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章 馨語的變化
“哦?還涉及到個人隱私?這我可更得問問了。”王濤饒有興味的看了看閻濤,然後故意繃着臉問道。
瓊斯皺了皺眉:“王,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做,這是侵犯他人的隱私權。”
看見瓊斯有些急了,閻濤瞪了王濤一眼,擺了擺手說:“瓊斯小姐,你別理他,我們是老朋友了,他在開玩笑,中國式的玩笑。”
瓊斯這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閻,謝謝你救了我的部下,小珍妮絲才二十歲,第一次執行任務,被人下了迷藥也不知道,醒來以後才聽說是被您救了,孩子嚇壞了,也非常感激,一定讓我帶她來親自向您當面致謝。
“還有其他幾位姑娘,聽了您的傳奇故事以後對您這位東方的傳奇英雄非常好奇,一定要來見見您,我就把她們帶來了。
“如果她們聽說您需要幫助,一定都會願意爲您效勞的。”
閻濤搖搖頭:“瓊斯小姐太客氣了,閻濤愧不敢當,別說我們是合作關係,就算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應該的,等一會兒讓大家多喝幾杯,正好,我們這裡大多都是男孩子,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哈哈!”
因爲將要到來的兩天,雙方都沒有緊迫任務,所以這一夜,大家玩得很開心,喝酒跳舞,男孩和女孩們在一起,儘管膚色不同,語言交流還不成問題,按過去的說法,都是江湖兒女,自然少了許多羈絆,一直差不多到天明,才曲終人散。
接下來的兩天,閻濤帶着一支隊的人在二部人員的配合下主要是做了些準備工作。
因爲計劃周詳,又有瓊斯的國際刑警暗中配合,抓捕撒冷的工作竟然出奇的順利,週五上午。按照原定計劃,一支隊的人埋伏在教堂附近,在禮拜活動開始後的幾分鐘內就奇襲了看守武器的守衛,制服了所有看守將撒冷及幾個主要手下帶走。
幾臺悍馬車風馳電掣的駛進了機場,經過m國官方人員的簡單認定之後。耿雷、於綿和莊小小押着撒冷、四指和撒冷手下的幾名主要干將登上了一直等候在那裡的軍用運輸機。
看着飛機呼嘯着起飛而去。閻濤終於舒了一口氣。
兩個小時以後,他登上了另外一架民用航班前往布魯塞爾。
布魯塞爾郊外的拉絲爾莊園不是很大,設施卻很齊全。原來的業主是一位歐洲商人,一位成功的投資商,前兩年,受到席捲歐洲甚至全世界的那場經濟危機的影響,幾乎一夜之間破產。
已經五十多歲的商人,經不起這樣的打擊,臥軌了。
商人死了之後,這座莊園一直閒置着,今年年初被符敏買了下來。
閻濤下了飛機直接乘出租車來到了莊園。
閻濤這次從德爾直飛布魯塞爾是事先計劃好的。他趕來歐洲就是要處理蘇拉的案子,這個案子還是以國安爲主在經營,所以他沒有帶別人過來,說好了在符敏的這個莊園會有人等他。
昨天他和馨語聯繫了,這次說好了馨語就不過來了,她馬上面臨退役。也該做準備了,這丫頭已經登記結婚了,閻濤沒詳細問。
寇小白已經帶着王寒霜和方丹到了蘇拉,那面已經有人在監控,閻濤過來主要是和寇小白等人的聯繫。便於配合和掌握,其實,那三個女孩已經接受了閻濤的交代,完全能夠配合國安方面的部署。
閻濤過來主要是象徵意義,給她們壯個膽,具體工作閻濤不用參與太多,因爲閻濤也今非昔比,這段時間他在國際領域的曝光率較高,即便保密工作做得再好,也難免有疏漏,不是說沒有不透風的牆麼。
他如果和寇小白等人在國外直接接觸,難免會加大這三個女孩的暴露機會,這一點閻濤已經講明瞭,寇小白等人也接受了。
但是,西疆的形勢日趨吃緊,反動勢力活動猖獗,所以上面也要求蘇拉方面的案子要儘快結了,全方位的打擊國內外反動勢力。
閻濤按下了門鈴,他知道這裡有一位華人女管家,是符家的老朋友,或者直白些說,曾經是早期符家的傭人一家。
還有兩名菲傭。
等着他的人應該是國安的,來之前給馨語打電話,馨語語焉不詳,閻濤覺得這丫頭又在給他賣關子,他已經習慣了。
奇怪的是,按了門鈴半天都沒有動靜,這是一種對講可視門鈴,在房間裡就可以看見外面的人,也可以直接開門。
門房裡應該有僕人應門的,怎麼會這麼久?
