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白客低吼一聲,藍軍嚇得一哆嗦。
“呵呵,求生欲很強嘛。”
“白總大人有大量!”
藍軍朝身後招招手,他的手下就把林思思從車裡帶出來了。
林思思還戀戀不捨地,藍軍推了他一把,他這才跑過來了。
啞巴也放下藍軍的女兒,讓她跑回到爸爸身邊。
白客冷笑着,拉着林思思往車上走去。
藍軍在後面怯怯地問:“白總,那咱們這個,是不是就翻篇兒了?”
白客笑了:“必須呀。當然要翻篇兒了。老同學嘛,怎麼得留你條小命啊!”
“謝謝白總!謝謝白總!那我們,先走了啊。”
白客點點頭。
藍軍趕緊起身,跟其他手下回到中巴上匆匆離開了。
孟繁明不解:“白總,就這麼放了這王八蛋?”
“那還咋的?真要把他大卸八塊兒帶給林總啊?”
“可這王八蛋記吃不記打,早晚還得犯病,要想用絕後患就得把他做了。”
白客拍拍孟繁明肩膀:“有時候活着比死了難受,再說,他有他的命。”
皮卡開過來了,白客拉着林思思去把車裡的三個孟繁明的徒弟換下來。
孟繁明追過來小聲問:“那兩桶……”
“當然是你們兄弟幾個分了。”
“這,這也太多了。”
“多個毛啊,過幾天你們兄弟還得收尾呢。”
“啥收尾?”
“當然是送藍軍上路了。”
“好!”孟繁明驚喜不已。
“可還是有點多啊,兩大桶呢,下輩子也花不完啊。”
“行了!”白客拍拍他肩膀,“時間不早了,我趕緊把這小傢伙送回去。你們也妥善安排安排。”
“好吧。”孟繁明和他的幾個徒弟,還有啞巴一起回到子彈頭上了。
白客領着林思思開着皮卡直奔旅大市內。
等來到林健望門前時已經是晚上8點多鐘了。
林健望激動不已。
“小兄弟!你這麼大的老闆幫我做這種事,我該怎麼感謝你?”
“唉,有啥好感謝的,咱們老鄉嘛。”
“你說吧,小兄弟,你想要啥,哪怕老朽這條老命都是你的!”
“要啥?你有的我都有,你沒有的我也有。有啥好要的?”
林健望有些尷尬:“也是啊……”
白客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老哥,跟你開玩笑呢。你們一家人都齊齊整整了,趕緊團聚吧。”
“還有,那啥……”
林健望欲言又止。
“對,對,還有那兩桶。”白客突然想起來了,“咱明人不說暗話,一來我的兄弟幫你領回公子。二來,下一步咱們要永絕後患。兄弟們乾的是基霸頭兒掛鐮刀的營生,當然得打點打點。”
“應該!應該的!小意思!哦,不不,說小意思有點狂了。就是個中等意思!”
白客晚飯都沒吃,林健望一家人團聚,過於激動也忘了這茬兒了,都沒招呼白客吃飯。
離開林家後,白客本打算直接開車回市內,但就感覺渾身上下豪氣干雲,忍不住想幹點什麼。
幹!就去找胡墨池!當面審問她,到底有什麼**!
白客就直接開車來到遼師大附近。
雖然已經知道胡墨池撒謊了。
但她多半跟這個學校有點關係。
將車停在路邊,白客撥打胡墨池的漢字機。
你在嗎?我就在你們學校附近。
沒一會兒胡墨池就回電話了。
“大叔,你,你搞突然襲擊啊。”
“是吧?你在哪,我去找你。”
“這個,我,我……”
“不方便就算了。”
“方便,方便,我在校外住,就在罐頭廠家屬區。”
“多少號樓,幾單元,幾樓幾號。”
“大叔,你,你要過來嗎?”
“不行嗎?”
“行,行,6號樓,2單元,403……大叔你,你慢點過來啊,我屋子裡好亂……”
“好,我慢慢過去。”
慢你個頭,老子強行插入,看看你有啥子貓膩。
這是一個老舊的小區,有車的家庭還很少,停車反而比較方便。
不過,小區門口連個保安都沒有。
白客把車子開進來後,跟門口一個老大爺打聽了下,就直接把車開到裡面,找個地方停下了。
然後小跑着往胡墨池住的那個單元跑來。
上樓後,確定了房間號,白客就舉着拳頭“咚咚”敲門。
這是老式的小區,連格柵防盜門都沒有,只有一層包裹着雪花板的木頭門。
好一會兒,裡面纔有人怯怯地問:“是你嗎,大叔。”
“是我。”
門開了,胡墨池披着溼漉漉的頭髮,穿着睡裙,一臉的無辜。
“人家剛洗了一半兒……”
“有啥好洗的。”
白客直接往屋裡走。
這是老式的單元樓。
一進門並排着廚房和衛生間。
再往裡走是一間大屋子。
屋子有十五六平,南邊有個半包的小陽臺。
地上鋪着人造化纖地毯。
牀、辦公桌、大衣櫃、沙發等也都一應俱全。
幹!
白客四處尋摸一圈在沙發上坐下來。
胡墨池怯怯地看看白客。
“大叔,你,你……”
“怎麼了?”
“怎麼殺氣騰騰的……”
“是吧。”
“那個我……”
“怎麼了?”
胡墨池跪到白客雙腿之間。
“我,我不該欺騙大叔。”
“怎麼騙我了?”
“我,我不是遼師的正式學生,我是自考生。”
“哦,那也差不多。”
“我爸也不是教授,他是演雜技的。”
“哦,那你怎麼認識邵老師的?”
“在一次新聞發佈會上,他給了我一張名片。不過,他應該不認識我。”
“是嗎?”
白客打量着胡墨池。
她奶奶的,這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就是鮮嫩啊。
連小腳丫都怪好看的。
兩條腿像白蘿蔔一樣。
臉蛋像剛剝皮的雞蛋一樣光滑皎潔,顴骨上還有一顆芝麻大小的粉刺,就像一朵小花格外嬌豔。
可一看到胡墨池豐潤的雙脣,白客又像吃了蒼蠅一樣,說不出的噁心。
冷笑一下:“哼,看來你閱人無數啊。”
“沒有啊,大叔是我第三個呢。”
“呵呵。”
胡墨池發現白客不時打量她雙脣,立刻就明白了什麼。
“哦,我知道了,大叔懷疑我,哼!人家是看錄像帶學的。再說……”
說着,胡墨池走到五斗櫥前,從架子上拿下三把短劍。
“你,你要幹什麼?”
“哼!誰讓你不信我了。”
說着,胡墨池將一把短劍插進嘴裡。
“別!”
白客連忙喝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胡墨池仰着脖子,那把短劍的劍刃漸漸消失在她嘴裡,最後只剩劍柄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