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當王木生驅車到了楊海麗所住的小區,在她家樓下緩緩地停穩車後,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忽聽手機響,王木生掏出手機來看了看,見得竟然是新來的縣常委書記潘永林來的電話,他不由得皺眉一怔,心想,格老子的,這個龜兒子的總算是主動給老子來了個電話……
實際上,潘永林回到他的宿舍後,一個人感覺也是冷冷清清的,甚是孤單,所以他也就在想,還是得想辦法盡混入盧川縣這個大家庭纔是……
所以潘永林想來想去的,決定還是向王木生低低頭吧,畢竟他王木生纔是縣委書記,縣委的大佬,所以他潘永林想拿着,也是難以行得通的。
所以他潘永林心想,不管王木生這小子是蹲真佛還是假佛,還是得拜拜纔是。
王木生接通電話後,直接地問了句:“老潘呀,啥事呀?”
電話那端,潘永林那豬頭臉忙是嘿嘿的一樂,言道:“也沒有啥事,就是想看看王書記您晚上有沒有時間,若是您有時間的話,我想請您吃頓飯,一起喝兩杯。”
“這個……”王木生故作難爲情的拖着長音,“老潘呀,今晚上恐怕不成?因爲我今晚上有個飯局,所以……”
“那沒事。反正我也沒啥事。王書記,您要是忙的話,那您就忙您的吧。”
“……”
……
待掛了電話後,電話那端的潘永林更是鬱悶了,心想請人家吃飯都請不來,這還真是個麻煩事呀?
就在這時候,宋楚瑜給潘永林來了個電話。
見得是宋楚瑜來的電話,潘永林不由得有些苦悶地皺了皺眉頭,然後才接通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電話那端的宋楚瑜問了句:“怎麼樣呀?”
潘永林也只好皺眉咬牙道:“還可以。”
“融入盧川縣縣委那個大家庭了?”
“嘿。”潘永林囧囧的一笑,回了句,“差不多。”
“那你就想辦法摸清王林生那小子的性格什麼的吧,得對症下藥才成。”
“我知道。”
“總之,你要抓住王林生那小子的弱點,他要是喜歡錢就從錢這方面下手,要是喜歡女人,就從女人這方面下手。反正,要一次搞死他。”
“明白。”
“我想你潘永林也應該知道該怎麼辦。”
“……”
待王木生來到楊海麗她家的門前時,便是擡手按了按門鈴:“叮咚……”
過了一會兒,忽然‘咔’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只見楊海麗嬌美的微笑着,衝王木生說了句:“進來吧。”
王木生瞧着楊海麗那嬌美微笑的樣子,歡心的一笑,然後也就緩緩地進入了客廳。
當王木生走進客廳後,忽然聞着一股濃郁的飯菜香味,不由得,他忙是扭頭朝客廳的餐桌上看了看,見得楊海麗已經做好了一桌子飯菜在等着他了,連紅酒和酒杯都擺好了,他不由得開心的一笑,嘿……
楊海麗關上房門,笑微微地來到王木生的身旁,扭頭看了他一眼,嬌美的言道:“吃飯吧。”
“嗯。”王木生忙是點了點頭,歡喜不已。
見得王木生那樣,楊海麗也是笑得很開心,像是感覺很有成就感似的。
女人嘛,對她來說,最有成就感的就是,當男人進門時,對她做的一桌飯菜很滿意,那就是她最幸福的時刻了。
沒有辦法,女人天生就是這勞苦的命,不管是在廚房還是牀|上,都是得撅着p股幹,還樂得屁顛屁顛的。
待王木生在桌前坐下後,楊海麗笑微微地拿着桌上的那瓶紅酒過來,爲他斟了三分之二杯紅酒。
完了之後,楊海麗扭身繞過圓桌,在王木生的對面緩緩地坐了下來,爲自己斟了三分之二杯紅酒。
然後,楊海麗緩緩地端起紅酒杯來,衝王木生嬌美的微笑道:“來,碰一杯吧。”
“好呀。”王木生端起酒杯來,笑微微地與楊海麗碰了碰杯……
待各自抿了一小口紅酒後,放下酒杯,楊海麗衝王木生問了句:“最近怎麼煩了呀?”
王木生淡淡的一笑,回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吧?”
