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自由者聯盟的挑釁,“完美世界”震驚了,全聯邦也震驚了。.
雖說因爲聯邦政府的突然介入,自由者聯盟的危機暫時得以化解,可仍然是強敵環飼、如履薄冰,按理說應該抓住機會韜光養晦,埋頭髮展,即便馬健堯小肚雞腸、眥睚必報,也應該將目標對準那些“屠馬”同盟的組織纔對,可他偏偏卻將算盤打到“完美世界”頭上,就不怕樹敵太多嗎。
“完美世界”憤怒之極,調集了幾乎所有的兵力準備狠狠教訓一下狂妄不已的自由者聯盟,讓世人都知道他們不是那麼好惹的,如果沒有幾分真本事的話,“完美世界”早就被其他組織或聯邦政府給吞掉了,又豈能存活到現在。
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引以爲傲的高階龍語者在自由者聯盟的戰鬥機械體和高能炮面前不堪一擊,數以百計的能量光柱若有實質,織成了一張無邊無際的大網,無論是高階龍語者,還是堅不可摧的防禦工事,都在這些光柱前無聲崩解。
尤其是許多低階的龍語者,在這種帶着巨大毀滅性能的能量光柱面前是格外的脆弱,他們甚至來不及發出瀕死前的驚呼,就已經在光芒中化爲灰燼,幾乎只是一輪齊射,前線的龍語者就只剩下了一小半。
看到這一幕,指揮室裡的柯克伍德臉都綠了。
他原本是科研人員出生,對於人類基因有着很深的研究和獨特的見解,但由於熱衷於進行各種變態的基因實驗違反了聯邦法律而被驅逐,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放棄,而是變本加厲,甚至用自己來做實驗,卻也在陰差陽錯之下戰力得到了提升,成爲了一名a級龍語者,並且一手組建起了完美世界。
雖然從事的是骯髒的龍語者人工培育和販賣工作,可柯克伍德卻聲稱自己是爲了帶領人類走向一個完美的世界,因此將組織命名爲“完美世界”,而柯克伍德也締造了聯邦有史以來第一個沒有強大世家和背景作爲支撐的組織,堪稱是一個奇蹟。
一直以來,柯克伍德都遊走着各大組織之間,賺的是盆滿鉢滿,而一般的組織也幾乎不會和他交惡,生怕斷了人工培育的低階龍語者採購的渠道,畢竟隨着界位征戰和各個組織間內鬥的激烈,自身培育出來的龍語者根本就入不敷出,如果沒有完美世界這個穩定的採購渠道,自身實力必定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同時,對於他們來說,多樹立這麼一個強敵是極不明智的選擇。
可偏偏遇到馬健堯這麼一個不按常規出牌的人。
看到自己一手含辛茹苦打造起來,視同骨肉的組織遭到自由者聯盟的慘烈的破壞和殺戮,無疑是在割他心頭的肉,他咬牙切齒的看着自由者聯盟不斷突進的龍語者和戰鬥機械體,惡狠狠的說道:“誰去把這些可惡的豬玀給我宰了。”
柯克伍德身後本來空無一人,此時突然一陣能量波動,浮現出一個高挑的女人身影,她比柯克伍德還要高出半個頭,看不清容貌,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的緊身防護衣內,防護衣極爲緊緻而且貼身,就將一層皮膚把她身體的每個細節都勾勒出來,讓人看了不禁血脈賁張、直吞口水。
女人站在柯克伍德身後一米的地方,漫不經心的看了看一眼光屏中顯示出的畫面,不無嘲諷的說道:“你現在知道你所看重的這些龍語者,都是些無用的傢伙了吧,我早就說過了,他們只能用來換取錢和資源。”
“閉嘴。”柯克伍德面色猙獰的罵了一句,“叫你們來是讓你們替我排憂解難的,不是讓你來嘲笑我的,你要不願意,就給我滾蛋。”
雖然同爲a級龍語者,不過柯克伍德的實力和地位明顯高於女人,女人撇了撇嘴道:“我又沒說不去,不過只有我一個人肯定不夠,聖騎士可是隕落了兩名a級龍語者。”
“佈雷斯呢。”柯克伍德眉頭皺了皺,沒好氣的問道。
主力被自由者聯盟擊潰之後,龜縮回大本營的聖騎士雖然並沒有遭到聯邦政府接踵而至的痛擊,不過實力卻是大減,已然不復當初的意氣風發,雖說聖騎士的首領大主教範納根叫囂着要發動聖戰,徹底消滅掉自由者聯盟這個瀆神的邪惡組織,可事實上每個人都知道,這次傷筋動骨的聖騎士沒有幾十年時間根本就不可能恢復到全盛時期,甚至能否渡過難關都不一定,就連很少參與到組織間征伐的他們都在猶豫是否要去咬上一口,就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當然,如何對付聖騎士這是後話,兩名a級龍語者的隕落纔是所有人關心的問題,聯邦歷史上不是沒有a級龍語者隕落的先例,光是暮色之戰就足足隕落了十多名a級龍語者,可任何一名a級龍語者的隕落都伴隨着極爲慘烈的戰鬥。
