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的司令官詹姆斯正在發愁,與他擔心的一樣,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是那國的海軍?不用問,看看頭上的單翼飛機就知道,那時中國飛機,全世界獨一號,連仿造都仿造不來的。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在第一架飛機光臨大白艦隊到現在,已經過了四個小時,換了八個架次的偵察機。大白艦隊也保持了四個小時的高級戒備,艦隊每個人都開始出現疲勞的跡象,這不單是體力的支出,在這種壓迫下,精神上的透支是更加巨大的。
詹姆斯相信,中國除了承認的兩艘巨型戰列艦,以及六艘大型航母外,肯定還有幾倍於此的艦隻,在中國遼闊的海面上,哪裡都可以藏下這些艦艇的。雖然自己對有十六艘無畏艦,八艘超無畏艦的大白艦隊有信心。不過中國完全可以建造出同樣的艦隊,而且根據模擬,中國的兩艘航母可以擊沉一艘無畏艦,並對超無畏艦造成一定威脅。
而航母的費用只有無畏艦的1/3,,就可以消滅無畏艦,並迫使超無畏艦後退,這真是一場大災難。詹姆斯也想讓本國發展航母,不過海軍部的人很遺憾的對自己說:“三年內無法解決飛機的引擎問題,所以無法制造出能夠突破戰列艦火力圈的飛機,更無突破超無畏艦的火力圈,至於突破中國的那艘岳飛級巨型戰列艦地飛機,想都不要想。中國人自己還沒有製造出來呢!”
天色漸晚,詹姆斯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一天是過去了,經過了四個小時的高速行駛,全殲隊也需要休息一下了。中國艦隊地表現雖然奇怪,可是並沒有對自己艦隊開火,以後開火的可能性很小,既然中美之間沒有宣戰,那麼這些事情也可以解釋爲中國派出觀察員進行觀戰!
他不知道的是。在兩百海里之外,一隻十五艘航母組成的超級艦隊正在緊張的準備着。幾架飛機正在被提出機庫,準備進行夜間的飛行訓練。
1914年1月,海軍少校韓定雲率領的第101夜間戰鬥機中隊成爲中國海軍首批艦載夜間戰鬥機中隊中地一支。自出海之日起,韓定雲便努力爭取許可,好讓他的飛行員們駕駛夜戰型毒龍參加戰鬥。
在今夜之前,中國海軍少校韓定雲已經在海上垂頭喪氣地度過了四星期。他穿過福建號的飛行甲板,走向座機地獄火-1毒龍。與以往的待命之夜一樣,15.|備。但是韓定雲還沒有開着她打過哪怕一仗。
他走近愛機,熟練的啓動引擎,在逐漸變大的轟鳴聲中飛了起來。在這天的日記中他寫道:“我飛出了福建號。然後溶入夜空中,漫天的星星在我周圍閃爍,這情景讓我沉醉。”
韓定雲是中國海軍夜間戰鬥機先驅者之一。1914降作戰,成功地展示了夜間戰鬥機科技、技巧的潛在價值。被載入了歷史史冊。作爲一個空軍高級試飛員。1913海軍航空站報到。
韓定雲隨後驚訝地瞭解到,他的新工作是“幫助開發夜間戰鬥機戰術,航母戰鬥情報中心,以及一切爲了操縱、控制、發展夜間戰鬥機所需的其他事物”。多年後憶及往事,他承認:“我們在青島根本沒練過儀表飛行——天氣一糟他們就取消訓練。我們沒通過儀表課程就畢業了……雖然我本該學會在夜間任何氣象條件下飛行,並在航母上做夜間降落——但畢業後從沒幹過這種活!”
