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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手了?”楊莫南看着面前跪着的莫七,一腳踢了過去,莫七爬起來,脣角帶着血。
“爺,都是屬下的判斷失誤。”莫七低着頭,“上官櫻她突然發病,屬下來不及反應,她便被蘇虛擒住,屬下認爲,若是貿然出手,會暴露王爺,所以。。。”
楊莫南順手拿起茶杯砸了過去,幸好茶杯裡的茶已經涼了,只有茶杯撞在額頭上,加上飛濺的碎片擦過皮膚,頓時有血流了下來。
“沒用的東西。”
“屬下認爲,上官櫻她不會供出關於爺的事情,爺大可放心。”莫七惴惴的加了一句。
楊莫南恨恨的瞪着眼前的人,冷冷道,“你這幾天從暗衛裡調幾個好手出來,把上官櫻殺了。”
“殺了?爺。。。這。。。”
“爺的命令你要違抗麼?爺給你三天時間,若是不能殺了她,你便提着頭來見我。”楊莫南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楊莫南沒有看到莫七的眼裡帶着恨,也許他從不在意誰愛了他,誰恨了他,所有人在他的眼裡,都只是能利用的棋子。
蘇家百草閣
蘇虛心焦的看着眼前昏迷的女子,她牙關緊咬着,藥怎麼也喂不進去。從昨天到現在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百草閣所有的大夫都來爲她診過脈,誰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沒有人能說出爲什麼她會一直昏迷着,也找不到讓她清醒的方法。
“少主,看樣子這位姑娘只能等她自己醒過來了。”邵掌櫃也是慢慢愁容,他能看出蘇虛是十分在意這位姑娘,可是,他也找不到其他的辦法。
“我知道了。”蘇虛看着面前憔悴的她,心裡一陣陣的難過,“邵掌櫃,辛苦您了,快去歇着吧。”
邵掌櫃帶着一衆醫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蘇虛陪着上官櫻。
“你到底是上官櫻還是宛櫻?不過無論你是哪個,都是我曾經遇見的櫻兒。”
上官櫻的睫毛顫動了一下,隨後睜開了眼睛,看到蘇虛,驚叫着跳起來,“你是誰?這是哪裡?”
“我是蘇虛,這裡,是蘇家的藥堂百草閣。”蘇虛眼裡閃過一陣欣喜。
上官櫻蜷縮到角落裡,緊緊抱住雙肩,用力過猛使得她的頭一陣一陣發暈,無力的聲音帶着恐懼,“我爲什麼會在這裡?你對我做了什麼?”她緊張的檢查着衣服,發現衣服被換過,整個人愈發的驚恐起來,仿若一隻驚弓之鳥。
蘇虛看着她的動作,無奈的苦笑着,“衣服是我讓丫頭幫你換的,總不成讓大家都看到你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吧?”
“夜行衣?”上官櫻混沌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些,她想起她是來刺殺蘇虛的,可是爲什麼這個男人還站在自己的眼前。上官櫻把自己蜷在角落裡,努力做出一副警戒的模樣,仿若一隻受傷的小獸。
蘇虛儘量溫和的笑着,“上官姑娘,你還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情麼?”
上官櫻搖了搖頭,這個時候,裝作失憶是最好的。若是被他逼問起來,自己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藉口。
蘇虛嘆了口氣,她果然是病發。起身將桌子上還溫熱的藥遞到她面前,“趁熱喝了吧。”
上官櫻依舊是戒備的模樣,不肯接藥,更不肯喝藥。蘇虛想了想,開口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上官櫻搖了搖頭,面上一副迷茫的神色,他不是該追問自己爲什麼要殺他麼?又爲何提起那些陳年舊事。
蘇虛苦笑着,“你果然忘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三年前,在江南的蘇溪城裡。第一次見面,你便打了我一巴掌,又害我在破廟裡過了一夜。”
上官櫻的眼睛睜大,蘇虛說的那些過去她都記得,只不過她和她的記憶加在一起,總是帶着一點模糊。
“結果最奇怪的是,你第二天就不認識我了,然後還莫名其妙的和一個來接你的人打了一架。後來,我就再也沒見到你了。”
“你有找過我?”上官櫻開口問道,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蹦出這樣一句話。
蘇虛沉默着點了點頭。
上官櫻看着面前這個男子,忽然覺得一絲幸福。頭腦裡的兩個聲音再一次吵了起來。
“上官櫻,你永遠只是爺的上官櫻,你不可以愛上其他的男人。”
“可是爺不要了我了,不是麼?”
“那你也永遠只是爺一個人的櫻兒。”
“他對我好。”
“你忘了那些人是怎麼對你的了?”
“我。。。”
“痛。。。”呼痛的聲音從上官櫻的口中低低溢出。
蘇虛連忙放了手裡的藥,抱住上官櫻,“你怎麼樣了?”