楊海麗嬌美的一笑:“嘻……你也不要想太多啦。一切順其自然就好。若是你真的進不了省委,或者是你不幸被拿下了也好,我依舊甘願做你的女人。因爲我這輩子,只要能做你幾天的女人就開心了。”
聽得這話,王木生歡心的一樂,端起酒杯來,一口就乾了杯中酒。
完了之後,他有些衝動地起身,繞過桌子,一把抱起楊海麗,就扭身朝沙發前走去了。
待將楊海麗撂在沙發上,他就狂放地朝她俯身而去了……
就此,一番雲雨過後,最後累得王木生呼的一聲倒在了楊海麗的身上,氣喘呼呼的。
楊海麗也是在他耳畔餘喘不斷,一聲聲的嬌呼着,面上的紅霞久久未能褪去。
待歇息了一會兒後,楊海麗不由得在王木生的耳畔呢喃了一句:“現在還煩麼?”
王木生嘿嘿的一笑,在楊海麗的耳畔回了句:“已經好多了。”
“嘻……”楊海麗不由得開心的一笑。
對於女人來說,不管是用自己的身體,還是別的方式,只能爲自己心愛的男人排憂解煩,她就會感覺很有成就感,與此同時,她也倍感甜美和幸福。
對於王木生來說,好久都沒有跟楊海麗在一起激烈過了,所以一回肯定是不過|癮的。
一會兒,歇息了一會兒後,又回到餐桌前去吃了點兒東西。
完了之後,兩人從客廳一直癡纏到了臥室。
王木生是越來越喜歡楊海麗了,因爲像她這等老處,經過稍稍的**後,就懂得了迎合,所以每次跟她做的時候,那感覺真是超級棒。
……
對於男人來說,感覺自己事業的成功,不僅僅是在權力的駕馭上,還有對女人的駕馭。
一個成功的男人,身邊要是沒有女人的話,那多少顯得有些寂寥和鬱悶。
而對於王木生來說,這兩方面,他都是駕馭者,所以他現在倍感滿足。
想想,他曾經從旮旯村出來的時候,還是一個懵懂、莽撞的少年,如今搖身一變,已經成爲了一位縣委書記,掌管着一個縣。
當然,這種滿足對於王木生來說,只是暫時的。
因爲僅僅一個縣委書記,對於王木生來說,顯然是不夠的。
在過去,縣知府只不過是七品而已,所以對於官路而言,還只是一個開始。
說白了,這纔算是王木生官路的開始,所以他又豈能就此滿足呢?
再說了,關於他跟省常委書記、副省長宋楚瑜的較量纔算剛剛開始呢……
這一戰,對於王木生來說,雖然他勝算的把握不大,但是以他的性格,就算是他會輸的話,也是沒有宋楚瑜什麼好日子過的。
第二天早上,王木生從楊海麗這兒離去,驅車回縣委上班的時候,在途中,汪思宜竟是一早給他來了一個電話。
王木生見是汪思宜來的電話,想着汪正海最近對他越來越不好了,於是,趁機,王木生在想,格老子的,老子是不是該向汪思宜施壓了呀?麻痹的,你汪正海那個老東西不是越來越跟老子犯狠了麼?那好,老子就找你女兒出氣……
待王木生接通電話,電話那端的汪思宜就忙是歡喜道:“豬,起來了沒?”
聽着汪思宜這聲音,王木生心裡倒是蠻歡喜的,便是回了句:“已經到縣委了。”
“啊?你起來那麼早呀?嘻嘻……喂,豬呀,我昨晚夢到你了哦。”
“然後呢?”王木生問了句。
“笨蛋。然後什麼呀?就是人家想你了唄。”
趁機,王木生說道:“汪大千金,您還是別想我了吧。”
“怎麼啦?死豬。”
“也沒有沒怎麼,只是……我感覺……你老爸好像不大喜歡我了似的?”
“他怎麼就不喜歡你了呀?”
“反正,你爸最近給我電話,就是發火,罵我。”說着,王木生鬱悶道,“我也沒有做錯什麼呀?我現在將盧川縣管理得挺好的呀。”
“那他爲什麼要罵你呀?”
“誰知道?老是無名之火。我都受不了你老爸了。我都在心裡暗罵汪正海那個老東西了。”
“啊?你……居然這樣說我爸?”
“靠!我也需要發|泄不是?他是省委書記,省委的大佬,動不動可以罵我,我罵誰去呀?”說着,王木生話鋒一轉,“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到縣委了,該工作了。”
說完,王木生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端的汪思宜聽着王木生掛了電話後,她心裡的這個鬱悶呀,不由得撇了撇嘴,心說,哼,王木生你個混蛋,你個王八蛋,居然這樣對待人家,嗚嗚嗚……
可是汪思宜轉念一想,又是心說,哼,我爸他怎麼了呀?爲什麼要跟王木生過不去呀?他不是答應了我,會好好地幫王木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