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李玉蘭那麼地問着,王木生若有所思地、真切地看了看她,說了句:“咱倆這……是不是快了點兒呀?”
聽着這句話,噌的一下,李玉蘭兩頰緋紅,極爲嬌羞地說了句:“還說,誰讓你跟頭狼似的呀?”
瞧着李玉蘭這樣,王木生又是想了想,說了句:“這不是你往狼室裡鑽麼?”
這話意比較明顯了,意思就是說,你個死婆娘要不是送上門來,老子也不會那個啥不是?
李玉蘭也不是啥傻女人,她心裡隱約明白了王木生想說什麼,然後只見她羞紅着雙頰,愣了愣好一會兒,然後莫名地說了句:“我不會纏上你的……”
“這……啥意思呀?”王木生故作懵懂地問了句。
李玉蘭則是一臉羞愧地說了句:“因爲我不是個好女人。”
話音剛落,忽然,李玉蘭擱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音樂鈴聲響了起來:“是誰,在敲打我心絃,是誰……”
李玉蘭忽聽手機響了,她有所顧慮地看了看王木生……
王木生故作一臉漠不關心的樣子,像是不關心是誰給她打來了電話。
李玉蘭見得他如此,這才側轉身,伸手她那隻修長的玉手,抓起了牀頭櫃的手機,瞧了一眼來電顯示……
只見手機屏幕上顯示着:安書記。
李玉蘭瞧着,愣了愣,然後也沒有扭頭去看王木生,而是默默地掀開了被子,下了牀……
王木生躺在牀|上,望着李玉蘭就那樣光|着身|體朝客廳的方向走去了,他則是閉眼睡了。
……
李玉蘭來到客廳的洗手間後,這才接通電話,小聲地說了句:“喂。”
電話那端的安志遠皺眉問了句:“怎麼才接通電話呀?”
“哦。”李玉蘭故作嬌聲地應了一聲,“剛剛睡着了,所以……”
電話那端的安志遠聽着,也沒再追問啥了,只是說了句:“這週六我會去盧川縣。”
李玉蘭聽着這話,心裡明白了,那就是安志遠週六要來盧川縣跟她過週末來了……
“哦。”李玉蘭就這麼地應了一聲,然後啥也沒說。
“還跟以前一樣,不要張揚出去。”電話那端的安志遠又說了句。
“知道。”李玉蘭故作嬌聲地回道,然而看得出來,她好像很不情願似的。
“那好了,就這事。你睡吧。”
“……”
……
待掛了電話後,李玉蘭像是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寒意似的,不由得抱緊自己的身體,渾身微微地顫抖了一下……
她面上的表情極爲複雜,像是內心很不情願,也不甘心,然而卻又不得不迎合着……
這種感覺就好像很多年前流行的那首《舞女》的歌曲中所表達的意境似的,其中一句歌詞是:啊……只要腳步開始搖動,就不管他人是誰……
這其間寫出了舞女那種不甘墮落,但又不得不墮落的心境,爲的只是一種生活。
然而作爲在官場上混着的女子,要是沒有啥背景,又想出人頭地的話,多半都會抉擇旁着一位在官場上的權威者,這樣的話,自己提升就快了很多,也能在官場上混得如魚得水的。
可以說,這也是官場上的一種生活。只是這比普通人羣玩得隱晦罷了。
在官場上,有很多女子都抉擇了這樣的生活,甚至終生不嫁。
李玉蘭就正是這樣的,因爲她也是因爲旁上了省常委書記、副省長安志遠,才提升得這麼快的,才當上旅遊局局長的。
爲了旅遊局局長這個職位,她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和身體。
然而,在她當上了旅遊局局長後,自個也常反思,反思自己這樣到底值不值?
在這種反思中,李玉蘭常常會哭泣,有時候甚至是莫名其妙的哭泣,也常常覺得心裡空空的,除了混上了個旅遊局局長的職位,她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似的。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的話,那麼她可能不會再選擇要旅遊局局長這個職位了?
因爲只有她自己嚐盡了這裡的酸甜苦辣。
每次想想安志遠那個老東西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朝她壓下來,折騰得沒兩下就像是一頭死豬似的趴倒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心裡就像是刀絞一般。
回想着自己打自旁上了安志遠後,她好像壓根就沒有怎麼快樂過,而且就算是每次跟安志遠做那事的時候,她也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快|感,更別談享受了那過程了。
因爲安志遠那老東西壓根就不行了,但又強硬着要她,甚至吃那啥藥。就算他吃了那啥藥,也是折騰得不到幾下就泄氣了的。
總之,在李玉蘭的記憶中,她壓根就不知道女人處於巔峰狀態是種啥樣的感覺?
