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左見她這樣,就越是想看,直接就撩開她的睡衣,然後看到一條’粉色螟蚣’。
這點是蘇瑾棠很生氣的地方。
她這體質留疤就不說了,這醫生技術也不行,縫補的過於潦草。
似乎只要她活着就行,也沒考慮傷口能不能露出來。
每次蘇瑾棠看到這條’粉色螟蚣’,都有種想激光去掉的衝動,可惜這丿k零年代還沒先進到這地步,甚至連個醫美醫院都還沒有。
祁淮左見傷口恢復的不錯,點點頭道:“恢復的挺好。”
蘇瑾棠聞言有些自卑的看着他道:“還是別看了,太醜了。”
祁淮左見蘇瑾棠不高興,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安慰道:“沒事,它不醜,在我眼裡最好看了。”
祁淮左沒有說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亦或者愛屋及烏,反正他覺得蘇瑾棠哪裡都美。
蘇瑾棠本來覺得祁淮左是在寬慰她的,但看着祁淮左十分認真的眼神,她遲疑了。
兩個就這樣默默對視良久。
然而相愛的人,哪裡經得住這樣長眼神相融?祁淮左忍不住吻向蘇瑾棠。
蘇瑾棠順勢摟住祁淮左的脖子,獻上自己因爲滋養好身體,而泛着自然紅潤的嘴脣。
兩人輾轉側吻,難分難捨。
祁淮左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了蘇瑾棠的腰上,生理上的刺痛感,讓她瞬間清醒,睜大雙眼抓住祁淮左的手,低語道:“別祁淮左一愣,隨即也清醒過來,有些懊惱道:“對不起,我昏頭了。”
說着,祁淮左就起身往浴室走去。
不用多想,蘇瑾棠都知道他去做什麼了。
只是看着祁淮左'落荒而逃'的樣子,蘇瑾棠非但不覺得搞笑,反而有些心疼。
蘇瑾棠下意識的摸了自己肚子一下,喃喃自語道:“我得好好調理身體了。”
然後隨後的日子,蘇瑾棠經常揹着祁淮左去找艾倫。
剛開始艾倫還挺意外蘇瑾棠來找他的,因爲他的印象裡,這國內的女性都很傳統,也很排斥國外的男人。
剛開始艾倫還和蘇瑾棠用蹩腳的中文交流,蘇瑾棠因爲覺得口音太搞笑,就沒有說她會英文的事。
只是後面因爲要說的事情過於專業,艾倫好幾次都說了專業術詞,他剛開始沒有意識到,又看到蘇瑾棠聽得非常認真,就沒有發現這個事情。
知道後面他自己意識到自己說了英文,蘇瑾棠還認真聽,他就不禁疑惑的看了蘇瑾棠一眼,然後故意用英文說了後面很長的解釋,說完後,才用中文問道:“只要用剛纔的辦法,你應該能把身體養好。”
“哦,原來如此。”蘇瑾棠高興的點頭應道:“好,那我就從今天開始鍛鍊。”
這'鍛鍊'一出口,艾倫就堅信自己的猜測了。
因爲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用中文提過這詞,但蘇瑾棠很自然的就翻譯了出來。
想到這裡,艾倫不禁問道:“你是不是會英語?”
蘇瑾棠不禁歪頭,用純正的英文疑惑道:“會英文很奇怪嗎?”
她不止會說,還會看,會寫,有什麼了不起?
艾倫一愣,隨即也開始反問自己:“是啊,會英文有什麼奇怪的?”
然後他無奈的笑了笑,開始問蘇瑾棠:“那你的英語是和誰學的啊?我來了國內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純正的口音,我想拜訪一下你的老師。”
這就應該是他鄉遇故友的感覺吧。
蘇瑾棠一下就呆住了,她要怎麼解釋,她的老師以現在的時間來推算的話,應該剛出生不久吧?
不過找理由算是蘇瑾棠的強項,所以她直接就道:“我老師是個外國老先生,但他病逝了。”
艾倫聽完一臉惋惜,他還想着找對方好好說說話:“是嗎?真可惜啊。”
蘇瑾棠見對方一臉失望,有些不解道:“你找他有什麼事嗎?我能幫你的話,我都幫,畢竟你也幫了我不少嘛。”
艾倫倒是有些意外蘇瑾棠的熱情,但他也是個直爽的人,覺得沒什麼隱瞞的,就直接對蘇瑾棠用英文道:“這事說來話長了,自從我來了這裡以後,就很久沒有用家鄉話說過話了,十分的懷念,就想找個人聊聊天而已。”
蘇瑾棠對此很是理解,畢竟她就是這樣的。
只是祁淮左現在填補了這個空缺,倒是不讓她想去找人傾訴了。
想到這裡,蘇瑾棠好奇的拍了拍胸脯道:“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和我說也是一樣的,以後我來找你,你直接用英文就好,我都能聽懂。”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艾倫一激動,就拉住了蘇瑾棠的手。
蘇瑾棠倒是沒覺得什麼,畢竟誰高興起來,都會對身邊的人熱情起來。
但偏偏這一幕別祁淮左好巧不巧的看到。
說來也是蘇瑾棠運氣好。
之前她來的時候,一直都沒有碰到過祁淮左,這次艾倫一激動碰了蘇瑾棠的手,祁淮左就出現了。
祁淮左聽下屬說蘇瑾棠經常來找祁淮左,擔心她有問題,就抽空來問問艾倫。
只是兩人的時間融合的剛剛好,在這裡直接碰上就不說了,還看到讓他生氣的一幕:“你們在做什麼?!”
蘇瑾棠就是嚇了一跳,倒是沒覺得什麼,反而是艾倫第一反應就是甩開蘇瑾棠的手。
蘇瑾棠奇怪的看了艾倫一眼,隨即對祁淮左道:“我來找艾倫醫生看病情啊。”
祁淮左怎麼不知道蘇瑾棠是來看病的?他想知道的是爲什麼艾倫會抓她的手?!
想到這裡,祁淮左就看向艾倫的手,眼裡滿是殺氣。
艾倫趕緊往後挪了一步,他深深感覺到了,祁淮左身上危險的氣息。
蘇瑾棠怕祁淮左對艾倫大打出手,趕緊挽住祁淮左的手臂:“你是不是來接我的?我們回去吧。”
說着,蘇瑾棠就把祁淮左往外拖。
祁淮左本來一動不動,就眯眼危險的看着艾倫,但畢竟不想讓蘇瑾棠實力,就只能跟隨她的動作往後走。
但就這樣走了,他又很不甘心。
想了想,祁淮左突然回頭對艾倫道:“我明天再來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