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哪裡?”陳耀兵看着李文山問道。
“李文山頗爲尷尬的說道:“我們把它藏在了一棵大樹底下,這棵大樹就在風龍酒店的五公里之外,如果你相信我這就去拿。”“去拿?鬼才相信你,走,我跟你們一塊去吧!”隨後陳耀兵用洞虛力將他們二人的丹田內勁全部封住,一旦他們的內勁被封住之後,他們就相當於一個普通人。
出了風龍酒店的門口,陳耀兵一招手便上了一個出租車,由於距離那顆大樹的位置並不遙遠,所以他們很快便到達了這棵大樹附近。
陳耀兵讓出租車在附近的地方等自己,李文山和張海超則從他的前方帶路。
陳耀兵的前方到處佈滿荊棘的草木,因此行走起來十分不方便,順着一條小路走了大約十分鐘後,一棵碩大的樹木才赫然浮現在了陳耀兵的眼前。
看着這棵樹,陳耀兵用洞虛之力直接輻射到了這棵樹的下方,他知道這樹的下方確實所有紙質的東西存在。
張海超看了看陳耀兵說道:“我們把這件東西給你後,你可一定要遵守你的承諾啊!”聽到這話後陳耀兵微微一笑說道:“行了,放心好了,如果我得到這件東西,我一定不會讓你們死去。”說完話後,陳耀兵便用一個小鏟子開始對埋葬在大樹底下的百花圖進行挖掘,幾分鐘之後,一個翠綠色的盒子赫然出現在了陳耀兵的視線之內。
見到這個翠綠色的盒子後,陳耀兵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狂喜之色,因爲這個盒子有着一股上古帝王的氣息,這股氣息只有洞虛警戒帶強者纔可以感應到。
感應到這股氣息之後,陳耀兵快速的將盒子中畫像拿了出來,陳耀兵將畫像拿出來之後,徐勇立刻說道:“不錯,我見過這幅畫的照片,跟這個一模一樣。”而後陳耀兵將畫打開,畫像上有無數朵花,這些花各有不同,也各有各的妙處,看着看着陳耀兵甚至產生一種眩暈感,陳耀兵看着徐勇說道:“徐勇啊!你看這幅畫腦袋產生眩暈感嗎?”徐勇說道:“我在這個盒子上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眩暈感,相反我感應到的只是這幅畫很普通。”從徐勇的描述中陳耀兵知道,大概是徐勇的境界太低無法參悟其中的一些玄機導致的。
張海超看着陳耀兵得到了畫卷後說道:“這下我們可以走了吧?”“不可以,因爲我雖然說這一次放過你們的生命,不過卻不是放你們走,所以這個時候你們還是要跟我走,接受法庭的審判,放心我會給你們弄一個自動交出贓物這樣的從輕情節,你們最多也就判刑十幾年吧啊!”看到這兒後,李文山直接大漢說道:“你怎麼可以怎麼不守信用?”對待這個問題陳耀兵只是一笑說道:“我說了,我只是放你過你們的生命,並沒有打算放過你們的自由。”由於張海超和李文山都知道眼下自己的修爲被封住,他們跟普通人差不多,陳耀兵作爲一名可以一招收拾他掉他們的強者,他們有理由相信,只要陳耀兵隨意一動,自己二人就有可能直接魂飛天外。
想到這兒後,這二人頓時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想到以後自己就要面對着永無天日的牢獄生活,他們就有一些要發狂的節奏。
“行了,你們現在就跟我走吧!”而後陳耀兵李文山和張海超送上了出租車,之後下了出租車之後,又將他們送到了飛機上。
此時的徐蕾已經對這兩個人進行了初步的審訊,他們交代自己是閃電教的左右二大護法,是自己的教主讓自己來盜取這件物品的。
審訊的內容這個時候也已經發揮到了市公安局。
飛機很快便達到了珠海市,陳耀兵將他們押送了下來,他們的腳上和手上此時已經被鐐銬鎖住,儘管鐐銬讓他們變得十分不舒服,但現在自己是階下之囚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徐蕾這個時候穿着短裙已經衝着陳耀兵再招手,儘管徐蕾已經有近乎三十年年齡了,但是粉嫩絕對不輸那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她一雙顫顫巍巍的雙峰看得陳耀兵甚至有些讒言欲滴。
徐蕾白了陳耀兵一眼後說道:“眼睛別亂看,我今天來可是幫你贏得百花圖的。”坐上徐蕾的車後,陳耀兵用二十分鐘的時間便達到了威爾遜所在的酒店。
徐蕾以及陳耀兵登五人大步流星般朝着酒店的五樓走去。
到達威爾遜的房間前,陳耀兵先是打了個電話過去。
威爾遜的電話很快便接通了,只聽他對着陳耀兵說道:“怎麼了?是不是想毀約,我告訴你我可是尊重契約精神的,你這十個億我要定了。"陳耀兵略微一沉吟說道:“本來想毀約呢!但是看來上帝面子上,我還是一個謙謙君子吧!你放心這件事我是不會毀約的。”聽到陳耀兵不毀約後,威爾遜又再電話裡說道:“這就對了,你閒着沒事毀約算什麼啊?你放心錢沒有了可以在再掙啊!”聽到威爾遜如此輕鬆的說法後,陳耀兵真有扇丫的耳光的想法。
“我現在已經到了你的門口了,你打開門一下吧!有驚喜給你。”一說驚喜,威爾遜很自然的便想到了那十個億,當下大喜說道:“好吧!十個億居然送來了,你真是太客氣了,行,我就出來了。”滴!威爾遜房間的門口被他打開了,只是眼前的場景讓有些錯愕,他看着兩個帶着手銬和腳銬青年人後說道:“這…這什麼?”“他們啊!他們就是那兩個盜賊。”絕不可能!我不相信,你騙我。”威爾遜有些傻眼的說道。
“我是真的沒有騙你,他們都已經承認了,而且我從他們那裡獲得了百花圖,你看。”說完話後,陳耀兵還將那副圖展現了出來。
展示出來之後,威爾遜先是一陣狂喜,畢竟自己的畫回來了,但轉念過來才知道,這幅畫現在已經不屬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