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脖與微信最大的不同就是圍脖是開放的,而微信是封閉的。
這種感覺很奇妙,在圍脖上就感覺是站在一望無際的平原,而微信就像是一間間獨立的小屋子。
在熱門圍脖上,你可以看到所有那些上榜的圍脖,你可以瀏覽挑選。
而在微信中,微信公衆號只能通過搜索才能看到。
所以,做微信公衆平臺的,要想增粉絲都得自己去宣傳。
葉晨既不是什麼圍脖大V也不是什麼意見領袖,他寫出《1988》,就是想要更多的人看見。
對比圍脖和微信,葉晨覺得還是圍脖對這本書的傳播更好,微信更適合私人之間,比如朋友圈。
更何況如今圍脖有長圍脖的功能,這也爲在圍脖上連載小說提供了可能。
其實在此之前,已經有人在圍脖上連載過小說了,只是沒有什麼名氣,倒是一些畫漫畫的,圍脖上連載人氣還算不錯。
葉晨記得自己之前就看過一副漫畫,是講的一個人臉上有某個特殊的點,那個點被他家的狗舔了之後,他與自家的汪就互換了身軀。
之後的劇情有些狗血,就是變成汪的主角英雄救美,不對,應該是英狗救美。
葉晨下定決心,打算在圍脖上連載《1988》。
在此之前,先要註冊一個圍脖賬號纔是。
葉晨不打算用盛夏晨風註冊,雖然若是用這個暱稱的話,甚至有可能被加V。
可畢竟寫小說這事兒與詞曲創作不是太搭。
更何況,要說起來,葉晨的骨子裡是有着一些**的。
**就是將低調是最牛逼的炫耀這句話發揮到極致。
這種性格就像是冰包着一團火,或許對某件事情特渴望,但人家表現出來就是很淡然。
他自然想要獲得更多的人氣,那樣能量柱會噌噌的往上竄。
可他又不想借助盛夏晨風的名氣,他想要以一個新人的姿態通過小說被大家認可。
甚至葉晨都想着玩多重人格。
若是今後這寫《1988》的圍脖紅了,在大家尚未認識到這賬號與盛夏晨風就是一個人之前,讓這圍脖與盛夏晨風不時地來個互動,互相吹捧一下。
“哇,你的小說太牛掰了,我盛夏晨風服了。”
“你的詞曲更是了的,是在下輸了。”
想想大家在這種互動下的熱議評論,葉晨就覺得有種莫名的暗爽。
在那個世界的時候,葉晨在圍脖上經常見到一個圍脖ID名爲“稀土部隊”的傢伙。
這傢伙經常發些與章子怡相關的博文。
這讓葉晨覺得很不解,這個大V是章子怡的死忠粉嗎,幹嘛這樣關注章子怡。
到後來葉晨才知道,搞了半天,這稀土部隊就是章子怡自己的圍脖號。
想好了不用盛夏晨風這名字後。葉晨還要想想自己到底起個什麼ID。
也只是想了幾秒鐘,葉晨就想到了該起什麼,嗯,正太冇蘿莉。
葉晨覺得這ID實在是太棒了。
原因無他,它很萌。
葉晨是喜歡萌的。
他記得,自己當初在那個世界時曾經在網站寫小說就用的這個筆名。
當時起這個筆名,其實說起來也有些隨便,不過但也不是完全隨便,畢竟,這的確是個具有萌屬性的名字嗎。
當然,葉晨當時也有想到,這個筆名是五個字。
嗯,五個字,這是很重要的。
因爲葉晨發現,寫小說的許多大神名字都是五個字,比如我吃西紅柿,比如蠶繭裡的牛,比如憤怒的香蕉,比如天使奧斯卡,比如辰機唐紅豆,比如徐公子勝治···
當然,若是說起來,四個字的大神更多,但那畢竟是太多了,葉晨覺得不能凸顯自己的逼格。
所以在那個世界時,一心想着成大神的葉晨就起了五個字的名字。
此刻這圍脖ID,葉晨決定就用“正太冇蘿莉”。
至於頭像,嗯,一定也要萌萌噠。
雖然葉晨也知道,賣萌是可恥的。
這個世界的圍脖也是有發展變化的,最初的時候,申請圍脖很容易,只是隨着圍脖的發展壯大,再後來註冊就要身份證號了。
葉晨輸入身份證時,險些就將自己那個世界的證號輸入進去。
這也是一種慣性吧。
輸入上賬號名稱,真實姓名和身份證號碼後,還要用幾句話寫一個簡介,葉晨想了想,在鍵盤上敲了起來:
“這個傢伙很懶,什麼都沒有留下。”
嗯,葉晨的簡介就是這麼寫的。
因爲他真的懶得去想該寫什麼簡介。
難道要寫圍脖小說家嗎?現在他纔開始連載,算不上小說家。
那就寫圍脖寫手?但葉晨覺得自己的圍脖若是寫下去,成爲大V還是蠻有希望的。
所以,葉晨也就不打算介紹什麼了。
在註冊完成圍脖賬號後,自動彈出了一個圍脖推薦頁面,在這個頁面上,葉晨見到了baby的圍脖ab揚穎。
笑了笑,葉晨順手加上了baby的圍脖。
反正baby的粉絲可是上千萬的,她也不可能注意到葉晨這個“正太冇蘿莉”的賬號。
一切都搞定之後,葉晨開始了長圍脖的寫作。
韓寒那段聊天一般的前言葉晨自然不會加上,不過,最前段,葉晨還得嘗試着自己給這本小說寫一個簡介。
畢竟,韓寒簡介中可是提到了自己之前作品的,而那些作品,葉晨還都沒在這個世界創作出來。
葉晨先是在千戶上搜索了一下“公路小說”這個概念,發現軒轅國沒有這一概念後,他開始寫簡介:
“這是國內首度實際嘗試“公路小說”這一概念的第一本——《1988》。
“所謂‘公路小說’就是以路途爲載體反應人生觀,現實觀的小說。”
“如果說一件真正的藝術品的面世具有任何重大意義的話,這本書將會在軒轅國創造一個歷史事件,打開本書,將是一次精神層面的旅程。”
簡介完成,葉晨開始在鍵盤上敲下第一章。
“空氣越來越差,我必須上路了。我開着一臺1988年出廠的旅行車,在說不清是迷霧還是毒氣的夜色裡拐上了318國道。”
“這臺旅行車是米色的,但是所有的女人都說,哇,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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