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柳繼續道:“你們之間的客戶羣體不衝突,你把你的宣傳出去,抓住你的那份市場,其他的,可以適當管一管,不能把精力全放在這上面。”
陸爻因爲這個事情憂心了好多天了,聽到溫柳這樣說,沉思一會。
眉宇之間的煩躁慢慢的散去:“嫂子,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蕭敬年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陸爻眼睛亮晶晶的和溫柳說話,輕咳一聲。
陸爻可是清楚蕭敬年有多在意這個媳婦,聽到他的咳嗽聲,趕緊拉開點距離:“敬年哥,你和我爸說完事情了?”
蕭敬年這會退下來了,也沒多少和陸頃軍說的,兩個人在書房下棋,說了參加考試的事情。
陸頃軍問了他預考成績。
聽說他考了全省前第九,也算是前十了,很優秀的成績,陸頃軍很滿意。
等蕭敬年說了溫柳的成績。
陸頃軍不說話了,伸手拍了拍蕭敬年的肩膀:“好好待她,她……很優秀。”
優秀到他意想不到。
陸頃軍對於溫柳的第一印象就是好看,他以爲蕭敬年娶她也是因爲好看,畢竟不管男人女人喜歡好看美好的是本能。
後來聽陶然提起過幾次,他也只是覺得這女子除了好看腦子也不錯,會做人,比蕭敬年那個木頭會做人,但他處於這個位置,遇到這種人也不少。
真正讓陸頃軍改觀還是陸爻開始往正道上走了,不管是爲了他還是真心爲了陸爻,這步走的走在陸頃軍心坎裡了。
平時聽陶然誇她,陸頃軍也覺得不錯。
現在這學業上也是拔尖的,陸頃軍之前覺得蕭敬年配溫柳綽綽有餘,這會突然覺得有點不夠看了:“你也得努力,要不然,只憑着一張臉,不長久。”
陸頃軍這話說的憂心忡忡。
蕭敬年一陣無奈……
出來又碰到陸爻眼睛亮亮的盯着溫柳,頓時,危機感叢生。
上前拉着溫柳的手。
也不是說話,蕭敬年很少大庭廣衆下這樣親密,特別是有人的情況,一般都是溫柳主動。
像今天這樣,還是第一次。
溫柳沒明白的他的意思,奇怪的看一眼。
倒是陸爻看出點貓兒膩,這敬年哥是在……宣示主權呢?
嘖嘖。
敬年哥連他都防着,他有自知之明,他現在這點小成績都是溫柳扶着起來的,他哪敢有什麼不軌的心思,那樣別說敬年哥了,他爹都得先把他腿打斷。
溫柳得知了許靈犀的現狀,回去的時候心情大好。
躺在招待所的時候還和蕭敬年吐槽:“讓她挑撥我們的關係,這下,賠錢了吧。”
“活該。”
“不過她比我想象中的還廢,這點事情都能讓她關店,還書裡的女……”主。
溫柳話沒說完就停住了,頓了一下,裝作無事發生的說道:“就這還能籌集那麼多錢開那麼大的店。”
說完偷偷看一眼蕭敬年,有點心虛,也不知道他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沒有。
蕭敬年他擡眸:“怎麼了?”
心虛還被抓了。
溫柳搖頭,腦子轉的很快:“沒什麼,就是我做這件事沒告訴你,你會不會覺得我狠毒?”
溫柳把自己交代給陸爻的事情都給蕭敬年說了一遍。
“我當初不告訴你,是覺得這是個小事,就忘了提了。”溫柳臉上認錯的態度誠懇。
撐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蕭敬年。
蕭敬年道:“除了這些你還做了什麼?”
溫柳舉起手:“我發誓,什麼也沒做了,就讓陸爻盯着她的店有沒有違規的,如果有就通知報紙。”
“就是,她這個店在羊城本來做的還挺像是一回事的,有人吃出來小強…就是蟑螂,吃出來蟑螂後,陸爻通知了好幾家媒體,剛開始她們不重視賠償是讓食客什麼時候再來免費吃一次,這不幾項疊加起來,就鬧得挺大。”
“那小強又不是我故意放的,你要怪我做的狠,我也不覺得我錯了,誰讓她有事沒事的就挑撥我們的關係。”
說到最後,溫柳反倒是又理直氣壯起來了。
蕭敬年忍不住的想笑,心裡還有一絲的竊喜,這是他媳婦在乎他,伸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低聲道:“我覺得啊……你做的很好。”
溫柳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拉着他的襯衫領子:“獎勵一個。”
說着親上蕭敬年的下巴。
男人自從往下低了低,熟練的摸索到她脣上,探進去——
等兩個人的呼吸都急促。
蕭敬年微微啞着嗓子道:“今天陸叔找我談話了。”
他很少提起來他和陸頃軍的談話,溫柳臉色紅紅的,還是好奇的看着他:“說什麼了?”
“陸叔說,讓我努力點,比起你,我只有這張臉能看,怕你哪天把我甩了。”
蕭敬年的語氣裡頗有怨念,還有點可憐。
溫柳怔了一下然後笑了,笑的前俯後仰。
蕭敬年把人壓在身下:“不準笑。”
溫柳對上他的視線,把笑收起來,手摸上他的臉,一寸一寸的,蕭敬年臉上的線條偏向冷硬,現在的皮膚比最開始白了,但也不是那種奶油小生的白。
眼神盯着她,所過之處,肌膚滾燙。
似乎要把人吞了進去。
溫柳摸着他的脣,一雙眸子笑的瀲灩:“那你有沒有告訴陸叔,我就是喜歡你這張臉,看上你這張臉了。”
他媳婦倒是坦然。
順道還在他的腰腹上摸了一把:“還有身材。”
蕭敬年又是喉結滾動,聲音越來越啞了:“媳婦。”
溫柳意識到自己這撩大發了,瞬間慫了:“嘿嘿,吃飯吃飯,咱們下去逛逛?”
“咱們這在外面呢,你收着點,隔音不好。”
招待所的隔音的確不好。
溫柳把他推到洗手間:“自己解決。”
說着臨走的時候還朝他親了一口。
蕭敬年拿她沒辦法,這就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偏偏他甘之如飴……
今天除了去陸家,她沒什麼其他的事情,翻出來書隨便看看。
許靈犀是晚上才知道溫柳又來羊城了,陶然拉着她:“柳兒做生意是一把好手,我說讓她幫你想想別的辦法,你那個店也投了不少的錢……”
許靈犀聽到陶然的話,聲音都有點破音:“陶姨,你說什麼?讓溫柳幫我?”
僅僅是想一想,她就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