爲“肯定工程”工作期間。韓定雲幫助解決了一些實踐中的航空工程學問題,作了革新性地夜間飛行試驗。最初,他的首要問題是補上儀表飛行這一課,在學會依賴各色儀表之後他成功了。“你可以作世上任何事情——任何想做的事情,任何動作,”他回憶道,“那些儀表都會把你帶回水平飛行。直到這時我才真正學會夜間飛行。”
1913年春,他所在的單位被編成空:下十六名剛從遼陽空軍大學畢業地菜鳥少尉。在補充機運抵前,他們用蜻蜓3訓練機練習飛行和射擊。每人都積累了300至500個飛行小時,但是對於任何沒有上過戰場的人來說,這些只不過是一個基礎。
他們等來的夜戰型毒龍地獄火-1是飛燕中型飛機的特別改型,爲了容納實驗性的雷達截擊設備做了大量改裝。最重大的變動也許是削減了武器:右翼外側的.7毫米機槍被換成了雷達艙,剩下五挺機槍地備彈量也從每挺0:0
曳光彈起初被禁止使用,但在兩次出擊後韓定雲發現,讓一挺內側機槍每隔發曳光彈將“大大~.:.上了消焰器,座艙儀表也做了相當大的改動,以便容納新增的雷達屏幕、控制面板、雷達(掃描方式)選擇器以及相應的開關。無線電臺移到了飛行員座椅底下。
由於毒龍的長鼻子弄糟了前方視界,以及她着陸時容易出現危險的跳躍,海軍對於毒龍是否適於上艦仍持懷疑態度。結果韓定雲和他的飛行員們成了實驗用的小白鼠。12威夷報到,準備上艦。此時讓韓定雲擔心的是,除他以外的飛行員都還沒有準備好夜間着艦。
該單位到達夏威夷時只剩下八架飛機:一架途中迫降,另一架在珍珠港卸載時損壞。夜間飛行中隊於1914年1月1日在夏威夷海軍航空站練習晝夜着艦,每個飛行員都在福建號上作了十次白晝着艦。在四川號上作兩次夜間着艦。以上這些就是中隊爲了將來所作的全部準備。
1月15,101飛行中隊成爲中國海軍第一個艦載地毒龍中隊,同時也是海軍第一批艦載夜間戰鬥機中隊之一
|次日,福建號加入聯合突擊艦隊,目標是跨洋而來地美國大白艦隊。
出海之後,韓定雲很快發現101飛行中隊以外的許多軍官並不贊同他本人對於夜間戰鬥機的熱情。事實上。在福建號的航空作戰參謀們看來這個中隊不受歡迎。在航空大隊長羅斯科-L-鈕曼中校的第一次簡報中,他乾脆利落地決定夜間戰鬥機應當參加例行的白晝攻擊波——如果她們真的參戰地話。韓定雲被嚇住了。正如他在日記中所寫的:“我們的飛機比一般的U想,我當時基於‘我們的價值不應被耗費在根本不適合的白晝作戰中’的抗議是大實話。”
關於101飛行中隊是否能飛、何時能飛的問題,福建號的航空軍官有自己地想法,他拒絕讓韓定雲的飛機從自己的甲板上起飛。於是兩人翻了臉。“(福建號的)航空部門已經是一天干憶,“如果還要放飛夜間戰鬥機地話,就要變成們怨恨我們。福建號的航空軍官老是躲着我。他一看到我走過來。就鑽進哪個角落裝病。因此我在前半段航程很是不好過。”
每天,韓定雲都志願報名參加固定空域搜索或是搜救護航任務,只求能把自己的小機羣弄上天。在他看來,夜間飛行面臨的巨大危險要求“最高超地飛行技能與不間斷的訓練”。爲了能精通夜間截擊。他的飛行員們不僅要掌握一般的艦載機飛行能力,還得“愛崗敬業”。
韓定雲終於爲他的中隊掙得了一些白晝搜救和固定空域搜索工作。一次在空襲關島時,韓定雲駕機起飛,前去搜救兩架落水熊貓重型轟炸機的飛行員。到達出事地點時。他驚訝的發現,處事地飛機竟然還飄在水面上,兩名飛行員坐在飛機寬大的機翼上,正在打牌。爲了懲罰這些沒心沒肺的傢伙,韓定雲駕駛毒龍在低空俯衝了一下,巨大的風把這些紙牌吹得到處都是。
