了這麼多人啊。”
“那不如,我們接着去唱歌好了。”阿啓提議道。
“我覺得這提議不錯,我們在那開的房間時間還沒到呢。”葉揚也道。
兩個姑娘點點頭,“那好吧,那就接着去唱歌吧。”
於是四人打了一輛的又來到了輝煌,幾個服務員見他們這麼快回來了臉色都是一陣怪異,剛剛把局長劉波的兒子打得要死,被劉波帶到了警局,現在才這麼一會就出來了,這後臺得多硬?看他們的臉色就變了。
葉揚非常享受這種感覺,錢,權,都是好東西啊。
幾個服務員當然想不到就在幾分鐘錢,公安局長劉波已經成了永久的過去式了,他將爲他的一次衝動付出慘重的代價——面臨牢獄之災。
當然這些葉揚他們也是之後才知道的。
此時他們四人正在包間裡開心地唱歌喝酒呢。
四個人玩起了遊戲,一人點一首自己拿手的歌,開伴唱,錯了一處就喝一杯。
玩過的人都知道這種遊戲一局下來喝的酒是非常非常多的。
半個小時後,一箱啤酒已經被四人解決了,大部分都是葉揚和阿啓喝的,兩人老是一個嗓子地吼,經常不知道變調。反倒是兩個女孩子,唱歌唱的非常動聽,錯的少,就是有時候錯了也只是輕輕抿一口,兩個大老爺們也不好意思非要她們喝。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阿啓還好,葉揚已經有些醉了,他本來就不怎麼喝酒,可怕的是他人也老實,根本不知道耍賴,就算是這樣,因爲體質比較好,酒量還是很好的。
阿啓腦袋也有點暈呼呼的,但是還能喝很多,喝的最多的也是他,在社會上混了幾年,酒量是絕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