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給上官櫻傾注了太多的感情,哎~我果然是後媽~~不知道大家對這樣的一個女子有什麼看法呢?
蘇虛和上官櫻,大家希望他們在一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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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虛看着依舊人滿爲患的粥攤,卻依稀間少了一份熱鬧,不是因爲等着分粥的人變少了,而是,總覺得缺了些什麼。
用力想了半晌,蘇虛才發覺是少了昨日那個紅衣少女的聲音,今日的粥攤上只有喧鬧的人聲,沒有上官櫻清朗的聲音,彷彿連攤子都冷清了不少。
她沒來麼,莫非是病了?蘇虛的心惶惶的,努力在人羣裡尋找着她的身影,終於在縫隙裡看到了一抹紅色,正是昨日裡上官櫻穿過的那一抹紅。
蘇虛原本懸着的一顆心放了下來,她還是好好的,早上的不快也拋到了腦後,能夠見到上官櫻對蘇虛來說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昨日裡上官櫻的丫頭蕭蕭看到了蘇虛,高興地叫着:“蘇公子,您來了?”
蘇虛走到蕭蕭身邊,看到上官櫻正專注的爲災民分粥,不同於昨日的眉飛色舞,今日的她反而多了一分清冷。若說昨日的她是遊戲人間的精靈,今日的她便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那個。。。那個。。。上官櫻,我來了。”蘇虛訥訥的開口,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上官櫻,不同於昨日的自然,他反而多了一分拘謹。許是上官櫻今日的感覺變了,變得讓他難以接近。
上官櫻彷彿沒看到蘇虛一般,繼續做着手裡的事情,她的臉上雖然掛着笑,眼裡卻沒有半分笑意。蘇虛伸出手在上官櫻面前晃了幾晃,努力做出輕鬆的神情,“喂,你怎麼不理我?”蕭蕭在一旁看着,想說些什麼,嘴脣動了幾下,又咽了回去。
上官櫻還是沒有反應,蘇虛撓了撓頭,“難不成你生我的氣了?我都沒生你的氣,昨天你可是騙了我,害我在破廟裡過了一夜。”
“公子是誰?請問認識我麼?我們有見過麼?還有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上官櫻開口,話裡滿是冰冷。
蘇虛的心一沉,莫非上官櫻真的生氣了?可是自己哪裡惹到她了。一時間也糊塗起來,惴惴的開口,“我是蘇虛,昨天我們不是還。。。恩。。。還打了一架麼?”蘇虛想了好一會子,才找到詞來解釋他們的關係。
“蘇公子,對不起,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我這裡正忙着,失陪了。”上官櫻只是瞥了蘇虛一眼便繼續去忙了。
蘇虛滿頭霧水,明明眼前是同一個人,怎麼會過了一日便差別如此大。難不成真的是自己認錯了?
正疑惑着,身邊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衣角,蘇虛回過頭,蕭蕭正站在他身後,臉憋得通紅,想要說些什麼,又遲疑着不敢開口。
“怎麼了?你是叫蕭蕭吧?”蘇虛隨着蕭蕭來到僻靜的地方,疑惑的問蕭蕭。
蕭蕭遲疑了一下,終於開口,“我聽說。。。聽說蘇公子是大夫,那麼可不可以爲我家小姐治病?”
“治病?”蘇虛驚道。
蕭蕭用力點了點頭,“小姐,小姐她這個樣子很久了,明明前一天還是好好地,隔日就誰都不認識了,有的時候很是開朗,對人很好,有的時候就像這個樣子,冰冰冷冷,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換了一個人?”蘇虛微微有些疑惑,蕭蕭說的症狀他好像在哪裡聽過,“她這個樣子有多久了?”
“從我伺候她便開始,我跟了小姐也有兩年了。”蕭蕭輕聲道。
蘇虛用力的敲着自己的頭,拼命在腦海裡尋找關於這病的線索,忽的想起了什麼,衝到上官櫻的身邊,一把抓過上官櫻的手,上官櫻正拿着分粥的勺子,蘇虛的動作害她將勺子掉在粥桶裡。上官櫻生氣的瞪了蘇虛一眼,蘇虛只是一心撲在上官櫻的脈象上。
脈象虛浮,魂不守意,果然和師父曾經說的一樣。這病叫做離魂症。一般是因了遇到大悲或者大喜之事,悲喜過度,從而分裂出兩種性格,得病的人彷彿有間歇性失憶一樣,經常會做出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蘇虛的眉頭皺在一起,得這病的人是要因了外力的刺激,上官櫻這樣的女孩子,怎麼會得了這種病,究竟她的童年是如何過得呢?
“蘇公子,你。。。”上官櫻看着面前的男子,明明是不認識他的,爲什麼會有種別樣的熟悉,難不成真的和他說的一樣,自己昨天和他打了一架。這是不可能的,上官櫻用力搖着頭,可是面前的男子拉着自己的手在做些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他難道不知道麼?
