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在楊森的引誘喝了幾口,估計有三分醉意。開始只是和胖子倆人的鬧着玩。漸漸的,倆人一鳥打出真火了。胖子倆人輪流上陣,沒有施展合擊之勢,一直處於下風。
胖子捱了一下重的,情緒漸漸失控,嚷着要出絕招,施展合擊之勢。瘦子還有三分清醒,知道不能怪血影,他們都喝多了,神志不清,又是他們倆人主動挑釁血影。不管胖子如何吼叫,他始終不配合,一直獨立作戰。
“不玩了,我一個人使勁管屁用。”胖子氣憤憤的跳出戰場,發現楊森四人不見了,只要米奈兒倆人傻傻的站在一邊,像看神話大戰一樣盯着他們混戰。
胖子咳了一聲,繞過紫驪向草叢中走去。米奈兒雙頰通紅,吞吞吐吐的說,楊森四人在草叢中“辦事”。外人過去不方便。胖子酒氣上涌,打了一個酒嗝,結巴的問,怎麼不方便?
米奈兒也是豪放型的,可她畢竟是女孩子,而且只有十七歲,又沒有經歷過那事兒,不知道如何形容,也不知道怎麼解解釋,雙頰更紅,支支唔唔的說,除了楊森四人之外,其它人都不方便見面。
“小屁孩,你腦子裡想什麼啊?”胖子凝神一聽,知道米奈兒想多了,樂的哈哈大笑,解釋說,楊森四人確實摟在一起,又親又摸,卻沒有正的辦事,估計是喝多了,都有點迷失。
“我……我聽到……麗麗和娜娜的喘息……以爲……以爲他們真的那個了……”米奈兒雙頰像火燒,知道自己太敏感了。仔細想想,就算他們某人真的需要了,也不會在這裡“開戰”。
一,這裡環境不行,場地不合適,二,不但她們倆人夾在中間,其中還多了胖子倆人,三,他們四都喝多了,也許不是真的需要,而是“寒冰香”作怪,激發了他們的某種,迷失的人不能剋制,總有一兩個清醒點的會阻止。
“小屁孩,我看是你思春發sao想男人了吧?”胖子斜眼打量她的眼神,發現米奈兒眼中隱着淡淡的渴求之色,再想楊楊森對她的冷淡,大致明白其中的原因了。
“你……你胡說……”米奈兒不但雙頰通紅,耳根子都紅了,呼吸一陣急促,伸手捂着雙頰,蒼白爭辯,她真的聽到草叢中有喘息聲,很像做那事兒的聲音。
胖子狂笑着坐了下去,單刀直入的問,她只是一個小女孩,從沒有經歷那事兒,憑什麼如此肯定?又憑什麼認爲那種喘息聲就是男歡女ai享受發出的聲音?是她親身經歷過,或是方纔偷看楊森他們了?
“你胡說……我沒有……沒有……”米奈兒被胖子問的啞口無言,卻不能承認全是她的主觀猜測,哇的一聲哭了,轉身跑進另一邊的草叢,蹲在草叢裡傷心痛哭。
“不準哭!”胖子滿月臉突然拉長,大步衝了過去,探手抓起米奈兒,冷冷的盯着她高聳的胸口,警告說,她再哭哭啼啼的打擾楊森四人享受,他就扒光她的衣裙,強行破了她。破了前面不算,後面一起破。
“你……你……”不管傳聞真假,米奈兒都沒勇氣惹胖子,發現他的眼神很嚇人,兩腿發軟,身子不停的向下滑,驚恐的看着他。
“胖子,算了,別嚇小屁孩。”瘦子笑呵呵的走了過去,伸手拉過米奈兒,上下瞄了一眼,發現身材真不錯,年齡是小了一點,生理方面相當成熟了,Lang聲說,如果她真的想男人,楊森是不可能了,可以考慮他們倆人。
“不要臉。”米奈兒以爲瘦子是好人,聽了這話,心裡更緊張,兩臂抱胸,身子縮成一團,儘量掩藏自己的傲人曲線和高聳之處,從主觀方面降低刺激。
“男歡女ai,你情我願,你樂我樂,你爽我爽,有什麼害羞的?”瘦子笑得更Lang了,口惹懸河的說,男歡女ai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也是一件令人瘋狂的事。他們倆人雖然年齡大了一點,但生理功能沒有退化,比年輕更勇猛,保證給她最粗暴的快樂,讓她享受飄飄欲仙的人倫樂趣。
她想讓楊森玩,擺明了,楊森對她沒有xing趣。既然如此,可以選他們倆人。她有需要,他們倆人也有需要。大家有共同的目的,親密接觸幾次,能讓彼此得到快樂和滿足,利人利己,沒有理由拒絕。
“瘦子,你們倆人再gou引她,我就把你們切了,讓你們以後不能再玩女人。”楊森一直和黛娜三人摟在一起,又親又摸,甚至快到“赤誠相見”的地步了,可他清楚外面的情況。
