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村長那麼地說着,王木生不由得心想,格老子的,看來他個龜兒子的還蠻囂張的?也就是說……他的後臺很硬唄?
想着,王木生也沒再說啥,只是衝那三名幹警說了句:“帶走!”
就在他們要將村長帶走的時候,便見二樓的陽臺上,有位美『婦』在默默地看着……
那位美『婦』也沒有吱聲,只是就那麼默默地看着王木生他們將村長帶走了。
顯然,那位美『婦』就是村長的女人。?? 至尊小農民689
……
村長的女人望着自己男人被帶走後,她默默地愣了愣眼神,然後扭身就回屋了。
到了屋裡,她拿起電話,就撥去了一個電話……
“舅舅,是我,曉梅。”村長的女人言道。
“怎麼了,曉梅?”
“剛剛有人將楊銘帶走了。”
“什麼人?”
“具體不清楚,我想,不是工商局的就是縣公安局的?”
“應該是縣公安局的。因爲工商局一般不會上門抓人的。要是拘捕的話,應該是縣公安局的配合。”
“那,舅舅,你說……怎麼辦呀?”
“沒事,曉梅,一會兒我給去個電話吧。”
“那,謝謝舅舅!”
“……”
果然,王木生正帶楊銘村長回縣局的途中,曾局長就給他打來了一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曾局長聲音低沉地問了句:“小王,你是不是正帶楊銘村長回縣局呀?”
“對呀。”王木生回道。
“那……小王,你還是調頭吧,將楊銘村長送回去吧!”
“啥?!!”王木生猛地一怔。?? 至尊小農民689
“小王,你聽我說,這事……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剛剛盧省長直接給我來了電話,說楊銘村長是他的外甥女郎。”
忽聽曾局長這麼地說着,王木生很是不爽地皺眉一怔:“然後呢?”
“什麼然後呀?人家是省長,當然不會說太多的話咯!就是點到爲止咯!”
“那……”王木生皺眉想了想,問了句,“你是不是怕了呀?”
“不是怕了,而是官場上有些事情很複雜!有些事情,我們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假酒事件就這麼不了了之了麼?”
“當然不是!小王,你聽我說,我們的目的是阻止假酒事件蔓延,我只要達到這個目的就成了!”
“草!”王木生急了,“要是就這麼放了他,還怎麼他娘個阻止呀?”
“可是……”
“可是啥?”王木生繼續激怒道,“可是你曾局長就想當縮頭烏龜了是吧?草!這人,我是肯定不會放的!既然我王木生證據確鑿抓了人,那麼就是不會撒手的!麻痹的,要是所謂的官場真是這個鳥草行的話,那老子就他娘個不幹了!但是,在老子不幹之前,也要將這起假酒事件辦完!”
“……”電話那端的曾局長貌似也犯難了,好是一陣無語。
聽得曾局長無語了,王木生直接氣惱地掛斷了電話。
……
這時候,被兩名幹警押在車後座的楊銘村長則是衝正在駕車的王木生得意道:“怎麼樣,難辦了不是?”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王木生氣急地一腳急剎車,車嘎然而止。
隨後,王木生扭頭衝車後座的那兩名幹警說道:“將他拉出來!”
“頭兒,你這是……要幹嗎呀?”其中一名幹警莫名地擔心道。
“草!”王木生急道,“你照着老子說的做就是了!”
沒轍,車後座的那兩名幹警也只好收聲,然後將楊銘村長給拉了出來。
王木生推開車門,下車後,前後左右環視了一眼,見得這地段毫無他人,於是他衝上去,照着楊銘村長就是一頓猛揍……
猛揍了一陣之後,王木生覺得還是不解氣,揮手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扇去……
‘啪!’?? 至尊小農民689
扇得楊銘村長一臉土灰『色』,囧得可以。
隨即,楊銘村長見得王木生又要衝他左右開工了,嚇得惶急嚷嚷起來:“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誰料,那三名幹警都背過了身去,不約而同地說了句:“我什麼也沒看見!”
於是,王木生又是揮手一個大嘴巴子扇去……
‘啪!’
扇得楊銘村長只得是憋屈得無語了!
然後,王木生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兇道:“麻痹的!格老子的!你最好不要在老子面前耍流|氓習氣!不怕告訴你,你要流|氓,老子會比你更加的流|氓!你要是想在老子面前玩權術,說你舅舅是盧省長的話,好,那老子告訴你,老子就是個十足的流|氓!知道什麼叫光腳丫的不怕穿鞋的麼?”
見得王木生如此,楊銘村長也只好任其宰割了,因爲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個碰見了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氓警察……
他也知道,自己落在這種流|氓警察的手裡,最好是閉嘴,啥也不說,保持沉默。
……
之後,王木生壓根就沒有聽曾局長的,毅然將楊銘村長帶回了警局。
楊銘村長以爲他舅舅的一個電話很管用,結果沒想到自個還是被關在小黑屋內。
曾局長知道王木生回局裡了,但是卻是沒有去找他。
當然,曾局長自然是猜到了王木生在生他的氣。
沒轍,他也只好主動跑去了王木生辦公室找他。
當曾局長來到王木生的辦公室後,忙是微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聽我的。既然你小子要辦了那楊銘村長,那麼我也替你想好了辦法。而且我也已經辦妥了,我已經將事情彙報到李書記那兒了。李書記說,支持你。而且,李書記說了,咱們就玩一玩掩耳盜鈴的把戲,就當是盧省長沒有來過電話。還有,李書記已經安排成立假酒事件專案組了,明天上午就召開新聞發佈會!這樣的話,事情鬧大了,宣揚了出去,就算是盧省長想要護着他這個外甥女郎也不好出面了!”
忽聽曾局長這麼地說了,王木生才稍稍消氣,不由得看了看曾局長,然後說了句:“我還真以爲你曾局長想當縮頭烏龜呢?”
“嘿。”曾局長不由得一笑,言道,“我怕啥呀?我又沒啥作風和紀律上的問題,很快就要混到退休了,所以也不指望往上升了,所以我這樣頂着跟盧省長作對,也不擔心啥仕途問題了。只是你小子……有時候辦事還是得多想想纔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