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將千斤重擔轉移到奕軒的身上,一是相信他的能力,二是沒有想好還要不要回來。
她不知道今後自己的路該怎樣走,還在糾結着。
不得不說,在蕭譽的盛情邀請下,她動了那麼一點的心思。就算,不能和蕭譽重溫舊夢,但是重回蝴蝶谷,還是可以的。
得到皇上的首肯之後,殷素素很快和殷漠寒收拾好東西,去了蝴蝶谷。
宮中,楚浩軒也開始秘密準備,準備御駕親征。而這皇宮的所有事物,都交代給了楚奕軒。尤其重要的是,蘭心公主的安危。雖然,楚浩軒不太情願奕軒和蘭心多做接觸,可是當下也沒有比奕軒更爲穩妥的人了。
交代下去之後,楚浩軒戀戀不捨地告別了蘭心和孩子,便秘密帶人往蜀國方向進發。
他對蘭心撒了謊,而蘭心卻還在不遺餘力地相信着他。世間恐怕沒有比這個更可悲的了吧?
楚浩軒走後,蘭心的身體也開始慢慢復原,她有了更多的時間帶孩子。
這個孩子,楚浩軒取名墨然,意在和正然是兄弟。他不希望讓兩兄弟彼此分出高低貴jian,就算楚恆軒無情無義,他也還是想要厚待那個孩子,讓他和墨然一起長大,不會像他們兄弟那樣,彼此有着很深的隔閡。
皇上走後,這照顧蘭心的任務就落在了奕軒的身上。他起先也並不知道二哥此次秘密出行,到底去做了什麼。在他的再三追問下,楚浩軒無奈之中只好透露了行蹤。
楚奕軒聽後,大驚失色。他記得很清楚,當時自己是質問了二哥的。
他不明白,二哥爲什麼一方面和蘭心生了孩子,一方面卻要進攻蜀國,想要毀了蘭心的國家。
難道這就是二哥所謂的愛嗎?那這愛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既想擁有人家的女兒,又想毀滅人家,這…..這是什麼道理呢?
而二哥對於自己的質問,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說了一句“他是迫不得已的”。
楚奕軒就不明白了
,二哥爲何還會有迫不得已的時候?難道有人刀架在他的脖子上,bi他這麼做嗎?他這樣做了,蘭心怎麼辦?這明擺着就不是能夠包得住的,蘭心早晚會知道。
如果蘭心知道了,二哥該如何解釋?蘭心和二哥之間又會如何相處呢?
楚奕軒想了很多,他在替蘭心感到憂心。
所以,楚奕軒在照顧蘭心的時候,經常表現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讓蘭心感到了懷疑。
“奕軒,你爲何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蘭心終於沒忍住,問道。
“我….沒什麼。”楚奕軒慌亂地跳過蘭心的眼,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
“不對,你最近很不對,一定是有心事。”蘭心將孩子交到ru孃的手裡,盯着楚奕軒問道。
“沒有!真的沒有。蕭可兒都走了,我還有什麼事呢?”楚奕軒連忙認真地說道。
“算了,你不說就算了,我也懶怠管你。”蘭心負氣地說道。
楚奕軒連忙起身,逃走了。
蘭心長嘆一聲,看着楚奕軒急於逃走的背影,對紅菱說道:“你去把嶽橋叫來。”
紅菱應聲出去,不多時便把子橋叫了進來。楚浩軒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帶走子橋,而是將魏鵬帶走了,對子橋選擇了保密。
嶽橋是蜀國人,當然不能讓他知道皇上做什麼去了,否則肯定出事。所以楚浩軒果斷地留下了子橋,讓他負責蘭心的安全。
“公主,你找我?”子橋走進來,問道。
“嶽侍衛,本公主有事相求,你能不能幫我看着三殿下,看他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本公主。”蘭心交代着。
“公主客氣了,這是嶽橋分內之事,您放心嶽橋一定儘早查探出真相。”子橋淡定地說道。最近,他也發現了宮中的不一般,衝皇上未走之時,就已經開始了。他原本也是想要暗中查探的,卻不想公主也發現了異常。既然這樣,他便能展開手腳,儘快查到了。
“謝謝嶽護衛。”蘭心
笑了一下,突然出其不意地問道:“你和紅菱如何了?也要儘快讓紅菱做娘啊。”
“啊?嗯。”子橋着實沒有想到,蘭心會突然問道這個問題,他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看到子橋的慌亂,紅菱連忙走到子橋的身旁,爲他解圍道:“公主怎麼可以這樣啊?人家,人家還沒有做好準備呢!”其實,她和子橋還從未同房過呢?雖然嶽大哥默許她脫了外衣睡覺,可還是謹守規矩,稍有動作,就會令他逃避。
爲此,紅菱也很頭痛,甚至想過要不要想個辦法,將嶽大哥灌醉,或是用些魅藥。
紅菱迫切地希望能和嶽大哥完成一般夫妻所做的事情,無奈嶽大哥裝聾作啞,根本不爲所動。
“紅菱害羞了,哈哈哈。”看到紅菱滿臉滿眼都是嬌羞之色,蘭心忍不住戲謔道。
子橋偷偷挑眉望過去,果然見到一臉嬌羞的紅菱,不禁也跟着害羞起來。
隨着臉頰越來越熱,子橋連忙找了一個藉口,逃出了蘭心的房間。
真是難爲情!子橋大口喘着粗氣,回眸慌亂地望了一眼房間,快速地離開了。
這些天,他每到晚上睡覺的時候便無比糾結。到底這樣的日子要過到什麼時候啊?他不知道。
雖然,紅菱一直都有意,可他還是沒有放縱自己。如果不想和某個女人有未來,他就不會去碰,這是子橋的原則。
子橋煩躁地晃了晃腦袋,很快縱身離開了“清心齋”,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他一定要想辦法探知皇上想要隱瞞的事實。
漸漸地,天色暗了下來,無邊的黑幕籠罩着整個皇宮。
夜闌更深,四周異常的安靜,“清心齋”裡想起均勻的呼吸聲。
很顯然,蘭心已經進入了夢鄉。
院子裡,鬼鬼祟祟跑過來一個人影,藉助粗壯樹木的掩護,很快來到了蘭心的房間門口。
那人四下張望了一眼,掏出懷裡的東西,戳破窗紙,向裡面緩緩地吹着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