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牀,沒有房間,沒有女人,有的只是南宮琦赤身**,躺在花叢中,抱着一塊石頭拼命地親,拼命地蹂躪。
頓時清醒,南宮琦才發現全身傷痕,撞得頭破血流,鮮血汩汩而出,順着石頭緩緩滑落,竟被地面的花草一點點吸食。
“的確是太不小心!”
眉頭一擰,南宮逸脣角冷冷一勾,陰鷙的目光狠狠地瞪住南宮琦。
若不是他信念強,只怕也會被那花叢中的幻境所迷惑,所以當看見南宮琦刺身**時,頓時明白那一番**。
此刻,再看見南宮琦面對凌慕嬈時那目光的躲閃,心中頓時冷然,才反應過來,他春夢中的女人是誰。
“以後一定小心,一定!”
被獵鷹般的目光一瞪,南宮琦頓時打了一個寒戰,饒了饒頭笑道。
坐在倆人中間,凌慕嬈目光快速地將倆人表情盡收眼底,心中卻納悶他們在打什麼啞語。
“對了,風彥呢?”
坐了這麼久,凌慕嬈突然意識到少了一個人。
“他,”眉頭挑了挑,南宮琦揉着自己臉上的一塊烏青:”估計你見不到他的。”
“死了?”
凌慕嬈一聽,猝然睜大了雙眼,風彥該不會是葬身在熱帶雨林了吧。
“你就這麼希望本王的屬下死?”
指節一彎,南宮逸在凌慕嬈的腦袋上輕輕一敲,語氣雖是慍怒,但那眼中卻有無奈的寵溺。
“當然不是,我肯定希望你身邊能多一個人保護你啊!”
斜着眼睛,凌慕嬈一把抓住南宮逸的手掌,表情很是認真的說道。
“傻瓜~”
五指一緊,南宮逸心頭莫名一顫,反手握住了凌慕嬈的玉手。
其實,他從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在他的世界裡,本就是孤獨一身,這纔是他的鐵血。
可是,他卻喜歡聽她這麼說,他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用心在關心她。
“聖女,我沒有死!”
沙啞的聲音,像是喉嚨裡堵了一塊紗布,從門外緩緩響起。
話音一落,只見房門緩緩推開,穿着一身青紫色長袍的風彥戴着一頂草帽,面紗從頭頂落到脖頸,完全遮住了整張臉。
“中了腐花的毒,沒有死還算你運氣好!”
雖然看不見風彥的容顏,但是凌慕嬈卻很是鐵定地說道。
腐花,香氣馥郁,但是花粉有毒,會讓人產生幻想處於亢奮之中,一旦誤食花朵,就會全身起泡化膿。
“聖女,你怎麼知道?”
風彥頓時驚訝地問道,他明明已經遮住了整張臉。
“傷口已經發臭了。”
眉頭擰了擰,凌慕嬈天生通覺靈敏,那風彥還在門外,她便已經聞到肌膚糜爛的味道。
“接着,每天三次,傷口好之前都不要洗臉!”
說着,手腕一斗,一隻玻璃小瓶便飛到風彥的手中。
“丫頭,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本王不知道的?”
一直未曾說話,南宮逸見此微微俯下頭,眉宇間緩緩盪漾出深不可測的笑容,貼着凌慕嬈的耳朵低聲說道。
這腐花毒,他是運用了很大的內力才幫忙逼出來的,但是一直沒有辦法控制肌膚潰爛,沒想到她卻是如此輕易的便給出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