雖然已經可以參加白晝行動,但韓定雲仍然不能如願參加夜戰。挫折感最終驅使他找到了艦隊司令。“爲了驗證裝備,我必須在夜間起飛。”他對上將這麼說。對方的回答是:“我們既然有了夜間戰鬥機,那就要用她們。”韓定雲記得上將是這麼說的:
“他對我們沒什麼信心,除非他看到我們真的頂用。這就是我們參加巡航的目的……每當輪到蒙古號做夜間值班的晚上,如果雷達屏上出現了敵機,裡夫斯就會用無線電詢問蒙古號會不會放飛夜間戰鬥機,答案永遠都是“不會”,因此他每次都說:‘O,我把我的放出去好了。’我們就這樣參戰了。”
隨後,韓定雲也得到了更多的合作,101飛行中隊跨越了另一座里程碑:夜間例行飛行。通常的做法是搶在白晝工作開始前,於C430飛一架毒龍。夜間着艦的問題仍時常困擾韓定雲,無法勝任的飛行員被送回了國。留下來的人連韓定雲在內只有四個,他們開始習慣於在幾乎沒有輔助燈光的情況下起降。
然而,航空軍官總是習慣性地把飛行甲板照得雪亮。據韓定雲回憶:
“着艦的問題在於照明過度,而非照明不足。我的意思是說,有人以爲我們需要某些類型的燈光,實際上卻用不着。如果航母與其他軍艦都打亮燈光,艦隊將會面臨巨大的危險,但降落起來並不會因此變得輕鬆。
在使艦隊確信了我們能在最少的燈光下降落後,夜間戰鬥機的價值就大大提高了,因爲她能在更多狀況下使用而不至於危及艦隊。”
漸漸地,韓定雲把自己的一名熟人硬塞進了福建號的戰情中心,以便練習如何攔截。這種練習通常十分短暫,正選的雷達操縱員一來上班“就會把弗蘭克從屏幕前趕開,好用它來指揮白晝戰鬥機”。像韓定雲在日誌中記錄的那樣,“白晝戰鬥機仍然是這艘航母的頭等大事(也許理應如此),但我覺得他們還不瞭解夜間戰鬥機的作用。”
其實,新一代的海軍瞭解何止這些,如果說,十年前還是無畏艦的時代的話,那麼現在就是航空母艦的時代了,短短的十年間,產生了多少的發明,飛機,無線電,雷達,這些已經超出了以前幾百年所改進的海戰技術。
尤其是雷達的應用,雖然中國不是第一個使用雷達的國家,不過很快的中國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這個迷人的小東西上,新一代的雷達研製成功,經過小型化的雷達甚至可以放到飛機裡面去。
這麼天翻地覆的十年裡,即便最能預測未來的人也要嘆息,抱怨自己跟不上時代潮流,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韓定雲總是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在某個人的意志下,有條不紊的,沿着一個正確的方向邁進。
眼前的雷達發出警報聲,將韓定雲的思緒拉了回來,前面十五海里就是美國人的大白艦隊,巨大的光點出現在雷達顯示屏上,密密麻麻的十分誘人,韓定雲知道,哪怕只擊沉一艘艦艇,自己也會得到巨大的榮譽,成爲將軍也不是夢,韓定雲握緊了手柄……。
過了一會,韓定雲遺憾的鬆開了手柄,雖然這麼多的戰列艦聚集在一起,防守也不是很嚴密。可是,上級的命令是嚴禁開火,自己只能在大白艦隊上空盤旋,這可真是令人無法接受,下面的艦隊應該知道自己來了吧,這下,他們可不能睡大覺了。
事實果真如此,在接下來的五天五夜裡,中國突擊艦隊日夜監視美國大白艦隊,大白艦隊日夜提防,整隻艦隊疲憊不堪,每天只能前進三十海里,不得不發電報求援,希望美國總統與中國皇帝協商解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