閻濤耐着性子等了十幾秒,當他終於要失去耐心再次按門鈴的時候,他聽見了門裡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擡起的手放下了。
門開了,一張俏麗明媚的面孔出現在閻濤面前,可能是因爲走的急,女孩的臉上帶着一絲紅暈,胸脯也微微的起伏着,一身合體的淡紫色調的家居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非常的典雅高貴,又不失女孩子的嫵媚。
閻濤愣住了,儘管他有一絲預感這丫頭可能會趕過來,可是這身打扮和表情卻讓他有顛覆的感覺。
“馨語,你什麼時候到的?不會也是今天吧?不對,打電話的時候你已經在這裡了,對吧?”
馨語捂着嘴一陣嬌笑:“等急了吧?是我讓他們不要給你開門的,人家要親自迎接你麼?怎麼還看傻了?你猜不到我會在這裡等你麼?”
閻濤搖了搖頭,訕訕的一笑。
“也不是一點沒猜到,是你今天的打扮,和你現在的表情,感覺有些不一樣。”
馨語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一下子跳了過來,挽住了閻濤的胳膊,歪着頭問:“說說,怎麼不一樣了,哪個感覺更好?”
“嘿嘿!不大好說,剛纔給我的感覺馨語就像溫柔賢淑的居家小女孩,很嫺靜的感覺,可是你平時更活潑天真一些,有時候顯得很精明強幹,所以這兩種感覺不大一樣。
“要說喜歡麼,我當然更喜歡真實的馨語,你這個有點裝出來的,估計也裝不太久,這不馬上又恢復了本性。”
雖然聽了雲颺和符敏都跟他說過了馨語假結婚的打算,在剛開始見馨語的時候有些拘謹,包括上次在西山符徵那裡。
閻濤甚至感覺到了符敏那天也有些不一樣,話特別少。
可是兩個人單獨一見面,閻濤自覺不自覺的又恢復到了以前和馨語相處時候的隨意,也許是受了這丫頭的感染。
閻濤自己也不是沒想過對馨語的感覺,想來想去他覺得自己對這位小師妹還真的更多是是那種兄妹之間的感覺。
雖然他自己沒有妹妹,可是他知道,那是一種親情,一種哥哥的妹妹的寵溺,至於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感覺,也只有馨語偶爾和他顯得更親暱的時候,那種身體的親密接觸,他那種男人的本能衝動纔會被觸發。
所以他和馨語之間的相處,絕大多數時候是輕鬆、隨意的,而不是像和馮菁在一起那樣,讓他有時會想起那座廢棄的樓上,兩人深情的擁吻,所以對馮菁的感覺也很複雜。
因此纔有教育廳的那個王紅刁難他岳母嶽藍的時候,他對王紅的同盟者痛下殺手,馮菁去給王紅講情,遭到了閻濤的幾乎是嚴厲的斥責。
對馮菁他也有那種憐愛,可是,偶爾也會流露出一絲苛刻,這是一種平等的相處,有些像青年男女之間談戀愛時候的賭氣。
難怪颺颺曾經說過,他主動追求的女人只有一個前妻顧娜,還有半個就是馮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