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盟?”白宇狂疑惑的看着白居易,只見後者微微搖頭,表示沒有聽過。
斗篷男子見狀,鄙視的冷笑一聲,“一個躲在疙瘩角落的人,如何能夠知道我暗盟的偉大,他就是聽都不會聽過的。”
不要說白居易沒有聽過,在場的人,包括田青嶽也是沒有聽過暗盟。
“不知暗盟是聯盟還是城市呢?”白宇狂問道。
斗篷男子搖搖頭,說道,“即非城市,也非聯盟。”
“奇怪,那是什麼?”白宇狂奇怪道。
“好了,小子,這些不是你該知道的,你只要說答應不答應就可以了。”斗篷男子似乎失去了耐心,說道。
“自然是不答應的了。”白宇狂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都去死吧。”
白居易臉色一變,不可思議的叫道,“你是方洪陶?”
聽到這個名字,莫書的臉色也是一變,顯然他也是聽過這個名字的。
“嘿嘿,到現在才認出我來嗎,是不是有些晚了?”只見斗篷男子輕輕的摘下了斗篷,一臉崢嶸的看着白居易等人。
“你的臉怎麼了?”白居易見到對方的相貌,雙眉一皺,問道。
“怎麼了?還不是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我會變成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嗎?”方洪陶輕輕撫摸着臉上的傷疤,尖叫的說道。
方洪陶的臉上是一道道傷疤,不似刀劍所傷,倒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咬出來的。坑坑窪窪的,沒有一絲規律。
“洪陶,何必如此呢,當年的事只是一個誤會而已。”莫書見對方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莫叔,我還叫你一聲叔,這件事你就別管了,當初的事情可是我親身經歷的,豈會有假。”方洪陶痛心疾首的說道。
“莫叔,算了,當初我也有錯,如果他怪,就讓他怪我好了。”白居易緊閉着雙眼,當他睜開的時候,眼中滿是朦朧的淚水。
方洪陶見狀,說道,“你還是像當初那樣喜歡裝模作樣,我真爲你身邊的人感到悲哀,跟着你這麼一個僞君子,呵呵……”
二人之間不知道發生過什麼誤會,方洪陶一見面就是如此針對白居易。
白宇狂見狀,對着方洪陶說道,“洪陶叔,我想你和我爹當初可能真的是誤會了,不如我們回白隱城坐下慢慢說,好嗎?”
方洪陶聞言就要發火,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又安靜了下來,怔怔的看着白宇狂,用只有他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說道,“白隱城嗎?靈兒一定在那裡吧,多少年了,再也沒有見過靈兒了,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像當初那麼漂亮。”
“我這樣子去一定會嚇到她的吧,她從小膽子就小,一定經不起我嚇的。都是他,如果不是他,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如果不是他,我怎麼連靈兒面都見不到。”
說着,方洪陶擡起頭看向白居易,滿臉都是憤怒怨恨,配上他那滿是傷疤的面龐,顯得有些詭異而恐怖。
“洪陶……”白居易看着方洪陶,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沒有害過你,當年的事情只是一場誤會而已。你走之後,靈兒多次提到你,但是我沒有告訴她……”
“你當然不敢告訴她,你這個僞君子,假小人。除了我又有誰能夠知道你的險惡用心,可惜,可惜……”方洪陶邊說着邊搖頭。
“可惜了靈兒,她是那麼的完美,竟然會嫁給你這樣的人。如果不是你……”
方洪陶看着白宇狂那俊俏的模樣,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股柔情。如果當初不是白居易,也許這就會是他的兒子了吧。
“洪陶叔,我娘經常提起你,不如你跟我們回去看看吧。你和我爹之間的恩怨,不如到時候在解決吧。”白宇狂上前一步說道。
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父親心中的悲痛哀傷,按照他對白居易的瞭解,當年的事情很可能真的是一場誤會。
既然如此,白宇狂希望在離開白隱城之前,幫白居易了卻一樁心事。否則只要將狐惢四人找出來,任方洪陶有多大的能量,都會交代在這裡。
方洪陶剛剛正想到莫飛靈,心神正處在恍惚之中,一聽到白宇狂說莫飛靈經常提起自己,心不由得一下軟了。嘴上喃喃道,“靈兒,靈兒……”
在白居易期盼的目光中,方洪陶點頭說道,“好吧,但是不要指望我會放過白居易。”
白宇狂點頭稱是,到了白隱城,他自然會想其他的辦法對付這個傢伙。
莫書見狀,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爹,那我們趕緊回去吧。”白宇狂轉身對着白居易說道。
白居易聞言點點頭,率先朝着洞口走去。經過方洪陶的時候,停了一下,見對方冷哼一聲轉過頭,不由苦笑一聲。
白宇狂走上前,恭敬的對着方洪陶說道,“洪陶叔,你先行。”
方洪陶感受到白宇狂的恭敬,又想到這就是莫飛靈的兒子,心中一暖,點點頭,重新拉起斗篷,也朝着洞口走去。
至於緋紅等人,硬是等着方洪陶等人全部離開了,這纔跟着出去。
白居易一出來,就看到血鳳赤火圍着一人上下飛舞,不時發出一道血色光芒擊向對方。
而在離那人不遠處,黑鐵等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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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鐵!”
