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木生手頭的手電光在前方的菜土裡掃射一圈後,最後那束手電光落在了一張婦人的面龐上,由於光線刺眼,那婦人忙是眯起了眼睛來:“哪個呀?”
王木生拿着手頭的手電照了照那婦人的模樣之後,終於回了句話:“秀娥嬸,我是王木生,。”
“原來是你個瓜娃子呀?好啦,把手電拿開,別老是照嬸的臉了,。”
“秀娥嬸呀,你怎麼……大晚上的坐在這菜土裡呀?”
“你管嬸坐哪兒做啥呀?好啦,你個瓜娃子快過來,把手電關了。”
“啊?”王木生不覺一怔,隨即便是暗自心想,格老子的,這個騷清的秀娥嬸是不是那天在山裡和老子沒有辦成事兒,今日個晚上特意坐在這兒等着老子來睡她呀?
他正這麼想着,李秀娥忙是小聲道:“好啦,你個瓜娃子別啊了,快點兒過來吧。”
由於王木生本身也要從前方的菜土邊經過,於是他也就邁步走了過去。
李秀娥瞧着王木生打着手電走近了,她又慌是小聲道:“你個瓜娃子怎麼還沒關手電呀?想要讓別人看清嬸跟你在一起是不?”
聽李秀娥這麼地說,王木生也就忙是‘咔’的一聲關掉了手電。
這晚雖然沒有月亮,但是滿天星斗閃爍,還是有着一絲絲黑濛濛的光亮,隱約可見兩個人影在道邊的菜土裡。
坐着的那個是李秀娥,站在她跟前的則是王木生。
這時候,王木生小聲地問了句:“秀娥嬸呀,你今晚怎麼就一個人坐在這菜土裡呀?”
“你個瓜娃子管呢!嬸心裡堵得慌,出來透透氣不成呀?”說着,李秀娥生着悶氣地罵罵咧咧道,“周曉強那個砍千刀的、萬殺的、雷打的!難道今日個上午嬸跟周曉強那個車盤子壓的吵架,你個瓜娃子沒有瞧見麼?當時,他個炮打的不還衝你個瓜娃子發無名之火嗎?要不是你王木生個瓜娃子後來給了他個炮打的那一拳,估計他個萬殺的還在跟老孃吵吵嚷嚷的呢?嬸這半輩子跟他個車盤子壓的真是過夠了,不想再過下去了!”
說到這兒,李秀娥忽然話鋒一轉:“對啦,木生呀,你個瓜娃子這是要去哪裡呀?”
“哦,”王木生忙是應聲道,“我要去吳良家借宿,因爲家裡來客了,我的屋被佔了,。”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李秀娥暗自一怔,然後忙是擡頭瞧着王木生:“現在睡覺還早,那你個瓜娃子就陪嬸說說話唄?”
“嗯?”王木生皺眉一怔,“秀娥嬸呀,大晚上的,我和你在這路邊上說話不好吧?萬一被村裡人瞧見了,說三道四的,多不好呀?”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李秀娥忽地一下就站起了身來:“那,木生呀,走,嬸和你去裡面說吧。正好嬸今晚這心裡堵得慌。”
“這……”
“這啥呀?你個瓜娃子的就別在嬸面前裝了,那天在老虎山腳下,你還不是猴急的想要嬸嗎?要不是當時被周曉強那個炮打的給攪和了,你和嬸不就已經那個啥了嘛?所以你還裝啥呀?走吧,跟嬸去裡面吧。”說着,這李秀娥竟是伸手一把拉着王木生的手,扭身就朝菜土的裡邊走去了,往靠近山腳下的位置走去了……
被李秀娥這麼一拽,王木生也沒敢大聲地嚷嚷,因爲太大聲了,要是被村裡人發現了這大晚上的他跟李秀娥在這菜土裡拉拉扯扯的,肯定是不好,肯定會遭人說三道四的。
這李秀娥將王木生拽到菜土裡邊靠近山腳下的位置之後,不覺地,她氣也消了,竟是衝王木生騷清地一聲媚笑:“嘻。木生呀,那天在山裡嬸和你沒有辦成事兒,來吧,現在嬸給你,你這就要了嬸吧。”
“這……”王木生有些難爲情地皺了皺眉頭,心想,格老子的,老子還是不要了吧,現在老子不是有潘正香了麼?
他正這麼想着,誰料,李秀娥騷清地一樂,竟是伸手就給揪住了他襠裡的那個東西:“呵,。木生呀,你跟嬸說說,你的這東西咋就這麼大坨呀?”
“這?”王木生實屬難爲情,又是皺了皺眉頭,“秀娥嬸呀,這個我也不曉得嘛?它天生就這麼大撒。好了,秀娥嬸呀,你就別拽了嘛。”
“怕啥嘛?”李秀娥在王木生耳畔小聲地媚笑道,“這地方就是塊菜土地,又沒有人住在這附近,就算嬸跟你折翻了天,也沒人曉得撒,呵呵。”
這時候,王木生沒轍了,便是言道:“秀娥嬸呀,我今日個上午聽見你跟你家男人吵架說,他說他要你,你不給他,怎麼……秀娥嬸呀,你這會兒怎麼就肯給我了呢?”
“你個瓜娃子還不懂這其中的苦的。就算嬸告訴你,你也不懂的。因爲你還小,沒有那麼多經歷撒。好啦,你個瓜娃子就莫要廢話了,來咯來咯來咯,嬸給你咯。”說着,這李秀娥竟是迫不及待地就除去了上邊的衣衫……
由於是在黑夜裡,所以王木生也瞧不清啥,只見李秀娥上邊有兩個鼓盪的球狀物體在眼前晃動着,甚是招眼。
李秀娥也曉得王木生沒啥經驗,所以她自個騷清地嘻嘻一笑,然後便是笑嘻嘻地將她上邊那對鼓盪的球狀物體送到了王木生的嘴邊上了。
鬧得王木生忽地一怔,然後嗅着李秀娥身上的氣味,感受着她的那兩個柔軟的溫熱的傢伙在嘴上晃來晃去的,不覺地,他也就意識模糊了,只覺渾身開始發熱。
跟着,他暗自心想,格老子的,還是村頭的毛爺爺說得對,有女人不睡,那是極大的犯罪,既然秀娥嬸都騷清到這份上了,那老子還客氣啥呀?管他孃的老少呢,能睡一回是一回吧,再說這秀娥嬸在這旮旯村也算是個有模有樣的女人,也是有不少男人惦記的……
這麼一想之後,他小子張嘴就是一口朝李秀娥上邊其中一個球狀物體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