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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爺同青熹大婚一個月之後,文章求見楊莫初。
“老臣請皇上允了犬子和若曦公主的婚事。”文章跪在御案前,雖說是跪着,卻不帶半分的尊敬,眼裡反而都是得意。
楊莫初看着下面跪着的文章,卻完全沒有居高臨下的感覺,面前這個男人,讓他感覺到一陣寒意,不愧是縱橫朝堂這些年的老狐狸,憑空之中多了一分壓力。文家,遲早要取自己而代之麼。
文章見楊莫初沒有出聲,再一次重重的道,“老臣請皇上允了犬子和若曦公主的婚事。”
楊莫初重重拍案道,“朕不是說了,這個要看若曦自己的意思,畢竟她有着先皇的特許。”
“可是。。。”文章拖了長音,擡起頭對着楊莫初道,“再大的特許也比不過聖旨吧?若是皇上肯賜婚,老臣感激涕零,若是皇上不肯。。。”聲音再度拉長,話裡帶着的是威脅。
楊莫初有些慍怒,猛地起身,吼道,“太尉是要威脅朕麼?”
文章再一次深深地拜下去,“這個老臣自然不敢,不過。。。皇上若是不肯允了犬子的婚事,那便請皇上治了慶貴妃的弒君之罪。。。”
“胡言亂語。”楊莫初打斷了文章的話,話語裡帶了一絲慌亂,“太尉從哪裡聽說這些荒謬的言論,慶貴妃又何來弒君之舉?”
文章低着頭,楊莫初卻能感到他的得意,“老臣不敢妄言,皇上敢說慶貴妃不曾弒君麼?弒君是誅九族的大罪,請皇上辦了伊家。。。”
“胡鬧,這天下是朕的還是你的?”楊莫初喝道。
文章微微笑着,“當然是皇上的,不過微臣作爲皇上的親家,對於這社稷總是要多出幾分力的,皇上您說是不是?”
“你。。。”楊莫初瞪着面前的文章,想想又忍下了脾氣,現在的他,還不足以對抗文家。沉思了片刻,楊莫初才咬牙道,“關於若曦公主的婚事,朕還要再考慮下,畢竟她有着先皇的特許。。。”
“臣恭候皇上佳音,不過關於慶貴妃。。。”文章起身,面上都是滿意的笑容。
“這個不用文太尉操心了,況且朕並不知慶貴妃做了什麼大逆不道之事,太尉可不要偏聽外面的傳言啊。時辰也不早了,太尉大人退下吧。”楊莫初淡淡道。
文章恭敬的拜退,楊莫初看着他的身影走遠,眼裡帶上濃濃的疲憊。
一旁伺候的小安子上前,輕聲道,“回皇上,慶貴妃她。。。”
“她又怎麼了?”楊莫初一拳打在御案上,袖子邊上透出隱隱的血跡,“又不肯吃飯了?”
“回皇上,慶貴妃,她。。。要見皇上。”小安子查看着楊莫初的臉色,看他並沒有動怒,纔敢繼續說下去,“她說,若是見不到皇上,便絕食而死。”
“她想要死就讓她去死吧,一個一個都來逼朕。”楊莫初咆哮着,臉色發青着,這半個月以來,後宮和朝堂的事情,已經要將他壓垮了。
“是。”小安子應下,轉身便要去回旨。
“等等。”楊莫初對着小安子道,“慶貴妃那裡,還是先放放吧。等她平復了情緒,朕親自去看看。你去告訴她,只要她說出是誰指使她,朕饒她不死。”
“是。”小安子正要轉身,眼睛掃見袖口的血跡,“皇上,傷口裂開了。”
楊莫初這才發覺手腕隱隱作痛,“去尋些藥布來,替朕換了便成。”
“宣太醫。。。”小安子輕聲道,看到楊莫初變黑的臉色,立馬住了聲,乖乖去尋藥布,又替楊莫初換過。
“成了,你去吧。”
“是。”
小安子看着楊莫初再度躺回那張精美絕倫的龍椅上,轉身向瀟湘宮走去。心裡想着五天前發生的事情。
五天前,皇上的心情特別的好,好像是絡侍衛帶了什麼好消息回來,眼裡臉上都是笑意。主子心情好,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開心,這些時候,就算是不小心犯了是什麼小錯,也不會被重罰。不過以着小安子察言觀色的本事,受罰也是不太可能的。
逢了高興地日子,皇上第一個是要去瀟湘宮的,皇后那裡,皇上是死也不肯去的,其他的妃子都沒有慶貴妃得寵。按理說,得寵是妃子天大的幸事,只有這個慶貴妃,成天裡好像怕的就是得寵,皇上多去幾次都要請了出來。
