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王麟臉上卻閃過一絲猙獰之色,陰鷙的笑着,一下子拉開書桌的抽屜,從其內拽出一把自動手槍。
手槍在手,王麟心中充滿了萬丈自信,他以前做傭兵的時候,職業就是漫遊槍手,一種擅長快速移動中射殺目標的兵種,此刻楊銘揹着他往外走,不過相距十幾米,這麼短的距離,王麟相信就是神,也躲不開他的子彈。
他毫不遲疑,一個漂亮的甩槍,扣動了扳機,頓時,一個子彈呼嘯而出!
如果有慢鏡頭放出這顆子彈的運行軌跡,人們一定會驚奇的發現,這顆子彈走的竟然是弧線!
弧線射擊!
幾乎在王麟扣動扳機的那一刻,楊銘彷彿心有所感,一步踏出,幾乎擦着子彈,躲開了子彈射擊的方位。
下一刻,他的身體如幻影一般,竄到了王麟身邊,伸出手一下子捏住了還因子彈被目標躲過陷入極度震驚的王麟的脖子,將其給舉了起來。
“你找死,我就成全你!”楊銘眼中閃現着一縷紅光,甚是懾人。
“呃呃呃——”王麟脖子被捏住,喘不動氣,身體懸在半空,拼命的掙扎。
一翻手,楊銘掌心多了一枚細若牛毛的銀針,只見他手快速一抖,這枚銀針便插在了王麟大腿上的一處穴位。
頓時,王麟眼珠子差點凸了出來,發出了一道如殺豬般的慘叫。
楊銘沒有停止,又一連在王麟身上插了幾十枚銀針,只聽得王麟彷彿受到莫爲慘烈的酷刑一般,殺豬叫聲不絕於耳!
鎖脈針法,能鎖人經脈氣血運行,讓人氣血淤積,痛不欲生!
直到此刻,楊銘也還是不想殺人,只是想給對方一個永不敢忘的教訓和懲罰。
“老闆,老闆!”
別墅外的兩位保鏢,聽到了王麟的慘叫,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正好看到了楊銘正在給王麟‘行刑’的這一幕,頓時臉色大變,衝了上去。
這兩位保鏢都是大塊頭,並且顯然也經過了特殊的訓練,奔跑過去,有一種推土機的氣勢,其中最前面的一位,伸出沙包大的拳頭,一拳砸向了楊銘。
這一拳帶着猛烈的拳風,虎虎生威,要是一般人捱上了,恐怕不是半死就是重傷。可是,楊銘卻頭也不會的一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拳頭,下一刻,竟然將這位比自己高一頭的保鏢,給掄了起來!
“彭!”
保鏢被掄飛出去,狠狠的與另一位保鏢撞在了一起。
“這次只是個小教訓,有下次,我可不會像這次這麼仁慈!”楊銘放下已經被他折磨的渾身快被汗水浸溼的王麟,拍了拍手,揚長而出!
……
後面幾天裡,可能是對王麟的威脅起了作用,果然清靜了很多,吳靜怡那邊也沒有什麼異常。
一天中午,在路邊攤隨便扒拉了一份蛋炒飯,楊銘摸着肚皮,在酒吧前那條馬路的梧桐下散佈。正慢慢徜徉,半眯着眼睛陶醉在大自然的芬芳之中,吳靜怡開着保時捷一下子停在了他的身旁。
“快點上車!”吳靜怡摘下墨鏡,翹着嘴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幹嘛啊。”楊銘懶懶的伸着腰,翻了個白眼說道。
見到他這懶散的態度,吳靜怡就氣不打一處來,叉着腰,劈頭蓋臉的說道:“你說幹嘛,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散佈。我剛剛給你打電話你爲什麼不接!”
“爲什麼要接?”楊銘很奇怪的問道。
“你——”吳靜怡差點岔了氣,“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世界調酒師大賽申城賽區海選賽的時間嗎?”
“咦,海選賽不是25號纔開始嗎?”楊銘摸了摸腦袋,一副很迷糊的樣子。
“今天就是25號!”吳靜怡伸長了脖子,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幾十個分貝,對着楊銘狂噴!
“啊,今天是25號啊,那你還不快點,唧唧歪歪,磨磨蹭蹭幹什麼,要是錯過海選就不好了。”說着,楊銘一下子跳進了副駕駛座,一副很焦急的樣子,催促道。
“……”
世界調酒師大賽每三年舉行一次,旨在促進全球調酒師的交流和切磋,提高全球調酒師的職業水準。比賽一開始是海選,東亞區一共有三個賽區,申城賽區,漢城賽區以及東京賽區。
此次申城賽區的比賽地點,定在郊區的一個農莊,當吳靜怡和楊銘到達的時候,比賽已經開始了好一陣。所幸海選不同於決賽,並非預報名,而是可以隨便報名,隨時上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