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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八嘎!支那人,狡猾大大滴!機槍手,給我狠狠的射擊!”渡邊勇部這邊剛想鬆一口氣,好好的休息一下,不料卻又一次的傳來了槍聲,憤怒不已的渡邊勇部,更是氣的破口大罵,揚言要殺光所有偷襲他們的敵人。
川口右一將機槍手的身體推開,同時拍了拍自己後面拿着彈藥的第三射擊手,旋即自己便坐在了馬克沁重機槍面前。
因爲第一主射手已經陣亡,所以原本身爲第二主射手兼彈藥手的川口右一便順利的升任爲第一主射手。
‘噠噠噠……’
坐在重機槍後面,雙手穩穩的握緊了重機槍,此刻川口右一的腦子裡特別的冷靜,而在敵情不明的時候,選擇點射纔是最合適的方法。
而本就物資匱乏的日本,也經不起這些機槍手玩了命的去折騰。
‘噠噠噠……’
子彈被接連的發射出去,一顆顆子彈拖拽着長長的尾巴,冒着火紅色的亮光,朝着先前王思銳躲藏的地方射去。
子彈擊中木質的牆壁,除了直接穿透以外,還將大量的碎屑散落了一地。如果此刻那裡還有人的話,是無論如何也存活不下去的,畢竟重機槍的威力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
而事先已經離開先前那片區域的王思銳,看了眼對方機槍手的位置,隨即用眼角瞥了眼剛纔自己所待的地方,心中一陣暗笑。
這麼快就將重火力給暴漏出來了,真以爲重機槍就是無敵的麼?
的確,在中遠距離這個位置上,可以說重機槍幾乎就是無敵的。
沉重的槍身,加上穩定的支架,可以保證重機槍的子彈能夠打出穩定的彈道,即使選擇連射,彈道也不會傾斜太多。
而經驗豐富的機槍手,即使在連射的情況下,也是可以保證所有的子彈都擊中一百米外的一塊長寬兩米大小的靶子。
而這就是重機槍的優勢,他們幾乎可以完全不用去考慮彈道的影響,也不用去考慮後坐力的問題,因爲槍身以及支架可以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
儘管日軍選擇了點射,這個目前最正確的方式,但卻不得不說,日本人對於機槍的瞭解還是有着很大的不足。
‘啪!’
王思銳悄悄的露出半個腦袋,瞄準了正在射擊的川口右一,輕輕的扣下了扳機。
一顆6.5毫米的子彈,高速的旋轉着,在黑夜中拖拽出一條紅色的長龍,眨眼間的功夫,這顆子彈便穿透了川口右一的胸部。
“神槍手!”川口右一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前的傷口,不敢相信的說道。
川口右一實在不敢想象,對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到目前爲止,對方只開了兩槍,而這兩槍,卻帶走了兩個機槍手。
而且傷口還都是胸口,位於心臟附近。
如果說川口右一因爲在不停的射擊,所以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的話,那麼主射手被擊中又該怎麼說?難不成對方能夠在黑夜中看清一切?這又怎麼可能?
子彈,穿破了川口右一的心臟,隨着一聲神槍手被說出之後,留給川口右一思考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在覺得不可思議之中,川口右一臉上佈滿了不甘心的表情,緩緩的倒在了陣地上。
“八嘎,機槍呢?機槍手在幹什麼?”見剛剛還在耍威風的重機槍,突然間啞火了,渡邊勇部極爲不滿的吼叫道。
至於彈藥的損耗什麼的,這個暫時不再渡邊勇部的考慮之中。
而且,即便是渡邊勇部耗光了所有的彈藥,只要能夠將這幾十車的銀子拉回去,也沒有人會說什麼的,甚至還要狠狠的獎勵他,給他升官。
“嗨!”長谷意有些呆呆的迴應了聲,心中暗暗的有些膽怯。
主射手死了,副射手也死了,而他們兩個死亡的時間,竟然相差不到半分鐘。最讓長谷意感到壓力的是,對方竟然只開了兩槍。
可這邊長官已經在不停的催促,這個時候,就算是害怕了,長谷意也只能強行硬着頭皮頂上去。
至於那顆神秘的子彈會不會射向自己,長谷意只能默默的在心中祈禱了,希望對方不會在意自己。
不過當長谷意推開川口右一的屍體,坐在機槍面前之後,長谷意卻有些束手無策了。
這接下來,他該往哪裡射擊?
