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琳一番交談之後,顧遠對夏纖纖的厭惡已經突破了極限。
倘若夏纖纖現在他面前,他真的會不顧後果一把掐死她。
世間男人那麼多,她爲什麼偏要糾纏一個根本不喜歡她的男人?
在外人眼裡,也許有人會說她癡情專一,但在他眼裡,她就是恬不知恥,心理變態。
他不由冷笑一聲,“她要是敢來,我就敢讓她笑着來,哭着回去!”
顧琳嘆了口氣,“她最好還是別來,要是真來了,肯定能攪得雞飛狗跳,我怕我到時也忍不住想拍死她。因那種噁心的女人賠上一條命,可不值得,希望媽能鎮住爸,別讓他胡來。”
顧遠擡頭看天空,有些煩躁的扒了扒頭髮。
別人都羨慕他生在顧家,可他寧願自己出生在平凡普通的家庭,若如此,便不會被人算計。
又或者這輩子他能早重生十年,他就可以讓夏纖纖醜惡的嘴臉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顧遠想了想,說道,“姐,等棠棠滿了十八週歲,我會立即打結婚報告。”
“小遠,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有爸阻止,你認爲你的結婚報告上面會批嗎?”顧琳給他潑冷水。
“嗬!”顧遠不在意的笑了笑,“無妨,我早有對策。”
“什麼對策?”顧琳忙好奇的追問。
“暫時保密。”顧遠搖頭。
他怕她一時失言,會將他的打算告知顧家人。
“小遠,你這是不相信我嗎?”顧琳不滿的瞪他。
顧遠認真的說道,“姐,我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做對不起我的事。對了,爺爺奶奶身體都好吧?”
他將話題轉移。
顧琳見他不願意多說,也就沒再多糾結這事,順着他的話題接話。
二人又說了幾句後,顧琳好看的眉毛輕輕一擰,“有件事很可疑。”
“什麼事?”顧遠神色一凜。
顧琳說道,“我仔細回想了,從呂文麗和爸媽平時的談話可看出,呂文麗雖然不是每天來咱們家,但她對爸在家中的一舉一動十分了解,就像每天她都在咱們家,和我們朝夕相處了一樣……”
顧遠眸中神色更冷,“她如果對爸真有異樣的心思,肯定會想方設法打聽爸的行爲舉止,夏纖纖不是天天來咱們家嗎?應該是聽她說的吧。”
“不!”顧琳肯定的搖頭,“因爲我每天都挑夏纖纖的不是,她堅持了一個星期後,就不敢天天來家裡了,大概會隔兩天來一回,且每次來都和呂文麗一起,就是怕我再說她的不是。”
“不過呢,就算當着呂文麗的面,我照樣會挑她的不是,而且都是客觀存在的,所以每回都被我說的紅了眼睛,我想,她們母女現在最恨的人就是我了。”
“顧琳,跑題了!聽你這樣一說,她們莫不是早將手伸進我們家了?”顧遠嚴肅的將話題拉回來。
“極有可能。”顧琳嚴肅的點頭,“就像我這次回京城,我沒有提前打電話回家,爸媽都不知道我回家,可我進家門不過二十分鐘,夏纖纖就來了,還沒看見我的面時就問是不是我回來了。雖然她後來解釋是在對面辦事,恰好看見我了,但我並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