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然,你敢動我試試,餘總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張小強自認爲餘大龍會給他撐腰。
白修然冷哼一聲,一巴掌扇了過去,隨即一腳踹飛,嚇得王嬸哇哇大叫。
“還有你個老巫婆,逼事多得很,嘴巴一天到晚咋那麼欠呢?”白修然一腳踹飛王嬸。
王嬸倒在地上翻滾哭泣:“快來人啊,殺人了啊,白修然殺人了啊。”
“死老頭子你看着做什麼,你老婆孩子都被人家給打了,嗚嗚嗚,快來人啊殺人了。”王嬸在地上嘶聲裂肺哭喊着。
張叔看了一眼白修然,整個人渾身發抖,他一把老骨頭了不敢上前。
白修然也不難爲他,張叔人膽小,但不會像這母子倆人一樣無賴,嘴欠的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了,他恩怨分明。
“殺人,老子今天還真想把你嘴給縫起來,實在不行舌頭都給你剁了,媽的。”白修然氣勢洶洶,又是一腳踹在張小強臉上。
張小強嘴角鮮血四溢,死鴨子嘴硬道:“你有本事弄死老子,弄不死老子,老子遲早弄死你,做的事情還不讓人說了,有本事砍死老子。”
“哦,你說的?”
白修然冷哼一聲,把張小強按在牆上,把他食指給扳開,狠狠一刀砍了上去。
張小強頓時嚇尿了,急忙求饒道:“白哥,我也是受人矇騙,我不是人,我就是個王八蛋,我錯了還不行嘛。”
他是真的怕了。
白修然是真敢砍了,雖然這一刀砍在了旁邊,但不敢保證白修然下一刀會不會真的砍在自己手上,他賭不起。
王嬸也嚇了一跳,白修然本來以前就是個地痞流氓,他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王嬸急忙跪下求饒:“修然啊,是王嬸嘴欠,王嬸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們家好不好。”
“錯了就行了?”
白修然冷哼一聲:“老子今天是看在張叔的面子上,不然活剮了你倆,給我跪着出去,跟街坊鄰居解釋,不然這一刀可就是頭了。”
他惡狠狠的眼神嚇得兩人急忙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前移動,異口同聲道:“街坊鄰居們,是我們母子誤會蟬衣了,是我們犯賤,是小強收了那個簡美公司老總的錢才亂說的......”
街坊鄰居們也就圖個熱鬧,看見白修然手上的刀後紛紛笑了笑道。
“我就說蟬衣那麼好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胡說八道呢。”
“對呀,剛纔我還在罵王嬸胡攪蠻纏呢。”
“修然啊,我剛還跟你李叔在談這件事呢,我說修然跟蟬衣兩口子平時多好啊,這王嬸純粹就是胡說八道。”
“......”
現在罵王嬸跟張小強的人跟剛纔罵徐蟬衣的是同一批人,這幫人平日裡就喜歡熱鬧,事情真到了自己頭上撇得比誰都快。
“我白修然今天把話放在這裡,誰他麼以後敢亂嚼舌根,老子讓人將他嘴巴給縫起來,舌頭割下來喂狗,不信可以試試,老子有錢。”
白修然拿着菜刀環顧四周,冷哼一聲朝着屋裡走去,這幫人他都收拾不了,開什麼工廠,上輩子公司可是上萬人,一路從底層爬上去的,沒點雷霆手段怎麼能行。
“當家的,要不我們搬家吧。”徐蟬衣把門關上繼續道:“都得罪了,以後我們在這裡生活對娜娜也不好,對自己也不好。”
她覺得人都得罪完了,鄰里鄰居以後可怎麼相處啊,難不成就這樣過一輩子,她可不想。
“得罪人沒事,咱們佔理,你若是想搬家的話也行,聽你的,改日我去找套房子。”白修然覺得搬家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但徐蟬衣想要搬家那就搬唄。
主要是現在的大環境也沒有房子可以買,只能自己找地皮建房,不然只能把老房子給改造一下。
“房子別找了,我們回老宅去,這樣子照顧爸也方便一點。”徐蟬衣倒也不想那麼麻煩。
老宅唯一的缺點就是隻有一室兩廳,大約三十個平方,小到容納不了一家人。
“行啊!我去問問鄰居家,把他們地皮買下來重建過,明天我去問問好了。”白修然笑了笑,出高價錢鄰居肯定願意賣的。
“嗯。”徐蟬衣點了點頭。
胡曉霞洋樓裡燈火通明,她翹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餘大龍冷哼一聲:“餘大龍,你是不是覺得我老頭子死了,不在市裡就職了,我胡曉霞就任由你欺負是吧?”
