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把人推進了浴室,夙搖箏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洗完了澡回到牀上的,只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燎火燎的熱。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喝多了酒的緣故。
心也砰砰的跳着,半點兒也平靜不下來。
她雖說都算得上是一大把年紀了,但是……偏生這種事情,她別說是經驗了,甚至是……連是怎麼回事都不是很清楚。
她年輕的時候,嫁人之前,嬤嬤本來也該是要教她的,但是她當時的情形,就算是再沉得住氣,聽到那種事情,也是要爆炸的,所以這種事情,在她耳邊,都是嚴禁提起的。
後來又經歷了寒司闕的背叛,她匆忙之中嫁給寒司渠,更是沒有再去想過這種事情了。
她這輩子,本身也就是這樣過了。只是沒想到後來會意外的遇見安初雪,居然妙手回春給了她一個新的人生,她至今都不敢想象。
然而便是寒司渠離家出走,她的感情問題也一直成了浮萍,又怎會還有心思往這方面想。
就算是她自己,也不曾想過,她能跟寒司渠有結果的一天。
夙搖箏現在真的就如同是個馬上要入洞房的少女一般,心中又是緊張羞澀,又是忐忑不安,但是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又偏偏讓她生出了一絲的期待。
她曾經是多麼渴望過,自己能像是個正常女人一樣,可以享受男女—之歡,可以生兒育女,只是那都只能是她的奢望罷了。如今終於能實現了,她又如何能不激動和緊張呢?
世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她心裡的緊張沒有能紓解半分,反而在聽到寒司渠回房並且往着浴室去了以後,更加的緊張起來。
寒司渠當年可是常年留在煙花酒巷裡,別的不說,這喝酒的功夫也不是吹的,只要他不是有心喝醉,那他就是絕對有分寸的,喝到盡興,但也絕不至於失態。像是當年故意喝多了找夙搖箏鬧事,那就另說了。
所以他今日雖然沒少喝,但意識終歸還是清醒的。
自己去洗了澡回到房裡,腳步有些虛浮,溫柔的燭光之中,看到背對着他躺着的夙搖箏,他心裡又莫名的生出幾分愧疚來,他這喝的滿身酒氣的,不知道會不會薰着她。
他輕手輕腳的坐到了牀邊,擡起胳膊聞了聞,還好,鏡兒跟雪兒他們研究出來的那什麼沐浴皁,還挺好用,洗完香香的,酒氣都散去不少。
寒司渠小心翼翼的爬到牀上,到底是喝多了酒,身子有些沉,眼也有些花,他往夙搖箏身邊靠了靠,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想要把她抱到懷裡,只是當手貼上夙搖箏的睡袍時,卻是感覺到了她身上不是太正常的熱度。
寒司渠愣了那麼幾秒鐘,又往夙搖箏身邊湊了一點兒,********在懷,他幾乎是立即便有了反應,擔心被她發現,他又不得不躬了腰,省的碰到她。
然後喘着粗氣,儘量讓自己語調平緩的啞聲問道:“搖搖?你可是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