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子這一番話之後,周楚生皺眉一怔,暗自回味了一下,覺得他小子說得倒是不無道理,於是周楚生也就不知一時說啥了??
王木生那小子也是覺得林子的話有點兒他孃的道理,於是他小子便是說道:“格老子的,老子也沒有說一定要上了婷婷不是?老子只是說,如果村長那個龜兒子的非得要較勁的話,老子就要上了婷婷但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如果婷婷她個小婆娘的非得扯掉褲頭讓老子睡她的話,那老子可是照睡不誤哦!?
林子聽了王木生這樣的說,他似乎沒轍了,便是說了句:“睡吧睡吧睡吧,反正大不了咱們三個一起葬命在這兒就是了唄!”?
村長領着婷婷回屋後,一進屋,扭頭就是黑着臉,衝婷婷一頓訓斥:“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呀?你咋就是不長記性?你咋就讓我那麼不省心呀?你自己說說,你跟一個逃犯嘮啥嘮?有啥好嘮的?是,我也看出來了,阿生那個犢子是長得精神,但是帥能當飯吃麼?你個丫頭也這麼大了,也該懂事了不是?你想想,他阿生那個犢子再咋好咋出衆,不還是是個逃犯麼?你自個說說,他一個逃犯能給你啥保障和幸福?”?
聽着老爸這麼地數落和訓斥,婷婷也沒有吱聲,只是自個感覺甚是憋屈,心裡悶悶的,有些叛逆地、偷偷地瞥了她老爸一眼,暗自在心裡道:哼!我可不想像城裡那拜金女一樣哦,我可是不願情願坐在寶馬車裡哭哦!?
村長見得婷婷那神態,又是忍不住訓斥道:“不管你想啥,總之,今後不許你跟阿生講話,更不許你跟他個犢子勾三搭四的!你若是不聽的話,我就做掉阿生那個犢子!!!”?
一會兒見天也快黑了,王木生和周楚生,還有林子,他們三個也就沒心再釣魚了,便是收拾工具啥的,回村了。?
這一下午,好像就王木生那小子釣了那麼一條約有2斤來重的大鯉魚。?
三人一同回到住處,擱下工具啥的,林子就忙是笑嘿嘿地張羅道:“生哥、楚哥,走吧,咱們去村頭的飯館,將這條魚給燉了吧。”?
聽得林子這麼地一張羅,周楚生忙是樂道:“成。那,咱們這就走吧。”?
王木生那小子只是樂了樂,暗自心想,格老子的,這小日子過得,還真是舒坦,早曉得老子早就越獄了,嘿……?
……?
待到了村頭的飯館,林子將那條大鯉魚拎去遞給飯館老闆:“李叔,麻煩幫加工一下吧。垮燉吧。然後給我們整個大腔骨、亂燉、野山雞燉蘑菇,再整點兒花生米啥的吧。然後先給我們燙兩壺東北小燒吧。?
飯館老闆聽着,一邊接過那條大鯉魚,一邊回道:“成。我知道了。你們哥幾個先坐吧。”?
“好嘞。”林子迴應了一聲。?
……?
隨後,哥三個圍着一張小圓桌坐下後,林子便是笑嘿嘿地看了看王木生和周楚生,樂道:“生哥、楚哥,一會兒飯後,咱們去醉顏樓整個日本妞唄?”?
忽聽這個,王木生那小子樂了:“嘿嘿……”?
周楚生那廝屬於悶sao男,說到真格上,他總是那麼靦腆一笑,然後說道:“你們說整就整唄。反正生哥也想找日本妞解恨不是?”?
“哈!”林子捧腹一樂,“楚哥不是也想找日本妞兒解恨麼?”?
之後,待酒菜上來後,他們哥三個正在吃着喝着,忽然,莫名地,便見得狂狼領着三四個弟兄走了進來。?
一進飯館,狂狼一眼瞧見了王木生那傢伙在,他登時就倍感臉澀澀的,因爲他被王木生那傢伙扇了十個大嘴巴子的事情,整條村的人都知道了。?
狂狼囧態地頓了頓步,然後暗自一怔,不覺心想,他姥姥的,俗話不是說……不打不相識麼?既然如此,那……不如爺爺我就……拉攏拉攏生哥唄?反正我們道上混的,遇到強人,受辱也是常事,沒啥丟人不丟人的,關鍵還是要拉攏一幫牛人,多整錢纔是硬道理不是?再說……生哥這個人應該可交?因爲要是他心狠手辣的話,昨天還真就給做掉了爺爺我,既然他沒有,那麼就證明他的道行遠遠在我們之上,所以……既然爺爺我還想在道上混着,那就服氣了吧,關鍵不還是在於幫派的勢力麼?若是能拉攏生哥這號牛人的話,那麼……即便他坐正位,當老大,我們都能撈到不少湯喝不是……?
想着,當狂狼想通這些之後,他忙是笑嘿嘿地朝王木生他們那方迎了上去……?
“生哥!擱這兒吃飯呢?”?
忽聽這招呼聲,王木生扭頭一看,見是狂狼,他小子不由得皺眉一怔,呃,格老子的,狂狼這是啥個鳥意思呀?咋就還像條哈巴狗似的跟老子招呼起來了呢?難道是老子昨日個那十個大嘴巴子將他個狗日的給扇醒了麼……?
