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
雖說是溫家的親戚,但原主嫁人的時候,溫澤才十來歲,兩個人年紀差了好幾歲,也玩不到一塊。
他跟着江陵雖然是溫柳同意的,但溫柳其實並沒見過他,她當時忙,溫澤是讓許樂送到江陵那裡的。
現在看着和江陵站在一起的年輕人,看到溫柳和蕭敬年就笑:“姐,姐夫。”
他一笑有個小虎牙,再加上溫家人都有的好相貌,倒是,很可愛。
溫柳詫異江陵的突然到來,據他定期打來的電話講的情況和匯款單,他在外面跑的風風火火,現在江陵這邊,已經成爲了她賺錢的大頭。
當然,她也沒讓江陵吃虧就是了。
“你們怎麼來了?”
江陵笑道:“我按照你說的方法,找了不少人,現在有人忙了,我這不就閒下來許多。”
這段時間,溫柳和江陵雖然沒見面,但是也一直有通話,不管是她還是江陵甚至於許樂手上的事情都是越來越多,這些活也只能分配出去。
先找的人多數都是認識知根知底的,即使這些知根知底的人,溫柳也有自己的錄取要求,這些通通都告訴了江陵。
江陵錄取了人也給她發來了資料,聞言,溫柳也不再多問什麼:“你們做,想吃什麼?”
畢竟溫柳現在是他的頂頭上司,江陵還是有點客氣的:“什麼都行,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說着還看一眼溫澤:“你小子有口福了,你姐做飯,很好吃的。”
江陵太過於得意,收穫了蕭敬年的眼神一枚。
蕭敬年倒是也沒多在意江陵,他隱隱約約能察覺到些什麼,但江陵是個聰明人,有分寸,又是溫柳的生意夥伴,他總不可能對着江陵像是對馬明那種蠢人一樣。
跟着溫柳進了廚房。
江陵在背後嘟囔一聲:“你說這種情況,你姐夫難道不應該陪着我們兩個?偏偏她就像是個粘人蟲一樣,又跟在你姐後面。”
溫澤咳嗽一聲:“這是我姐和姐夫感情好,你要再說我姐夫的壞話,我就去告訴我姐了。”
“哎,你小子到底是跟着誰的?”
“嘿嘿,拿到還是我姐的工資,我這心當然要向着我姐。”
……
江陵過來,溫柳做好飯,自然要詳細的問一問,他這在外面的情況的。
江陵喝了兩杯酒說的也是眉飛色舞的:“現在,我們倒是也有不錯的口碑和名聲,現在就是我們不下去做市場,也有人來主動的打電話聯繫我們。”
“就連李老闆那邊都有人聯繫。”
溫柳其實覺得遠遠不夠,她現在的名氣,都是不斷的在報紙上做文章搞出來的,若是想成爲一個家喻戶曉的品牌,這些遠遠不夠。
只是,她也並不是很着急。
以她現在的情況,肯定還是學業爲重。
溫柳和江陵聊了一陣子,聊着聊着,那話題不知道怎麼的就從工作上聊到了私生活上。
江陵猥瑣的問道:“你手下那個,叫許樂的有沒有對象啊?”
溫柳今天也是喝了兩杯的,原本腦子有點昏昏沉沉的,聞言瞬間清醒了,眼睛灼灼的看着江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陵對上那道視線:“我能有什麼意思啊。”
“我是替別人問的。”江陵說着踹了一覺溫澤:“他,他看中了別人,對別人一見鍾情,又不敢說。”
溫澤的臉早已經漲紅了,這會被江陵一踹,溫澤的臉更紅了,衝着溫柳擠出來一個傻笑:“溫柳姐。”
“我記得你纔剛滿二十吧?”
溫澤撓頭:“今年九月份滿二十的。”
“你知道你許樂姐多大了嗎?”溫柳詫異這兩個人怎麼會扯上關係。
溫澤道:“我知道,我問過二嫂了,不就比我大了六歲嘛,這算什麼,那村裡的人說了,女大三抱金磚,我抱兩座。”
溫柳被逗笑了。
溫澤道:“姐,不瞞您說,我就是在鄉下遇到許樂姐的,你知道,那媒婆給她介紹什麼男人嗎?”
“離婚帶了兩個娃的,那男的都三十多快四十了。”
溫澤說的義憤填膺,溫柳卻是清楚,許樂這個年紀在後世不結婚很正常,但是在現在在鄉下,她已經算年紀大的了。
她連續經歷了兩段感情都不是太順利。
溫柳看着溫澤蹙眉道:“介紹人是介紹的太誇張了,可你這,你的年齡都還不到結婚年齡呢,許樂未必還能等你兩年。”
到了年紀,許樂的家人肯定會給她施壓,讓她結婚,就連她上輩子過了二十六就都面對一個有一個的催婚了,許樂在現在面對的壓力可不比她小。
溫澤聞言頓了頓。
不過轉瞬便道:“那我,我們可以先舉辦婚禮,到時候年紀夠了再領證。”
“村裡不都是這樣的嗎?”
溫澤說的的確也是一個方法,並且這個方法大家都在用。
溫柳看着年輕人倔強的那張臉:“那你不應該來找我說,應該去問許樂。”
“看看她是什麼想法。”溫柳想到許樂的那兩段感情:“不過,你如果不是認真的,就不要去耽誤許樂的時間了,你耽誤的起,她可能耽誤不起。”
“還有她之前的感情不算順利,上次那個男的是個媽寶男。”
溫澤迷惑:“什麼是媽寶男?”
溫柳忘了,這個時代可還沒這個名詞:“就是,大小事都聽他孃的話,時不時的就我娘說,還沒結婚就我爹孃不容易,要女方孝敬他爹孃的……”
溫澤經過她的解釋算是聽懂了,皺着眉頭:“我爹孃的確不容易,可我…我會孝順的。”
“我爹孃養我了,又沒養我媳婦。”
這會都媳婦稱呼上了,溫柳想笑,不過聽溫澤這話,溫家的家教倒是差不多。
溫澤一會又道:“當然,也不能欺負我爹孃,反正,要是我和許樂姐結了婚,到時候她對我爹孃好,我也會她爹孃好,一家人都是相互的。”
溫柳對溫澤這個小青年還挺滿意的,溫家人都不醜,想想許樂再想想溫澤,說不準還真的能成。
“那就行,你考慮好,得去找許樂,來給我說也沒什麼用。
溫澤撓撓頭:“我就是想多瞭解點。”
江陵在旁邊補了一句:“他自己也不敢問。”
*
溫柳晚上睡覺的時候,躺在蕭敬年的臂彎裡想到了這件事,忍不住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