但是,她忽然回味着之前跟王木生做的那兩回,她的面上不由得泛起潤紅來……
因爲在王書記那強有力的體魄下,她終於知道了自己是怎樣的一個小女人,她終於體嚐到了男人那如狼似的狂野和給力的***,那一下下的像是直搗搗了她的肺葉子上似的,令她有一種覺得就在那一刻死去都願意的感覺,她終於知道女人的巔峰之感了,她終於知道了做那事不是痛苦,而是享受,極致的人生享受,太暢快了,太愜意了,太回味無窮了……
她自己知道自己在見王書記第一面的時候,就偷偷地愛上了他,覺得這纔是她想要的男人。
然而,她自己知道她已經沒有資本要求王書記愛她了,更不敢要求王書記給一個溫暖的家。
她只有將這份愛埋藏在心裡,很深很深的位置……
這晚來找王書記,是她甘願的,她也甘願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他,隨他享用。
想着這些,再想想她跟安志遠的關係,她落淚了,哭了,站在鏡子前抱着自個的身體在抽噎着,抖動着,像是很冷很冷……
那種寒意直抵她的心底。
此刻,她也在擔心,怕安志遠知道了她將自己奉獻給了王書記。
因爲她知道,要是安志遠知道了王木生碰了他的女人的話,肯定會收拾王木生的,畢竟王木生只是縣委書記,而安志遠卻是省常委書記、副省長。
……
李玉蘭自個躲在洗手間痛哭了好一陣之後,才默默地擦乾眼淚,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面容,見得眼睛哭紅了,她不由得忙是用手拍了拍自己的眼睛,像是生怕被王木生知道她哭了。
待李玉蘭回到臥室後,發現王木生早已酣睡了,呼嚕聲有些震耳。
可是李玉蘭並不討厭這呼嚕聲,反而是聽着王木生這酣睡聲,她忍不住歡喜地一笑:“嘻……”
待她在王木生身旁躺下後,她嘴角一直流露着一絲甜美的笑意,小心翼翼地依偎着王木生,將頭埋頭在他的懷裡,甜笑地閉上了雙眼。
……
王木生目前也不知道李玉蘭就是安志遠的女人,他要是知道的話,或許不會碰她?
畢竟王木生也知道,這些官場上的權威者都很霸道的,即便是自個的小三,那也是不許其他人碰的。
其實他自己也一樣,要是誰敢碰嚴顏的話,估計他也會大動干戈的。
第二天一早醒來,王木生見得李玉蘭甜睡在自個的懷裡,他不由得感覺這女人蠻嬌美的,柔情似水,是個不錯的女人。
李玉蘭在他的懷裡甦醒後,擡頭笑微微地看了看他,忍不住湊過去,便是輕輕地吻|住了王木生的脣……
王木生嗅着她嘴裡那股香甜的味道,感受着她柔滑熱溼的舌尖,像是身體的某處有了反應似的。
過了一會兒,王木生一個翻身,摟着李玉蘭就給按在了自己的下方,又是癡狂了起來……
待到巔峰時刻,李玉蘭忍不住仰起頭來,一口咬住了王木生的肩膀。
**過後,李玉蘭甚是歡心地衝王木生嬉笑道:“狼,你就是狼,一頭十足的餓狼!”
王木生忍不住一笑,說了句:“誰讓你那麼嬌美呢?”
“嘻……”李玉蘭歡喜地一笑,“我怕了你啦,下回我可不敢來找你啦。”
“那我就去找你唄。”
“哈……”李玉蘭開心地一樂,“不要!我怕了你啦!”
“我有那麼可怕嗎?”
“哼,還不可怕呀?從昨晚上到現在,你都讓我有了三回死了都願意的感覺。”
“有那麼誇張麼?”
“不是誇張而是事實,我的王書記大人!”說着,李玉蘭又是歡喜地一笑,說了句,“我好像都感覺有點兒腰痠的感覺了似的?”
“不會吧?我都沒事。”
“哼!你是頭狼,是野狼,當然沒事啦!”
王木生嘿嘿一樂,打趣道:“物盡其用嘛,難道上天給我們那玩意就用來尿的呀?”
“討厭,你!你就是個流|氓書記!”
“哈!”王木生忍不住捧腹一樂,“我這做得都是人類文明的事情好不?”
“哪裡文明瞭呀?”
“那你知道人生的三大快事是什麼不?”
“是什麼呀?”
王木生嘿嘿地一樂,說道:“其中就有我倆做的這事,你說文明不文明?”
“那……還有其它兩大快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