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在拳擊臺上,華龍與華虎二人眼中均露出一絲殺意,很明顯,他擠到了田文命令,這一次就算不弄死陳耀兵,也一定讓他重傷。
華龍先是一個譚腿施展而出,腿似流星,幾乎一瞬間便抵達到了陳耀兵的小腹位置,而陳耀兵不爲所動,只是將自己的身形微微一動,一股奇大的力量直接透過拳頭傳遞到了他的腳上。
咔擦!一聲脆響傳來,華龍的一隻腳僅僅一招就被陳耀兵給捏碎了。
這一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蒼白,田文的臉色尤其難看,華龍和華虎的實力,他是知道,他們都是得道高人門生,一身拳腳沒的說,這玄黃術士,更是到了一種出神入化地步。
華龍,猛然後退兩步,而後,將手中的一個符咒拿了出來,他只見默唸兩句,而後直接貼在了陳耀兵的身上。
貼到身上之後,他心中石頭才落了地,他自信沒有人在被貼符後,還能運動。
“小子,任你拳腳了得,也不及我一張符咒啊!”華龍笑的有些猙獰。
見狀後,田文等幾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只要中了符咒,沒有人能夠自行運動。
徐蕾則神情緊張地看着陳耀兵,她額頭上的冷汗甚至都因此而流了出來,說到底,陳耀兵跟人決鬥,還是因爲自己的原因,如果他真被打出好歹來,他良心卻確實難安。
只是,也符咒在這一刻突兀的斷裂了,陳耀兵暗運了一絲內勁,透過額頭直接將符咒擊碎。
“啊?你會內勁?”華龍的眼睛幾乎就要睜的同銅陵搬大小了。
陳耀兵則微微一笑說道:“區區內勁算的了什麼?”這話差一點沒有華龍氣死,他的師傅追求了一生都沒有踏足內勁之境,而陳耀兵居然說內勁之境沒有什麼。
呼呼!掌如風,一絲內勁透掌而出,直接擊打在了華龍的胸腔位置。
嗤!一絲脆響傳來。
“啊!你,你廢了我丹田?”華龍歇斯底里般的聲音傳來道。
“像你這樣的術士敗類,廢掉丹田算輕的,你真給術士一族丟人,居然爲了世俗的利益,去給別人做鷹犬。”陳耀兵冷冷的聲音傳來道。
看着自己的兩大高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敗了,而且打的如此輕描淡寫,就好像打小學生一樣。
“孟嘗君,你這個外號,看來是有點名不副實啊!實力太差勁了,你都看到了,我只是隨便動動手,他們就這樣了,如果我認真起來,他們豈不是直接沒命。”陳耀兵攤開自己的雙手說道。
“你?”田文此時驚怒交懼,但攝於陳耀兵實力,又不敢叫囂,最後只能無奈將自己怒火強自忍住。
“我什麼?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對啊?”陳耀兵問道。
田文則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說道:“沒有什麼不對,剛纔我們立下的生死狀,你打傷了他們,只能說他們技不如人,怪不得他人。”“那好,今天時候不早了,我就不奉陪了。”說着,田文亮就要往外走。
“等我一下,咱們一塊走吧!”徐蕾也跟在了陳耀兵的後面。
坐在寶馬車上,徐蕾一路無語,陳耀兵則率先說道:“你爲什麼不問問我?”“問你什麼?”徐蕾問道。
“問的身份?問我這麼好的身手才哪裡學到的?我相信以你的見識,應該知道我剛纔所施展那兩小子,絕對已經算是世俗之中超級戰力了?”“哦?你怎麼看出來的?”徐蕾問道。
“因爲,今天你就是想讓我出手?你說那樣的話,就是想讓我激怒田文,就是想看看我的實力如何?”陳耀兵一字一字的說道。
聽到這兒,徐蕾沉默了片刻,而後眼中露出一絲駭然的說道:“你非但武力過人,而且頭腦居然這般聰明,不簡單啊!這一次田文栽倒你手裡,倒也說得過去啊!”“你也不錯,我剛纔也差一點以爲你那只是一個無心之失而已,但轉念纔想到,你這根本就是一個圈套,目的是要看看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徐蕾不說話,但神情卻表示默認。
徐蕾目光掃視了陳耀兵一眼後說道:“你爲什麼不問問我,爲什麼要試探你的實力?”“如果你想說,你自然就會說,可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紋路也是沒有什麼用。”陳耀兵回答的很平靜。
“好吧!那我告訴你,其實,我也是一名武道高手,他的實力比華龍和華虎強上許多,但,一直沒有練出內勁,如果你真是高手,你可以指點指點他嘛?”聽到這兒,陳耀兵則笑了笑說道:“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只不過你也要現在年齡有多大啊?如果年齡太大的話,身上的元氣都已經被時空給消磨殆盡了,那我就沒有辦法了,如果只有七八十歲,還好。”“我爺爺今年七十四歲,怎麼樣?”徐蕾問道。
“七十四歲,這個年齡不算大,有空的時候,我可以和他切磋切磋。”“你雖然武道方面很強,但這一次你得罪了田文,以後就怕你沒有好日子過了,田文雖然表面上以謙謙君子而著稱,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其實他是一個十足的小人,你這一次把他得罪的還這麼嚴重,雖然你有點實力,但,畢竟小人難防啊!”徐蕾提醒的說道。