白居易來到黑鐵身邊,用手一探,發現黑鐵只是昏過去,暗道還好。
方洪陶一出來,就看到馬卡和一隻血色大鳥打了起來。正要說話,身邊的白宇狂突然對着大鳥叫道,“赤火,回來。”
“這是你的靈寵?”方洪陶奇怪的問道。
“是得,洪陶叔。”白宇狂點頭回答。
“不錯,可以和我手下第二高手打鬥這麼久還不落下風,確實不錯,只是不知道能夠修煉到什麼程度。”說着,方洪陶也將馬卡招了回來。
馬卡到了方洪陶身前,單膝跪地,說道,“對不起主人,屬下沒能夠將他們殺死,這隻大鳥很是詭異,好像我的血液它都能夠影響到。”
“算了,起來吧。”方洪陶此時心繫莫飛靈,也懶的和手下計較。
這對馬卡等人來說,是從來沒有的事情,但是方洪陶餘威猶在,哪敢說什麼,趕緊站在了方洪陶的身後。
白宇狂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方洪陶,走向赤火,安慰起它來。心中卻想着,不知道這個方洪陶是用了什麼樣的方法,將這羣人調教的這麼聽話,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得自己也要給白隱城調教一批聽話的高手出來。
方洪陶先前對白宇狂很不客氣,那是因爲當年的事情,可是後來一想到白宇狂是莫飛靈的兒子,心中難免會帶上對莫飛靈的感情。只是想到當年是白居易的過錯,和這兩母子是沒有多大的關係,不由的開始關注起白宇狂來。‘
這一觀察,白宇狂那富有深意的一眼,自然也被他看在眼裡。於是對着白宇狂說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事怎麼讓他們這麼聽話的?”
白宇狂一愣,轉而點頭,說道,“叔叔手段高超,小侄我雖然熟讀百書,但是還是猜不透,看不明。”
“呵呵,你呆在白隱城想不明白我的手段也是正常,不要說你,在這大陸之上,能夠知道我的手法的人,也是寥寥無幾。”方洪陶自豪的說道。
“這是我暗盟一脈相傳的秘技,但是不屬於靈術,準確說來,應該靈力的使用只佔了很小的一部分。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用的是毒。”
“毒?”白宇狂疑惑不已。
“沒錯,就是毒,而我修煉的功法,名爲萬毒功。其實在上古時期,藥是靈師的一大分支,而毒則是藥靈師中得一個強力分支。到了如今,估計也就剩下我們這一脈了。”方洪陶說話之時,唏噓不已。
白宇狂和方洪陶說話之際,黑鐵等人在莫書的幫忙之下,漸漸都轉醒了過來。
如此這一衆人紛紛上了海船,準備回到白隱城。
就再他們的船剛剛離開海島之時,地下通道中得冰帝宮殿,突兀的消失不見。而誰也沒有看到白宇狂的手腕閃過一道光芒,很快就黯淡下來,就算有人看見,也會認爲自己看花了眼。
上船之後,方洪陶誰也不理,只是拉着白宇狂說話。
對此白居易也只能報以苦笑,當初可以將後背交給對方的好兄弟,現在變得連陌路都不如。
白宇狂恭敬的站在方洪陶的身邊,對着方洪陶說道,“叔叔,能否告訴小侄一些上古秘聞,這樣日後小侄走遍大陸,也好有些提放。”
“你不呆在白隱城?”方洪陶好奇的問道。
一段時間的交流,白宇狂已經發現方洪陶其人其實是不錯的,只是當年的事情讓他誤會太大,導致不願意輕易的相信別人,但是一旦讓他接受你,那麼就會威力付出真心實意。
白宇狂說道,“是的,白隱城實在是太小了,外面的世界如此寬廣,我遲早會倒外面去見識見識的。”
“不錯,外面的世界,豈是小小的白隱城能夠感受的到的,確實應該好好出去看看。既然如此,我就和你說一些外面的東西吧。”
方洪陶拉過白宇狂,坐在自己的身邊,開始說起外面的情況,和一些上古的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