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看着張恆這般無恥,只能面帶譏諷的說道:“瑪雅人足足有數萬,他們全部葬身的大水之內,你作爲當時的指揮官,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罵?”張恆看着陳耀兵,眼中此時已經有了絲絲怒意,但他還是強自剋制主自己的怒意說道:“這位同學,社會上的那些傳言,看來對你入腦不少啊!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從來沒有水淹過瑪雅城。”陳耀兵笑了笑說道:“我沒有說過你們水淹過瑪雅城,我只是疑惑,我想問問你們,爲什麼你們的運氣那麼好,又爲什麼在沒有急訊潮水的情況下,水壩會無緣無故被崩塌,這完全解釋不了,衆所周知的是,那個河壩是瑪雅人的生命線,那個河壩一旦毀掉,所有下流的水都會灌入到瑪雅城內,所以再建造這河壩的時候,他們一定會非常小心,並且使用出,瑪雅人得天獨厚的匠造技術,我們都知道,華夏京城的護城河,乃是一千年前瑪雅人建造的,可是,經歷戰火,經歷地震,那護城河的河壩還是好好的,沒有絲毫損壞。”這話一出,就等於將張恆的謊言徹底給揭穿了,下面很多人甚至已經確信這傳言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
張恆臉色蒼白如紙,他看着陳耀兵,如果實在軍隊之內,他一定會陳耀兵馬上就魂飛天外,但現在,畢竟是再學校,所以他還是需要保持克制。
“這位同學,請問你是哪裡人?你叫什麼名字?”張恆問道。
張恆這話,其實就是隱喻的威脅,問對方的姓名和地址,這不是威脅又是什麼?
陳耀兵倒也毫無懼色,只是笑了笑說道:“張恆先生,我告訴你,我是華夏國人士,我曾經做過特種兵,所以對於某些秘聞,我還是知道的。”“特種兵?”張恆忍不住問道。
“沒錯!”張恆的腦海之中,立刻翁的一下懵了,對方既然是特種兵,對於那段歷史,應該是瞭若指掌,因爲,當年攻打瑪雅城的時候,特種兵所有的人都是完全參戰了,所以,眼前這個學生,應該知曉一切的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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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位同學,我曉得了,不管你這些事情,是從哪裡聽說過的,你目前的行爲,其實再某種程度上講已經構成了對我個人而言的一種名譽詆譭,你必須停止這種行爲,華夏國法律就是疑罪從無,你的這個論點,基本上就是有罪推論。”張恆自知自己理虧,知道搬出國家利器來恐嚇一下陳耀兵。
只是,陳耀兵毫無懼色,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我從來沒有說過你們屠殺過瑪雅城的人,從來沒有說過這件事是你們乾的,我只是基於事實的發生,而做的一種推斷而已,華夏國的法律,允許又質疑和懷疑的精神,只要它是合理的,我再一次重申一下的我的立場,我沒有對您或者您的那一次活動,有任何的攻擊性行爲,我只是基於事實,而做的某種程度上的有效推論而已,而且我的這個推論,可以前後印證,不是單一證據。”此話一出,就算是法學專家,怕是也找不出任何漏洞拉,因爲陳耀兵所說的確實是事實,之所以是事實,那是因爲,他的推論,沒有任何的漏洞,也沒有任何不當之舉。
張恆臉色通紅,他看着陳耀兵,真有一種想要殺死他的衝動,眼下足足有數百雙眼睛再盯着自己,他們仿似在說,那傳聞原來是真的,瑪雅人真的是被他張恆給屠殺而死的。
這一雙雙火辣辣的眼睛,讓張恆頓時有些如坐鍼氈,他凝視了者陳耀兵片刻之後說道:“我們在這裡討論這件事情,沒有任何意義,因爲這裡不是法庭,如果,你真有足夠的證據,可以到軍事法庭去起訴我,到時候一切都會真相大白,我們在這裡討論這個沒有任何意義,陳同學,你說是吧!”陳耀兵則只是笑了笑說道:“對,你說的沒有錯,我只是想說一句話,有些事情做了,就算是天天宣傳沒有錯,那也是做了,戈貝爾的名言是“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是真理”可是最終戈貝爾,還是被拿下了,他最終還是上了絞刑架。”這話說的再明顯不過,傻瓜都能聽的出來,陳耀兵羅列的證據說法,嚴謹,沒有一絲漏洞,這又讓張恆無言以對,雖然是副軍級幹部,但此時,他卻有一種恨不得鑽地縫永不出來的感覺。