就拿柯克伍德來說,他可以力壓組織裡的其他a級龍語者,可如果要擊殺,在沒有其他人的幫助下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更別說以一敵二了,因此,對於聖騎士和商業聯盟a級龍語者的隕落,絕大多數人都認爲馬健堯有其他a級龍語者的幫助,而且至少集結了5-6名a級龍語者,纔有可能佈置下這樣的陷阱。
而埃尼斯這個老狐狸,無疑就是幕後的黑手。
不過聯邦政府現在和其他組織打成一團,柯克伍德絕不相信他們還能夠抽調出大批的a級龍語者來幫助自由者聯盟,但即便如此,自由者聯盟既然敢打上門來就必定有所依仗,光是女人一個人去,的確有些危險,萬一中了圈套,會極大的削弱他們的實力。
“不知道。”女人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的說道:“或許又在他哪個相好女人的肚皮上。”
“澤諾比婭,你不知道背後說人壞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爲嗎。”女人話音未落,指揮室裡能量一陣波動,隨即一名其貌不揚的男子出現在她身旁,他臉上帶着邪邪的淺笑,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可整個人卻又鋒利的刀芒一般令人不敢逼視。
“不這麼說你,你能這麼快出現嗎。”澤諾比婭冷哼道:“我可不想一個人去送死。”
“就算咱們兩個人一起上,也可能送死。”佈雷斯笑着說道,笑容很燦爛,卻總給人一種陰陰的感覺。
“你要是怕可以不去。”澤諾比婭挑了挑眉,挑釁的看着佈雷斯說道。
“好啊。”佈雷斯竟然一屁股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並且從空間袋裡掏出一杯價值不菲的紅酒慢慢的斟飲起來,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架勢。
“你。”澤諾比婭沒想到佈雷斯竟然如此無恥,咬了咬下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了好了,你們有完沒完,見面就吵,敵人都快突破第三道防線了,還不趕緊去給我幹掉他們。”柯克伍德猛的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吼道,因爲過於憤怒,他的聲音很大,甚至震破了四周堪比精鋼的玻璃,也如龍捲風一樣將指揮室內的各種擺設和物品衝擊得亂七八糟。
澤諾比婭板着臉轉身就要出去,佈雷斯卻說道:“你去了可就回不來了,如果我是你的話,就趕緊跑得遠遠的。”
“你什麼意思。”澤諾比婭猛地轉過身瞪着他問道,臉色極爲難看,雙目中更是充滿了怒火,作爲一名站在人類巔峰的強者,她雖然只是個女人,卻最恨別人輕視小看她,別說是佈雷斯了,就算是柯克伍德,她也絕不客氣。
柯克伍德也冷冷的看着佈雷斯,不斷起伏的胸口似乎顯示着他竭力在壓抑內心的怒火,如果佈雷斯不是他的左膀右臂,就憑剛纔這句動搖軍心的話,他就會將其碎屍萬段,他能夠白手起家,一手打拼出如今的局面,自然是殺伐決斷、冷酷無情之人,否則也鎮不住那麼多的高階龍語者和強大的對手了。
佈雷斯卻是嘆了口氣,撈開身上的衣服,柯克伍德和澤諾比婭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佈雷斯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許多傷口,看起來他整個人就像是被切成了無數碎塊又被粘回來似的。
作爲勘破了規則的a級龍語者,受傷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了,更何況傷得如此之重,而且似乎還沒有癒合的跡象,這讓柯克伍德和澤諾比婭如何不瞠目結舌。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澤諾比婭結結巴巴的問道,雖然她和佈雷斯不合,可平心而論,佈雷斯的實力絲毫不弱於她,甚至還隱隱略勝一籌,就連佈雷斯都傷得如此重,她碰上更慘。
“還能怎麼回事,馬健堯來了,我摸上去和他幹了一仗,結果就這樣了。”佈雷斯心有餘悸的說道:“好在我跑得快,否則很可能你們就看不到我了。”
此言一出,柯克伍德和澤諾比婭心頭一驚,頓時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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