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哥,對不起,計劃失敗了。“
“竟然能識破我田宏軒的計謀,算她聰明,對方總就知道我們的存在了,計劃失敗也是情理之中,你不用自責,好好養傷纔是重要。”
亞才擡頭,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着田宏軒:“軒哥,我們的計劃,怎麼會被識破?”
“我是喬裝才離開酒店的,我的客房,大清早就被人守着了,我是從陽臺爬到隔壁間才離開的。對方應該是在你去找她治病時,就產生了懷疑。而且,消息走漏,我看星輝酒店有她的人。”田宏軒擦乾淨手上的血後,把溼毛巾往桌上一扔,轉身,走到窗前,負手而立。
他瞭望着外面,眸光,深不可測,還帶着一股陰狠的冷漠:“她早已識破我們的計劃,卻還要跟我們演戲,真是個特別的女人。原來,她喜歡玩這種遊戲。”
亞才一邊爲自己上藥,一邊道:“軒哥,唐槐已經發現我們的目的,我們要不要,直接把她幹掉?”
“不。”田宏軒聲音冷漠,卻透着一絲玩味:“她喜歡玩遊戲,我跟她玩,一個十七歲的姑娘,就如此有勇有謀,一下子幹掉她多沒意思?”
“就是她太難對付了,纔要直接幹掉,軒田,她真的留不得,你忘了,你的家人是怎麼死的嗎?“亞才語重心長地道。
“就是沒忘,我才從魔都過來。”
“可是你……”
“我有分寸,這段時間,你在K市就不要冒頭了,你回魔都吧,那邊工廠需要人手。“
“好。“亞才雖然很想留在田宏軒身邊幫助他,但唐槐已經見過他,不知道她有沒有報警,總之,他留在K市不太安全,而且還要拖了田宏軒的後腿。
田宏軒忽然冷冷一笑,聲音冷若冰霜:“唐槐,我一定要讓你的下場很慘很慘的。你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誰?等你快死前,我會一一告訴你的。你要明白,父債子還的道理。”
——
“哈啾——”
躺在牀上的唐槐,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她揉了揉發酸的鼻頭,着涼了?
她蓋好棉被,很暖和啊,棉被越蓋越暖,裡面暖烘烘的,她不覺得冷。
唐槐翻過身,側着身子躺着。
她眨了眨眼睛,甜甜地想着,難不成是景煊哥想我了?
“阿姐,還不起來去學校?今天開學,不要遲到哦,你要是遲到,又得被人針對了。”唐麗穿好了餐飲店的工作服,經過唐槐的房門口時,見她醒了,精神還不錯,於是打醒她。
“起牀起牀。”想了一會兒景煊,唐槐也沒睡意了。
洗漱好,換好衣服,拿了學費,開着摩托車到了暨楠。
到教導主任那裡交了學費,拿了收據,唐槐直接去教學樓。
“唐槐,新年好!“今天是正月十六,見面的同學,都互相說聲新年好,李如意也如此。
李如意穿着一件新的花色棉外套,馬尾高高紮起,看去心情不錯,有種新年新氣象的感覺。
可是自從她背叛過自己後,唐槐對她無感了,對於她討好般的打招呼,唐槐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地去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