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聽老闆娘董宛如說過,當年她一個人來申城打拼,後來開酒吧,就是因爲看到了這條街上陽光透過梧桐葉的美景,纔將酒吧命名爲綠光酒吧。
沿着步行街慢慢踱着步,呼吸着新鮮的空氣,突然,一輛血紅色的保時捷呼嘯而過,楊銘沒有在意,可沒過幾秒鐘,保時捷又緩緩倒了回來,停在了楊銘的身旁。
保時捷是敞篷的,楊銘一瞥就發現其內坐的自己認識,微微皺起了眉頭:“是你?”
吳靜怡摘下佔據了大半邊臉的墨鏡, “是我,楊先生,之前在電話沒說清楚,我這專程開找你了。”
楊銘被她的這一笑容給閃了一下,見過很多美女的笑容,這麼好看的笑容還是第一次見到,乾淨,燦爛,清純……
柔柔的綠光投在她的臉上,清新動人的讓人不忍觸碰,楊銘不禁微微失神。
昨晚因爲在酒吧,燈光幽暗,雖然知道吳靜怡是個大美女,但看得並不是特別清晰,此刻,卻真真實實,將其看得清清楚楚。她今天穿着是純白的職業襯衫,清新,又將身材包裹的十分玲瓏,七分的鉛筆褲,勾勒出腿部優美的線條,腳下踩的是一雙沒沾一絲灰塵的白色運動鞋……
“是那個什麼參加勞什子世界調酒大賽嗎,我說過,沒興趣。”楊銘眉毛一挑。
他雖然平時看上去像豬哥,但並不真的是豬哥,不會因爲對方是美女,就精蟲上腦的什麼要求就答應。
“楊先生,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忙,你就考慮考慮吧……”吳靜怡從保時捷上下來,走到楊銘跟前。
楊銘撇了撇嘴,反而扭過頭,不再看吳靜怡,沿着馬路繼續散佈。
他很反感這種死纏亂打的請求,搞得自己好像沒有拒絕的餘地和自由一樣。
吳靜怡見楊銘無視自己,直接走來,臉上明顯露出一抹羞惱之色,尷尬的臉色通紅。
她稍微踟躕了一下,又深吸一口,跟了上去。
楊銘在前面走,她就跟在後面,口裡也不停的勸說:“……我們公司遇到了危機,只能寄希望於這次在巴黎舉行的世界調酒師大賽,只要取得好的成績,才能得到那些歐洲酒莊的青睞,繼續合作,否則,對方將更換合作伙伴。大恆酒莊,也想趁這次機會搶奪我公司的合作伙伴……”
絮絮叨叨一路,可楊銘彷彿根本就把她的話,當成耳邊清風一樣,雙手抱在腦後,懶洋洋的走着,散步的興致彷彿一直也沒收到影響,時而還對着梧桐上的小鳥吹吹口哨,愜意的很。
吳靜怡恨得牙直癢癢,終於在快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瞪着杏眸,忍不住的嗔怒道:“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啊!”
“啊哈,今天天氣不錯。”
楊銘懶洋洋的口吻,快要將吳靜怡氣炸了,她一下子衝到了楊銘的面前。
“你想幹什麼,別攔路。”
楊銘話剛說完,吳靜怡就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然後,在他怔怔之中,將他的手一下子摁在了自己腰間。
手掌貼在吳靜怡柔軟的腰部,指尖傳來彈性的觸感,楊銘心中一蕩,愣愣的說道:“你耍流氓嗎?”
“不,是你耍流氓!”
吳靜怡眨了一下眼睛,俏皮的說道,說着伸出手指了指十字路口不遠處停着一輛巡邏車:“你要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大喊非禮,倒時候警察過來,哼哼……”
楊銘一下子表情變得十分古怪,苦笑着攤了攤手:“好吧,我怕了你了。”
“這麼說,你答應了!”
“不答應能行嗎,不得被你給煩死……”
“那好,上車吧,我先帶你去我公司看一下。”吳靜怡高興的說道,拉着楊銘往自己的保時捷走去。
“喂喂,你別拉拉扯扯好伐,所謂男女授受不親,你這麼隨便,我很困擾的!”楊銘被強拽着,不情不願的說道。
血紅色保時一路向着天啓酒品大廈行駛。
車子裡,楊銘懶懶的倚在副駕駛座上,閉目休息,吳靜怡則像是很開心,容光煥發,一路上說個不停,“……你不知道啊,大恆酒莊的那些傢伙多麼陰險,趁我們公司和歐洲幾大酒莊的合約期將滿,竟然暗中接觸,想要挖牆角,那些外國佬也是腦袋塞雞毛,聽他們的忽悠,認爲我們公司資質調製的成品雞尾酒根本就是糟蹋他們的基酒原料……因此,得趁這次世界調酒師大賽,證明一下我們公司成品酒的調製水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