上官櫻想要推開蘇虛,頭痛再一次劇烈的涌上來,手也失了力氣,倒在蘇虛的懷裡,再度陷入昏迷。
蘇虛忙着查看懷裡的上官櫻,卻忽略了門外傳來的重物落地的聲音。
直到邵掌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清溪小姐,你怎麼了?”
蘇虛心中一驚,將手裡的上官櫻放在牀上,衝到門外。清溪暈在了門口,邵掌櫃正指揮着幾個小丫頭將清溪擡上軟榻,送回房間,見到蘇虛鬆了一口氣,“少主,清溪小姐她,好象又發病了。”
蘇虛一時間頭大起來,屋子裡倒了一個,外面又病了一個,想了想,對邵掌櫃道,“邵掌櫃,幫我安排幾個大夫去看櫻兒,我去照料清溪。”
邵掌櫃應了聲帶着人去了,蘇虛抱起清溪,之前她病了那麼多時日,後來雖然在這裡調養了些日子,身體依然輕得如紙,蒼白的臉色讓人看着心疼。
只不過清溪本來該在自己的房間裡休息的,怎麼會暈在了他的門口。蘇虛一時想不明白,手探上清溪的手腕,脈象虛浮,時有時無,明顯是毒發的徵兆。
和上次在盧家一樣的情況,蘇虛心裡閃過了什麼,卻又抓不住摸不着頭腦。
其實蘇虛猜的沒錯,清溪這日剛醒來,發現師兄不在身邊,自己的身體又好的差不多了,就想給他開一個玩笑,嚇他一下,沒想到在蘇虛的門口,聽到了他和上官櫻的對話。原來這個女人,便是師兄的心上人,師兄不是答應自己了麼,怎麼又會,清溪心裡一急,淚就下來了,頭一陣陣的發暈,最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一次的毒發作的更加猛烈,蘇虛發現之前的藥方已經無法壓制她體內的毒性了。
只能和邵掌櫃商量新的方子,希望能多拖延一些時間。
“少主,你之前說要用七色玲瓏石?”邵掌櫃看着方子,揉着太陽穴。
“恩,要用七色玲瓏石做藥引纔能有一線生機,只不過那東西,見過的人都沒有幾個,更不知道要往哪裡去尋了。”蘇虛看着牀上的清溪,自己的臉色也愈發的難看。
“我聽說,那東西是皇家之物。”邵掌櫃道。
“皇家之物?”
“我家代代行醫,我小的時候,我爺爺曾經和我提過這藥,他說那東西見得着的只有在宮裡纔有,就是那皇上的玉璽。”
“玉璽?”蘇虛喜憂參半,喜得是那藥引有了下落,憂的是,玉璽那東西是皇家命脈,自己又怎麼能拿到手?
“清溪小姐紅顏薄命,年紀輕輕就要這麼去了。”邵掌櫃嘆道。
“我一定會把七色玲瓏石拿到手的。”蘇虛說着便衝出去門去,皇家的東西,或許有個人能拿到。
洛陽王府
楊莫痕正在正堂裡打着轉轉,上官櫻消失了一天一夜,派了人手出去找也沒有回信。她到底去了哪裡,還有什麼地方她能去的。楊莫痕絞盡了腦汁也想不出結果。
正煩躁的時候,下人來回報,清溪姑娘的哥哥——蘇洛來訪,說是有事情要談。
“讓他進來。”楊莫痕不耐煩的揮手,用力坐在了正堂上的金嵌紅木的雕花大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灌了一口,又都噴了出來,“誰泡的茶,想燙死爺是不?”
下面立着的丫鬟下人都斂了聲音,大氣也不敢出一口,若是惱了爺,自己不但沒了工作,怕是連命都要沒了。
“參見王爺。”蘇虛依舊帶了人皮面具,大步走上前來。
“你來做什麼?”楊莫痕用眼睛斜着蘇虛,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我來是爲了求王爺一件事情。”蘇虛壓下心裡的焦急。
“什麼事情?”楊莫痕上下打量着蘇虛,這個男人會有什麼事情要求自己的。
“是關於清溪的事情。”
聽到清溪的名字,楊莫痕從座位上跳起來,一把揪住蘇虛,“清溪,她怎麼了?”
“她毒發,生命垂危。”
“什麼。”楊莫痕一拳打在蘇虛的臉上,“你到底是怎麼照顧她的?”
蘇虛沒有躲閃,任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自己臉上。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我要去帶她走。”楊莫痕極力抑制住自己的拳頭,不再讓它往蘇虛的臉上招呼過去。
“她這毒能解,只不過。。。”
“你還吞吞吐吐的做什麼,只要能救了清溪的命,什麼都不是問題。”楊莫痕用力揪着蘇虛的衣服。
“要皇上的玉璽,那玉璽的材質是七色玲瓏石,只有那個做藥引,纔可能解了清溪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