“這位同學,我怎麼感覺你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我們做了,如果你真的以爲是我們做的話,請你拿出證據了,沒有證據,請你不要亂說,因爲,你的一番話,已經構成了不當聯想。”張恆紅着臉說道。
陳耀兵,則笑了笑說道:“不當聯想?哈哈!不打聯想是針對個人行爲,我說是水淹瑪雅城數萬人,是軍事行爲,甚至是國家行爲,軍事行爲和國家行爲,不存在不當聯想,不當聯想,只適用於個人行爲。”這話一出,在臺底下的一些法學教授,都在心裡爲陳耀兵默默的叫好,陳耀兵此時儼然已經化身了法學專家。
張恆這一下被駁斥的當真是有些啞口無言起來,他看着陳耀兵說道:“這位同學,我不管你是處於什麼目的說出這樣一番話,總之,我在這裡可以再一次申明一點,如果有敵國,或者其他不法分子,想要借這一件事,給我們軍隊搗亂,從而達到某些目的,我絕對,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我再次發誓!”張恆這一番話,將陳耀兵無疑引導到了別國處,其用意當真險惡至極。
陳耀兵聽到這兒只是微微笑了笑說道:“真相永遠只有一個,歷史永遠只有一個,無論別人怎麼粉飾,但,歷史永遠是歷史,真相也永遠都是真相。”張恆聽到這話後,知道,再度討論這個話題自己肯定討不到好處去了,於是,轉移話題說道:“這位同學,剛纔我看了一下你的資料,你是特種兵出身,據傳聞中還是風神大隊一員,是嗎?”聽到,風神大隊,陳耀兵渾身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他就是在這個大隊之中成長,也在這個大隊之中完成了一個由少年到青年的轉變。
“不錯,我是風神大隊中的一員。”陳耀兵說的倒也坦率,沒有四號拖泥帶水。
張恆的眉毛一掀,臉上的笑意頓時綻放起來,陳耀兵知道,從張恆這無恥的笑意之中,他看到的是一張邪惡的嘴臉。
“很好,你我同時軍人,儘管我是副軍長,屬於少將,單,你是特種兵出身,實力應該不差,今天我演講的主題是戰爭與血腥,只考我的嘴,無法講這個主題說的令人滿意,我在這裡有一個建議,能不能咱們兩個人來一場真人版的演習怎麼樣?相信作爲特種兵的你,一定不會拒絕我的這個提議,但如果,你身體不適或者有其他理由的話,那我也可以理解。”張恆的這一番話,徹底陳耀兵逼到了死角處,因爲,從他的話語中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拒絕,就意味着自己懦弱和膽小,如果自己的內心深處還有一顆軍人的心,就要勇敢無畏的接受這個挑戰。
此時,下方很多人也都在默默的期許陳耀兵能夠接下這場名爲演習,實爲決鬥的節目,畢竟,一邊是特種兵神,軍中少將。一邊是神秘莫測,戰無不勝的超強偶像。這兩個人如果真戰鬥起來,那絕對是火星撞地球,絕對好看。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此時舞臺下方的學生都已經跟着起鬨了。
陳耀兵遙望着舞臺中央位置的張恆說道:“看來今天,我不出手是不行了,也好,早就傳聞,張恆乃是天星下凡,軍中神將,按道理講,你也做過特種兵,我也做過特種兵,雖然不是一個分隊,但,你也可以算是我的學長,在我服兵役的時候,你就是一個傳說,很特種兵都把你示威智慧和武力的結合體,一直以來,沒有機會挑戰你這位早已經傳聞成神的學長,這一次藉着這個機會,切磋,切磋也好!”陳耀兵的這一番話,倒也真誠,張恆乃是武道和修行雙面天才,他甚至是當今華夏國內最年輕的內勁境界高手,而且智慧上更是出類拔萃,堪稱軍中諸葛,面對着自己,張恆自信,一般人連對抗的勇氣都沒有,但,很可惜,這一次他遇到的是陳耀兵。
“你我,都是特種兵出身,都是在叢林世間萬象之中,生存下來的最強者之一,所以我們就不必挑選什麼戰場了,乾脆就是你站立再的舞臺中央如何?讓下面的觀衆當裁判,到底,是你這軍中神將厲害,還是我這後輩學弟厲害!”陳耀兵直視着張恆說道。
張恆聽到這話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陳耀兵這樣的人了,因爲,作爲特種兵神的他,早已經成爲別人模仿和崇拜的對象,很少再有不知死活的新兵蛋子去挑戰他,今日,在軍營居然遇到了這樣的人,這讓張恆頓時感覺到,既可笑,又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