他雖然不喜歡米奈兒,可她畢竟是黛娜和莎麗的同學,不能讓瘦子倆人毀了。回想瘦子倆人對女的嗜好,楊森突然笑了,樂呵呵的說,紅白五人擺了他一道,他們倆人找去紅白五人,不要表明身份,好好的整整她們。
“主人,天馬山這樣大,我們上哪兒找她們?”瘦子在米奈兒的屁屁扭了一把,湊嘴在耳邊輕聲挑dou,如果她的需要了,楊森不理她,隨時可以找他們倆人。他們一定讓她滿意。
“大個子,你也喝了幾口,飛行肯定沒有問題,關鍵是,還能不能氣味追蹤?”楊森拉開黛娜,鑽出草叢走到血影的身邊,試了試它的反應,靈敏度下降三成左右。
“主人,我頭好暈啊,現在不行,需要休息。”血影扭歪着走了幾步,感覺頭重腳輕,視線模糊,酒味撲鼻,別說分辨別人的體味,它自己的味道也難以分辨了。
“喝酒誤事,以後一定要節制。”楊森瞪了瘦子倆人一眼,冷聲說,他不會強行干涉他們的行動和私生活,但是,遇上重要的事情時,絕不能喝酒,一定要節制。
“主人,我們也點有暈,能不能休息會兒再出發?”胖子打了一個酒嗝,靠着樹杆滑了下去,盤膝坐好,以氣化酒,煉化體內的酒液。
“一羣酒鬼!幸好沒有敵人趁機偷襲我們,否則,大家都有樂子瞧了。”楊森瞄了瘦子一眼,確定他和胖子的情況接近,血影也要時間休息,此時出發,無疑癡人說夢,搖頭苦笑,轉身向草叢跑去。
“森,你好壞,又頂我的……”青華的聲音又嗲又媚,不需看她的表情,只聽這聲音就讓男人兩腿發軟,熱血沸騰,局部無限膨脹,原始潮水般的泛濫,在瞬間吞噬人的理智,不顧一切的想做點瘋狂的事。
“不是我頂你,是你自己故意碰的。”楊森哈哈大笑,明明不停的頂了人家,卻打死不認帳,顛倒黑白,歪曲事實,暗示她發sao,趁機gou引他。
“壞田孩,你剛頂了華,怎會突然頂我了,是不是會轉彎啊?或者說,你比別人多長了……”黛娜雙頰紅僕僕的,像塗了紅墨水一樣,媚眼如絲的盯着男的雙眼,眼中飢渴之色時隱時現,頻頻傳遞着她的需求。
“比別人多長了?哈哈!”想起家鄉農村常常說罵混混爲“二桿子”。楊森神經質的大笑。小的時候,他一直不明白“二桿子”是什麼意思。讀初三了才弄明白,“二桿子”的本意是指混混或流氓。引伸意義和黛娜的說法不謀而合,就是暗指囂張的男人好像多一般男人多長了一點什麼,所以才那樣囂張。這就是“二桿子”的原義。
“不準笑。”黛娜以爲他嘲笑她,笑她太豪放了,甚至是有點sao。女人風sao是正常的,但要分對象。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時候,不管怎麼sao都合情合理,而且能增加男歡女ai的樂趣,。、對別的男人sao就是下賤了。
楊森是她第一個真心喜歡的男孩子,Lang一點,sao一點,甚至是主動gou引他。她覺得很正常,不過,她畢竟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方纔的動作有三分之一過線了。
“親親,不準瞎想,我不是笑你,而是想起一個家鄉的笑話。”楊森摟緊她的纖腰,含着香脣愛憐親了一親,簡單說了關於“二桿子”的原義和由來。她方纔說他比別人多長了什麼,他就想起“二桿子”這個詞了,覺得很好笑。
“真有這種叫法啊?”黛娜三人全樂了,七色大陸從沒有這種叫法,聽到如此好笑的稱呼,三人樂的個個捧腹,開心大笑。扭動之時,青華又碰錯了地方,感覺越來越厲害了,不敢再刺激了,喘息坐起,羞澀說,不能再瘋了。
“三位親親,麻煩來了。”楊森也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也許是刺激過度,也許是“寒冰香”的催化,這一次比前幾次都明顯,心理需求更強烈,在失控之勢。
“森,你說的麻煩是……”青華雙頰一片通紅,嬌羞低頭,嫵媚的目光從眼縫之間射出,從他的胸口滑過小腹,最後停留在最活躍的地方,羞澀輕喃,是不是無法剋制了?
“親親,我真的想了,天當被,地爲牀,幕地席地,不必受任何約束,你敢不敢應戰?”楊森拉開黛娜的小手,張臂摟緊青華,低頭張嘴,含着殷紅的香脣,親吻着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