想着,王木生便是淡淡地點頭一笑,迴應了一聲:“嗯。”?
“嘿嘿……”狂狼又忙是巴結地笑着,“哥三個都在哈!”?
周楚生扭頭瞧着狂狼這意思,他立馬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因爲他畢竟以前就是道上混的,所以這點兒意思,周楚生還是明白的,於是,他也就忙道:“要不……一起坐下來吃?”?
“不不不!”狂狼忙是笑嘿嘿地擺手道,“我這兒還有幾個小弟呢!”?
“沒事!”周楚生說道,“一起吧!”?
“不不不!你們哥三個吃你們哥三個的!我再開一桌!我就是看生哥和你們都在,就過來招呼一聲,別的沒啥!”說着,狂狼又是致歉道,“生哥,多有得罪哈!不過……嘿嘿……咱們那點兒小誤會,你就別記在心上了吧!俗話不是說麼,不打不相識,咱們現在就……不……咱們以後就是好兄弟吧!”?
聽着狂狼這麼地說着,周楚生擔心王木生不怎麼懂道上的話,於是他忙是回道:“對對對!狂狼哥說得對!咱們以後就是好兄弟了!咱們道上混着的,多一個兄弟,總比多一個仇人要好!”?
狂狼聽着這話,心裡暗自一怔,又是心想,他姥姥的,看來他們哥三個還真是道行要比我們高深得多呀?這話說得,太夠水平了!?
隨即,狂狼忙是樂道:“不不不!兄弟呀,你可別叫我狂狼哥!還是我叫兄弟哥吧!對了,兄弟,你咋稱呼呀?”?
“你叫我阿楚就好了。”?
“嘿……那就是楚哥咯!”?
“狂狼兄客氣了!”?
“不不不!這聲楚哥是應該的!”說着,狂狼又是笑嘿嘿地看了看王木生……?
周楚生見狂狼在看王木生的臉色,他忙是說道:“狂狼兄,我生哥就這樣,不怎麼愛說話。你要是有啥話,就跟我說吧。一般生哥想說的,我都知道。”?
狂狼又忙是將目光移向了周楚生:“嘿……楚哥,沒啥,沒事。我就是敬仰生哥,所以就是想多看看生哥兩眼。”?
說着,狂狼又忙是樂道:“那,成,先這樣吧,哥三個吃着喝着吧!我先去開一桌去!一會兒,我過來給哥三個敬酒!”?
……?
待狂狼扭身領着小弟們去另開一桌後,林子忙是敬仰地瞧了瞧王木生一眼,不由得嘿嘿一樂:“嘿!生哥,你真牛氣!居然把狂狼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周楚生忙是不爽地白了林子一眼:“也就你丫那點兒出息!說上了村長的女兒,也就你丫在那兒默默唧唧的!”?
說得林子一臉灰色,好一陣無語。?
見得林子無語了,周楚生扭頭衝王木生笑嘿嘿地說道:“生哥,狂狼那丫挺有點兒想巴結你的意思。”?
王木生聽着,皺眉愣了愣,然後說道:“格老子的,他個狗日的巴結他的吧,反正老子還是那個原則,堅決不再混黑道。”?
“不。生哥,現在咱們在這兒混着,反正狂狼那丫挺想巴結的話,咱們也就迎合着就是了。因爲這樣,他不但不會再想着報復咱們了,沒準以後還能利用上狂狼呢?”?
聽了周楚生那麼地說,林子忙是說道:“對對對!生哥,楚哥說得對!”?
王木生聽着,暗自皺眉怔了怔,然後說道:“格老子的,那就迎合着吧。反正只要狂狼那個龜兒子的不想動咱們,老子也不會動他的。”?
周楚生聽了王木生這麼地一說,不由得一樂,然後忙是端起酒杯來:“來來來,咱們哥三個碰一杯!”?
之後,過了沒一會兒,忽然有一幫人進來了。?
由於呼啦一下,進來了一幫人,所以王木生也就擡頭掃了一眼……?
都是一幫大粗漢子,其中領頭的那個,是個高高大大的壯漢,那個壯漢一頭蓬亂的長髮,一臉絡腮鬍子老長了,有點兒像那個導演張紀中。?
那個壯漢一進飯館,就牛b哄哄的,像個十足的土包子似的嚷嚷着:“老闆!老闆!老闆!老闆擱哪兒呢?還他娘做不做買賣呀?”?
隨即,飯館的老闆忙是廚房那方跑了出來:“來了來了來了!”?
老闆跑到那壯漢跟前時,不由得猛地一怔,忙是笑臉道:“喲?原來是喬哥呀?來來來,喬哥,快請坐吧!”?
“坐他娘啥呀?先給我點點兒吃的!”?
“成。喬哥,您說!”?
此刻,林子瞄了瞄那方的喬哥,然後忙是衝王木生和周楚生小聲道:“生哥、楚哥,那個一臉鬍子的大塊頭就是喬哥。他們那幫人是從山東來的。具體犯了啥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們已經來這兒有兩月了。他們是一幫人逃過來的,大概得有將近十來個吧。目前,在這個村裡最龐大的勢力就是喬哥了。但是他們一般不惹事,要是惹起事來,那可是很張狂的,而且他們出手都挺狠的。不過他們基本上都不怎麼出來,就是窩在屋裡打牌。”?
聽了林子這麼地說,周楚生說了句:“反正咱們也不惹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