啪啪啪---
胡曉霞幾個耳光扇了上去,媽的,當年餘大龍只是她老公的司機,跟她私底下勾搭在一起後開始飛黃騰達,如今尾巴都翹上天了。
“你別忘記沒有老孃你還是個司機。”胡曉霞冷哼一聲繼續道:“我現在是老了,沒用了,不過你幹了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
“我錯了,乾媽。”餘大龍不敢反抗,他還有很多把柄在胡曉霞手上,不然早就想一腳踹死這老女人了。
“胡姐,不是說我人老珠黃嘛,你當年一口一個親愛的勁呢?”胡曉霞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她點上一根菸慢悠悠道:“怎麼,你還想弄死我?我死了你也得死。”
餘大龍嚇了一跳,他這些年乾的事可是夠槍斃幾百次,人老珠黃他是沒少抱怨,但聽胡曉霞的意思是有人特意陷害他。
“胡姐,我從來沒說過這句話,是誰想挑撥我們的關係。”餘大龍心虛的要死,心裡在想,難道說的有錯了,老妖婆,幾十歲的人了還以爲自己是當年領導的老婆呢。
當年餘大龍在市裡做司機,這一次領導喝醉酒胡言亂語時得知胡曉霞跟他領導老公只是契約夫妻,也就是各玩各的,有利益大家一起分享,也叫作利益夫妻,在外人面前表現的恩恩愛愛,實際上兩人都不住一起。
胡曉霞也藉着領導老公私底下做了不少事,黑白兩道都給她面子,實實在在的大姐大,因此餘大龍也勾搭上了她,藉着她的人脈能力,以及第一波投資金起家的。
餘大龍有現在全靠胡曉霞,只是五年前那位領導老公去世後兩人就很少來往了,不過以前乾的事可都清楚得很,有不少人的把柄都在胡曉霞手上,所以她就算是落寞了依舊能驅使不少人。
“是誰不重要,難道你沒說過這些話?”胡曉霞抽着煙繼續道:“你記住我手上有什麼東西。”
胡曉霞壓根不怕餘大龍暗殺她,她手上還有幾十個人的把柄呢,餘大龍弄死她餘大龍也得死,道理是一樣的,其餘幾十個人亦是如此。
啪啪啪---
餘大龍瘋狂的抽打自己的臉,路過的人只聽見啪啪啪的響聲伴隨着我錯了,我鬼迷心竅的聲音不斷響起。
......
白修然一大早就到了工廠,他在門口看着張博爸爸跟幾個泥瓦匠正在砌磚,隨手給每個人發了一根菸後正準備離開,忽然一道汽車喇叭聲響起。
這聲音白修然最近可是很熟悉,桑塔納的喇叭響聲,他看了一眼頓時沒忍住笑了出來樂呵道:“這誰啊?”
臉上無數個血掌印的餘大龍氣呼呼的,他找人問了一下,昨天去胡曉霞家的只有一個年輕人跟一個外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白修然跟張博。
他昨晚上可是自己抽自己一個多小時,臉都快腫成豬頭了,這一切全拜白修然所賜。
“媽的,白修然你跟老子玩陰的,你要是正人君子咱倆就好好幹一場。”
姜年跟陳天從後座下來氣勢洶洶應聲道:“白修然你有本事跟我們玩明面的,餘總能隨時隨地掐死你個王八蛋。”
“你們就三個人是吧,挺好。”白修然掃了一眼砌磚的張博爸爸。
“是,怎麼了?”姜年氣勢洶洶道。
“張叔,我聽說你是幾十年的泥瓦匠了,在牆裡面砌上幾個人沒問題吧?”白修然一本正經詢問。
張博爸爸一臉笑容,很認真道:“像這種牆差不多吧,三個人應該沒問題,白總,你是不是想讓我砌幾個假人進去?”
“有現成的!”白修然玩味一笑,一臉邪邪的看着三人道:“兄弟們,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