“既然是小人難防,那你爲什麼還讓我去招惹他,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你嘛?”陳耀兵問道。
“那是我,你要是怕了他,那行啊!我代替你跟他到道歉,我相信他會聽我的話,不會爲難於你的。”徐蕾說道。
陳耀兵嘿嘿一笑說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種輕易服軟的人,還讓我跟他去道歉,這根本就不太可能。”滴——滴!寶馬車停靠在了珠海大學的停車場上。
陳耀兵推開車門走了下來,此時不遠處的薛暮雪正在一種十分憤怒的表情在看着他。
看着薛暮雪的表情,陳耀兵知道,自己的麻煩事怕是又要來了,當下他走到薛暮雪的身邊說道:“暮雪啊!你又怎麼了?”“陳耀兵,你似乎忘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保鏢,你拿我們家的工資,就要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聽從我的調遣,現在你跟一個老女人出去算怎麼回事?”陳耀兵看了一眼已經走遠徐蕾,心裡暗道,幸虧她沒有聽到,如果聽到了肯定又是一場狂風驟雨。
“我昨天和你爸爸談妥了,我的工資減半,否則你在學校的安全,但,出去不出去都是我個人的自由。”“你胡說。”薛暮雪怒氣沖天的說道。
“胡說是吧!你可以找你爸爸問問啊!別忘記了,我現在可是他準女婿啊!我有什麼要求,他一定會滿足我的。”“既然說準女婿,那你還……”話說到這兒,薛暮雪才知道自己的心裡話已經暴露出來。
“那還什麼?”陳耀兵佯裝不懂的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在警告你,你現在是我的保鏢,以後什麼事聽從我的調遣,還有,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什麼事情?”陳耀兵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想告訴你的是,靜柔現在已經成爲了珠海大學的學生,以後他就會進入到我們家居住,作爲我們家的成員,我思索再三,感覺還是告訴你最好,這也算是對你的尊重吧!”這話說出來,差一點沒有把陳耀兵給氣死,唐靜柔整個就是一個翻版的薛暮雪,這兩人如果湊到一快,那在薛府之內,根本就沒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既然你是尊重我,那就要尊重我的意見,我不同意你把唐靜柔見過來。”“尊重你,就是通知你,至於決定權嘛!你是沒有的,你還是載我回家吧!還有,以後晚上如果外出,一定要給我打招呼,作爲的保鏢,沒有職業道德是不行的。”“薛大小姐,回家你問問你爸爸,他已經同意,我作爲不保護時,人身自由的權利。”陳耀兵說的很鄭重。
這事,陳耀兵不得不跟他較真,雖說是這下女子吃醋,但,自己在珠海市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事事都要跟一個黃毛丫頭報告。
“你!”薛暮雪氣的雙眼泛紅,但又無可奈何。
進入到薛府後,唐靜柔那甜美而又煩人的聲音隨之變傳來了。
“耀兵哥哥,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而且你還是我的學長。”唐靜柔一副學生妹的腔調道。
“行了,行了,來了就好,來了就好,不過這家有這家的規矩,不經過別人允許,不許別人其他人房間,晚飯後,直接回到寢室睡覺即可。”唐靜柔嘟囔着小嘴說道:“暮雪姐姐,你也看到了,他纔來他就給我臉色看,你要爲我主持公道。”薛暮雪也很配合的說道:“陳耀兵,別忘記,你只是一個保鏢,保鏢自然要有保鏢應該做的事情,這個的規矩,是應該由主人而定的。”“好了,好了,吃飯。”薛雲海的聲音傳來道。
此時,一個穿着連衣裙的高挑女子也出現在了陳耀兵的眼前,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薛暮雪的堂姐薛琪。
薛琪看了陳耀兵一眼後說道:“你這個保鏢,現在不稱職,我聽我妹妹說,你現在還想要什麼人身自由?”陳耀兵一聽,這不對,這敢情三女一起加攻自己啊!當下,對着薛雲海說道:“薛叔啊!那個事我給你說了吧!就是再不保護暮雪的情況下,我的人身是自由的。”薛雲海聽到這話後,佯裝思索了片刻,然後說道:“對啊!這件事情怎麼說呢!耀冰本職工作做得不錯,他給我提出這個要去也是合情合理,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隨叫隨到,有點不符合人之常情。”這話是薛家的一家之主說的,薛暮雪也好,薛琪也罷都沒有反抗能力和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