剛纔長谷意雖然一直都在旁邊,可長谷意的主要工作是輸送彈藥,以確保機槍不會因爲彈藥的問題而卡殼。
雖然長谷意偶爾也會擡頭觀察戰場的情況,可恰巧不巧的是,當王思銳扣下扳機的那一刻,長谷意並沒有擡頭,而是正在整理着彈藥。
此刻坐在重機槍後面的長谷意,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將這些該死的彈藥輸送至哪裡。
亂開槍?對不起,這種xjbs的戰術長谷意從來都沒有學習過。日本軍人在訓練的時候,主要是以如何節省彈藥爲主的,可以說,所有的日本軍人,都不會胡亂的去浪費任何一顆子彈。
就好比現在這種情況。
“嗯?機槍手你在幹什麼?爲什麼還不開槍?”渡邊勇部見機槍手仍然遲遲的未曾開槍,語氣中頗有不滿的詢問道。
雖然這個機槍組並不是他的手下,可現在卻是臨時的劃歸到了他的手下的。而日本軍人在等級方面又是特別的嚴格,任何一個軍官,在必要的時候,都可以指揮全國任何一名比他等級更低的軍人。
“長官,我不知道敵人在哪裡。”長谷意有些害怕道,他也想開槍,只有開槍了才能壓制住敵人,可鬼才知道敵人到底在哪裡?難不成開槍只是爲了求個心理上的安慰?
“八格牙路!廢物!廢物!”渡邊勇部接連爆着粗口,暗罵日本軍人當中怎麼會有如此愚蠢之人?
不過畢竟不是自己的部下,機槍組可是直屬旅團的,渡邊勇部也不敢罵的太過份,只能對着身邊的幾名部下吩咐道:“你們幾個,開槍引誘敵人還擊。”
說完之後,渡邊勇部還反過頭來看了眼機槍手,“給我睜大了眼睛看着,如果我的士兵因爲你的原因而玉碎的話,我覺得你會很難看見明天的太陽的。”
“嗨!”長谷意感受到了無盡的壓力與委屈,可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他還能怎樣呢?
對方可是有神槍手啊,自己又怎麼能保證對方不會擊中他的部下呢?這聽起來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不過長谷意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雙手死死的握住機槍把手,眼睛不停的到處亂看着,想要在對方開槍之前,便藉助着這微弱的亮光找到對方的藏身之處。
‘啪!啪!啪!’
被吩咐吸引敵人的幾名日本軍人很快的便分散開,並且開始朝着前面胡亂的開着槍。
誰也不知道敵人到底藏在哪裡,他們只是希望能夠以這樣的方式來引誘出對方,希望對方能夠跟他們進行對射,只有這樣,才能夠給重機槍創造出發揮的空間。
‘啪……’
一時間,零零散散的槍聲從未間斷,槍聲不僅掩蓋了附近正在悄悄的向他們靠近的三連的行動聲音,同時也掩蓋了王思銳的槍聲。
王思銳在換了第三個位置之後,稍微觀察了下下面的情況,確認那挺馬克沁重機槍還在那裡之後,便將槍口對準了那個看起來極爲模糊的黑影。
反正是將對方套進準星內了,至於子彈會擊中哪裡,這個王思銳並不能保證。
當王思銳扣動扳機的那一刻,注意力一直高度集中的長谷意也發現了王思銳藏身的地方。
‘有亮光!’在看到亮光以後,長谷意心中下意識的欣喜不已,不過長谷意剛想調整槍口發射子彈,卻被胸口處劇烈的疼痛所影響。
雖然從未中過槍,可是長谷意卻聽過老兵們講述中槍的感覺,加上之前已經有兩個機槍手被擊中了同樣的部位。
長谷意幾乎沒想的便確定了自己一定是中槍了,不過中槍歸中槍,長谷意還是牢牢的記着自己的任務的。
長谷意一邊艱難的調整着槍口,一邊死死的盯着剛纔發出亮光的那一處,他看到了有一個黑影正在迅速的移動,心中同時有些暗喜,總算抓到你了。
不過,長谷意雖然捕捉到了王思銳的身影,但卻因爲被擊中了心臟,身體的各項機能迅速的衰退,長谷意剛剛調整好槍口,還沒等來得及開槍,便兩眼一黑的栽倒在了機槍上面。
“機槍手,機槍手呢?怎麼還不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