蘇虛思考的入神,完全忘了自己還拉着上官櫻的手,直到上官櫻用力甩開他的手,“蘇公子,男女授受不親。”
蘇虛一窘,面上紅了一片,手不知道要放在哪裡好。上官櫻將手裡的工作交給身邊的丫頭,“蘇公子,我們昨天。。。昨天真的打了一架麼?”
“這個。。。也不算了,反正就是。。。”蘇虛更加窘迫了,想到上官櫻的離魂症,便乖乖的道歉,“剛剛是我唐突了姑娘。”
“你是叫蘇虛?”上官櫻忽然問道。
蘇虛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忽然欣喜的問道:“你想起來了?”
上官櫻搖了搖頭,“我只是聽說有個蘇大夫來了這裡,在這些災民的心裡,你可是大大的救星。”
蘇虛笑了笑,“我只是金額了我的綿薄之力,倒是姑娘在這裡施粥,纔是災民們真正的救星。”
“我只不過是任性罷了。”上官櫻的眼裡氤氳起一層水霧,“因爲他不要我了,我纔會來這地方。”眸子裡印着深深地難過,連眼圈也紅了。
蘇虛一時慌了手腳,忙忙道歉,“我不是故意惹你難過的,你。。。你不要哭,我最怕看女孩子哭了。”
“和蘇公子沒有關係。”上官櫻用力搖搖頭,“是我一時感傷罷了。”
“那他,爲什麼不要你?”蘇虛突然發現在即對上官櫻的一切如此好奇,他想要知道更多關於上官櫻的事情。
“公子他。。。”上官櫻只說了三個字便泣不成聲,淚一滴一滴落在衣襟上。
“不要哭了。”蘇虛懊悔剛剛自己爲什麼要問那個問題。可是他更加想知道上官櫻口裡的公子是誰,聽蕭蕭的話,上官櫻應該是個大家的小姐,可是昨天她又不讓蕭蕭叫她做小姐,她爲什麼會跑到這裡來,公子又爲什麼不肯要她,還有她的病,蘇虛一時也想不出治療的方法,一切攪在一起,想得蘇虛頭劇烈的痛起來。
“櫻兒,你任性夠了,該回去了。”蘇虛聽到有人同上官櫻說話,便擡起頭來,看到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男子,身材頎長,面上覆了一塊麪具,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聲音裡卻是多了一分的魅惑。
上官櫻停下抽泣,擡起頭來看到男子,瞳孔忽的放大,彷彿看到了一樣恐怖的事情,聲音顫抖着,“莫。。。莫七哥。。。”
“櫻兒,該回去了,爺放你在外邊這麼久,也是該帶你回家了。”男子脣角泛起一絲笑容,上官櫻卻渾身發抖着。
“公子他。。。爺。。。他不是不肯要我了麼?”上官櫻顫抖着,聲音愈發的低下來。
蘇虛看着情形不對,莫非這個叫做莫七哥的男子是來抓上官櫻回去的。看上官櫻害怕的神情,若是被他抓回去,肯定沒有下場,不能讓上官櫻被帶走。腦袋裡還在想着,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了行動,蘇虛擋在了上官櫻的面前,“我不會讓你帶她走的。”
男子忽地笑起來,脣角的笑帶着濃濃的諷刺,“櫻兒,這個又是誰?”
上官櫻輕咬着脣,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他。”
“你看,她都說不認識你了,你還要保護她麼?”男子貼近蘇虛,在蘇虛身邊低聲道。
蘇虛突然有一種厭惡的感覺,面前的男子仿若蛇一般,滑膩膩的,說不出的煩惡。看了看上官櫻眸子裡的害怕,挺起胸膛,“就算她不認識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也是江湖人應該的。”
“江湖人。。。哈哈哈。。。哈哈哈。。。”男子大笑起來,“我莫七頭一次看到你這樣有趣的人,若不是還有任務在身,我定是要和你好好切磋一下,小子,你的武功可不差啊。”
“莫七哥,他是個好人。。。”上官櫻對着男子道,聲音卻越來越低,“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傷害他。”
“只要你乖乖和我回去,就好了。”男子笑着看着上官櫻,“爺還等着你呢。”
上官櫻點了點頭,走到莫七的身邊,抹去面上的淚,“蘇公子,多謝您了。”轉身便同着莫七離開了。
蘇虛想要追上去說些什麼,雙腳卻像生了根一樣,動彈不得。就這樣追上去又算是什麼呢?只不過見了兩面,對她來說什麼都不算吧?蘇虛苦笑着,轉身離開。
隔日裡,蘇溪城裡依舊支起了施粥的攤子,卻再不是上官櫻的那個,這次是正正經經的官攤子,聽說是來賑災的大皇子親自下來施粥。蘇虛遠遠的望了幾眼,再也沒看到那抹紅色,聽人說,上官櫻是被金勝鏢局的金鏢師送走了,去了哪裡,誰都不知道。
許是無緣吧。蘇虛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