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很緊張二爺的傷勢,本想跟着一起下山,但二爺讓她在家看着孩子,陳萌回家後左思右想,覺得二爺似乎有話沒跟她說完。
如果只是皮肉傷,幹嘛一定要去醫院?
可如果不是皮肉傷,二爺怎麼會狀態那麼好?
無論怎樣,人已經傷着了,這件事兒陳萌越想越難受,甭管傷得重不重,總歸是鬧心。
醫院那邊來電話說是要觀察一段時間,陳萌憂心忡忡,這難道是傷到了什麼要害不成?
儘管二爺讓她放心,但這怎麼可能放心得下,陳萌一直翻來覆去到晚上十二點,終於忍無可忍,她爬起來,穿好衣服偷摸溜出來。
老爸沒回招待所,就在沙發睡下了。
老媽陪着諾諾姐弟三人在兒童房,陳萌看大家都睡着了,躡手躡腳地出去。
在自己家出入如此謹慎,宛若做賊。
車停在大門外,陳萌出了門剛想把車門打開,就覺得身後一股風,身後有人!
陳萌轉身就是一腿,不僅沒踢中,反而被人家抓着大腿,順勢一帶,直街按在了車上,腿被人家扣着掛在腰上,另一隻腿彎曲,柔軟的腰向後折,整個人都貼在了車頭上,然後黑影的脣就覆蓋過來。
這熟悉的氣息成功地吹散了陳萌的恐懼,準備奮力反抗的手也變成迎合,等某人終於吻夠了,她才深吸一口氣把缺氧的大腦給喚醒,然後尖叫地把倆腿都纏在人家腰上。
“二哥~muma~”親臉臉~muma~再親~
親親老公不嫌多啊。一會不見如隔三秋啊。
躲在暗中的于大寶等人尷尬,“全體都有,向後轉,不許看!”
考慮下單身漢的感受好麼,總這樣當衆秀恩愛真的合適嗎?
襲擊陳萌的,正是從醫院偷偷回來的二爺。
雖然他換了一身衣服,頭上戴着帽子,脣上貼着小鬍子,鼻子上還多了副眼鏡,外人根本看不出僞裝過的人是他,但是一起生活這麼久,陳萌怎會不知道呢。
就是他!
剛回家就受到熱烈歡迎的二爺並沒有喜悅,甚至眯起眼,聲音低沉。
“大半夜,去哪兒?”
不要以爲他沒有看到,這女人鬼鬼祟祟地從家裡溜出來,還偷偷接近汽車,一看就知道是又不聽話了。
陳萌當然不會承認,她剛剛實在是太擔心他了,想要趁大家不注意開車下山看他去。
既然被抓了個正着,當然要抵死不承認啊!
“我親愛的老公您受傷了,此地說話不合適啊,咱們進屋,我給您捏腿奉茶,這邊請~”
到了屋,倆人開關門的聲音終於把客廳沙發睡覺的陳梓熙給吵醒了,陳教授蹭一下坐起來,看到女兒領了個“陌生”男人進來,第一反應是揉眼睛。
睡得太深,做夢了?
陳萌大概是覺得皮一下很開心,摟着“陌生”男人獻上吻,聽到老爸的抽氣聲心裡都要樂死了!
“分開分開!”陳梓熙衝過來,一把把倆人分開,指着二爺的鼻子,“你哪來的野男人,趕緊離我女兒遠——咦,二瘋?”
二爺拿下帽子,撕下他的小鬍子。
“很開心你這樣維護我,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