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酒吧照常打烊,楊銘收拾好吧檯,打着哈欠,伸着懶腰,回到了臥室。
開了熱水,洗個澡,正洗到一半,突然,楊銘感受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眼中精光一閃,表面上還是懶洋洋的,彷彿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一樣,吹着口哨將浴巾圍在腰間。。
就在這時,一道冷冽的寒光乍現!
這一道寒光來勢又刁鑽,又迅疾,直直的朝着楊銘的胯下射去。
“我草!”
楊銘怪叫一聲,一下子跳到了一邊,只感覺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
只差一釐米,一把鋒利的飛刀,擦着‘小楊銘’,射到了浴室的牆上。胯下的小楊銘,甚至能感覺得到那飛刀擦過時,那凜冽銳利的鋒芒。
只差一釐米,自己就斷子絕孫了,楊銘頓時怒了!
就在這時,角落裡一道漆黑的身影如狸貓一樣無聲的撲了上來,手上捏着一把匕首,朝着楊銘的喉嚨刺去。
楊銘隨意的一擡手,捉住了冰涼涼的手腕。女子被捉住後,還想掙扎,手腕如鮎魚一樣,非常滑溜。所幸楊銘手上用力夠大,沒有讓她掙脫出去。
“你是誰!”
楊銘冷冷的盯着面前這位不速之客,穿着黑色夜行衣,個頭比自己矮半頭,身形窈窕,曲線玲瓏,帶着淡淡的體香,很顯然是個女子。
殺手有一雙水汪汪的美麗大眼睛,在楊銘開口的時候,怔怔的望着楊銘,竟然忘記了掙扎,手中的匕首也哐鏜一聲掉在浴室的地板上。
“不說話是吧,那你就別想走了!”
從剛纔的短暫接手搏擊中,楊銘已經看出女子身手非常不凡,來頭肯定非同一般。爲了防止她逃脫,楊銘光着上身,整個人如八爪魚一樣,一下子很是猥瑣的將女殺手狠狠的抱在了懷裡,胸對胸,腹對腹,來了個親密接觸。
出奇的是,女子竟然在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目光中竟然閃現出一抹強烈的激動之色,甚至有淚水在閃爍。
楊銘卻沒有察覺到這些,只是狠狠的將她纏住,從浴室一下子跳到了臥室的牀上,用身體將對方死死的壓在底下。
“還是個軟妹子!”感受着身底下嬌軀傳來的一陣銷魂的感覺,楊銘還不忘無恥的想到。
“先讓我看看你是誰!”
楊銘一下拉下了對方蒙臉的黑色面巾,頓時一張嬌美靚麗、宜喜宜嗔的俏臉出現在眼簾中。
只是一瞬間,楊銘彷彿被雷電劈中。
“你……你……是小蛇!”
楊銘怎麼也沒有想到,前來刺殺自己的女殺手,竟然是熟人,而且還是他以前的戰友。
“小蛇,怎麼是你!”楊銘愣愣的看着身下的少女。
“木易哥!太好了,你還活着……”小蛇眼眶中此時盡是淚水,嬌豔的臉上盡是難以按捺的激動之色。
楊銘也意識到此刻兩人姿勢的不雅,一下子從牀上彈了起來。
小蛇是當年特戰隊的小幺,後來,楊銘帶着龍牙的所有隊員,參加一項本來十拿九穩的任務,結果,被一位隊友出賣,所有龍牙隊員在東非熱帶雨林中被多國僱傭兵包了餃子……
分散奔逃,楊銘殺光了不知多少敵人,纔有重重包圍中突擊出來,卻和所有隊員失去了聯繫!
本來楊銘以爲自己所有戰友都在那一役犧牲了,卻沒有想到,小蛇竟然又活生生的出現了自己的面前。
點了一支菸,叼在嘴裡,楊銘努力按捺住心裡的激動,吞雲吐霧,眼睛有些迷離,思緒彷彿瞬間被拉到那段戰火洗禮的黑暗時期,“小蛇,這些年你都怎麼過來的,怎麼做起了殺手?”
聽到這話,小蛇一下沉默下來,因爲這些年,她做的事情並不是很光彩,實在是難以啓齒。
“不想說,我也不逼你~~”楊銘吐了串菸圈,淡淡的說道。
“木易哥哥,我……我說。”兩行清淚從小蛇的臉龐上滑下,她慢慢的說起了這些年的經歷來。
“原來是這樣,倒也怪不得你……”聽完小蛇的訴說,楊銘沉默良久,才沉聲說道。
“不,木易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再做殺手了……”小蛇低下頭,懊悔的說道。
“嗯,我相信你。”楊銘捏掉了菸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小蛇終於了也露出了笑容,擦了擦淚痕,激動的說道:“本來,我還以爲木易哥你也……沒有逃出來呢,你還活着,真是太好了。對了,你怎麼會在這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