小安子搖着頭,不過這也不能怪慶貴妃,她又不像其他的妃子,是正正經經從選秀的門裡擡進來的,她,不過是個青樓的頭牌,運氣好,才進宮做了妃子。
偏偏那日裡,這慶貴妃不知道怎麼的犯了糊塗,皇上進門,就不見瀟湘宮裡有人來招呼,外殿裡連個人影也不見,小安子隨着皇上進了內殿,卻看到只有慶貴妃一個人孤零零的守在臥室裡,手裡頭拿着什麼東西,好像在做刺繡的活計。
皇上心情好着,隨便揮了揮手,小安子就只能守在門外,看着皇上一個人走了進去。
想到這段,小安子就有着想要捶自己的衝動,幸虧那天皇上沒出了大事,若是出了大事,自己有幾個腦袋都不夠賠的。哎,要是皇上去哪裡,自己都寸步不離的跟着就對了。可是皇上寵幸妃子,哪裡有他這個太監守在一旁的份,自己真是糊塗了。小安子敲着自己的頭,繼續回想那天的事情。
皇上一個人進去了,半晌沒做動靜,又過了一炷香時分,就聽到慶貴妃一聲尖叫,小安子心下覺得不好,莫非是碰了刺客,這可是怠慢不得。心裡想着,就撞了門進去。
待進了屋子纔看到,慶貴妃呆呆的站在那裡,地上躺着一把沾着血的刀,皇上的手腕鮮血淋漓。
看這模樣是有了刺客,小安子轉身想要去叫侍衛,卻被皇上喊住,不許他出去。慶貴妃看着小安子和皇上,整個人一軟就坐在了地上,捂着臉哭起來。
小安子想要問皇上怎麼了,卻被皇上指使着去找藥布和藥,還不許通知太醫。
去找東西的路上,小安子停擺的腦袋終於打了轉,這個,莫非是慶貴妃要行刺皇上,結果失敗了。不過,慶貴妃幹嘛要行刺皇上,她在宮裡不是呆的好好地麼?
就算是滿腦袋的問題,也是一個字都不能問的,尤其是看到慶貴妃痛哭的神情,還有皇上嚴厲的眼神。小安子想想就渾身一顫,這到底都是怎麼了。
幸好皇上的傷勢不重,只是碰破了肉皮,看樣子是慶貴妃拿着刀要刺殺皇上,被皇上攔了下來,還奪了刀。不過這樣子,血也是流了不少的,最起碼要一個星期沾不得水,這樣的傷,怎麼瞞得住。小安子心下顫顫的,這事情捅到太后那裡,自己這條小命啊。
皇上倒是滿眼的鎮定,指揮着小安子包紮了傷口,收拾了刀子,血跡。還和顏悅色的問慶貴妃,是誰指使她刺殺的。
慶貴妃一直在哭,只有偶爾擡起頭來看過皇上幾眼,小安子卻從那幾眼裡感到隱隱的恨意,莫非慶貴妃是恨着皇上的。小安子越想越怕,輕輕的扯了幾下皇上的衣角,想讓他離這個地方遠點。結果皇上乾脆沒管小安子做了什麼,依舊和顏悅色,慈眉善目的問着。
慶貴妃只是哭,什麼都不肯說,皇上也是沒辦法,最後氣的拂袖而去,丟下一句話,要慶貴妃在瀟湘宮禁足反省,罪名是什麼不敬。
小安子其實很想說,這哪裡是不敬的問題啊,若不是皇上有心隱瞞,估計這都成謀逆了。這個慶貴妃,皇上都這樣對她了,她還不知足,成日裡腦子都想的是什麼東西啊。
小安子嘆了口氣,他真是拿這個慶貴妃沒辦法了。自從那日之後,慶貴妃便絕食了。還不停的要求面聖,而皇上,也不知道怎麼了,非要慶貴妃說出來主使她的人是誰,才肯見她。
不過慶貴妃是不會說的,自然面君也是不可能的。小安子越想頭越大起來,一邊走一邊揉着發痛的太陽穴,這樣子下去,他一定是被驚嚇然後短命而死的。
小安子看着面前這個被幽禁在瀟湘宮的慶貴妃,眼裡都是深深地絕望,一時心裡頭生起無數的不忍,可是聖旨就是聖旨,還是要傳達的。
小安子照着皇上的話回了一遍,只聽到慶貴妃幽幽的道,“他還是不肯見我?”
小安子一陣苦笑,心裡暗暗地想道,“若是聖上肯見你,還用得着我廢話麼。”不過這話只能想想,說出來,定是找死呢。這個慶貴妃現在都絕上食了,聽了自己的話,還不直接去了。皇上可是有了吩咐,要她好好活着。
“我知道了。”慶貴妃繼續幽幽道,“安公公,辛苦了,這些拿去喝酒吧。”慶貴妃說着遞過來一個鎏金嵌花的七彩翡翠鐲子,玉是上等的和田玉,做工也是一等一的,這種首飾,在宮裡頭也只有幾個高位的嬪妃纔有的。可是這慶貴妃竟然隨隨便便就拿來送人,小安子一下子被嚇到,雙膝一軟,就跪在了慶貴妃面前,“慶貴妃,請饒了奴才吧。皇上說了不見,便是不見,奴才也沒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