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永濤知道,‘證據’一事是蘇曉盈最後的底牌。
從這件事也能看出,她的心機城府遠比正常人要深沉許多,也許像蘇曉美說的那樣,當初她嫁給他,就是她的一次算計。
他只想過普通平凡的生活,這麼可怕的心機女人實在是不適合他。
向永濤忍着心中的厭惡,笑了笑,“怕!當然怕!”
“你既然怕,那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要逼我?”蘇曉盈咬牙反問。
“呵呵!”向永濤看着她,再次展顏笑了,“但前提是,你要真的有這些東西。我爸爲人正直,當官這麼多年,清正廉明,兩袖清風,根本沒做什麼違法國家法律法規的事,爲什麼要怕你?”
他說完這話,轉身就走。
自上回聽蘇曉盈說她手中有向恩發的證據後,他就一直在調查這件事。
經他調查後發現,這些年蘇曉盈的社交併不復雜,他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可以隱藏秘密的地方,更沒發現可以替她公開秘密的人。
所以他懷疑她在詐他。
也許她手上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證據,就算有一些證據,但並不足以致命。至於什麼她要是出了事,自有人會公開秘密,那純粹是糊弄嚇唬他。
所以,他現在故意這樣說,想看看蘇曉盈做何反應,然後再來斷定自己猜測的是否準確。
見殺手鐗不起作用了,蘇曉盈急了。
她着急的不僅僅是向永濤會和她離婚,而是擔心他會暗地裡害她。
依他的手段,真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她而不被人發現,真是輕而易舉的事。
她衝着向永濤的背影說道,“南江奼紫嫣紅歌舞廳的吳老闆,表面開舞廳,背地裡幹賭博、買y等勾當,這麼多年爲什麼不被查,是因爲每年都給你爸送厚禮,你爸是他的保護傘。”
向永濤陡然轉身,眼神也變得凌厲,“蘇曉盈,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爸怎麼可能爲這些違法行爲提供保護?”
蘇曉盈定定神,說道,“你可以打電話問你爸,看我說的是不是真事?像這樣的證據,我這邊可不止這一樁。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一件一件的說給你聽。”
她說的篤定,向永濤猶豫了。
雖然他看不慣父親的一些做法,甚至是憎恨,但父親畢竟是他父親,還是無法看着父親身陷囹圄而不管。
過了好半晌,他轉身面向蘇曉盈,正色說道,“蘇曉盈,我們好好談談吧。”
他這次來這邊,不是要和她置氣,而是要將這事徹底劃上句號。
蘇曉盈沒有拒絕的點頭,“好,談談吧。”
自出事後,夫妻二人第一次面對面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解決二人之間的事。
向永濤先開口說道,“曉盈,事情發展到今天這一步,我們倆人不可能再回到從前,所以我們肯定要離婚……”
“離婚……”蘇曉盈淒涼了笑了笑,“行啊,既然你們一家人現在都嫌棄我,我也不強求再和你在一起。你準備怎麼離?怎麼補償我這些年的青春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