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着撥了過去。
對方很快就接通了:“是蘇老弟?”
蘇啓疑惑的再次看了下號碼,確定這號碼從來沒有接觸過後說。
“是的,請問,您是。。”
‘我啊,江飛,前年咱們長州見過一面,還記得嗎。”
蘇啓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馬上想起了那個氣場非常強大的男人。
在長州道上兩大霸主,一個是汪建民,還有一個就是麓山詩人江飛!
一個道上,卻總是喜歡在麓山上跟別人一起作詩的男人。
“江飛老哥,記得,怎麼不記得。”
“老哥,今天怎麼打我電話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江飛這頭鬆了一口氣,要是對方不記得自己,那面子真就丟大了。
笑着說:“老弟,你在中海哪裡,我來找你。”
蘇啓說:“你現在中海?”
“嗯,在呢,今天剛到,來這邊投資了一些小項目,然後聽幾個咱們湖東商會的人說起你。”
“那傢伙,都快把你吹上天了,我就想着,這我老弟啊,所以想跟你見個面來着。”
蘇啓心情一陣大好。
江飛這個人雖然跟自己接觸的不多,但聽肖老闆提起過。
他這種人跟現在道上的人有很大的區別,還是老派道上的那種人。
義薄雲天,在三國絕對也是關羽一樣的人物。
況且,他以前的那些事情,也在坐了幾年牢後兩清。
現在算是白的。
所以蘇啓對他感覺非常不錯。
趕緊說:“老哥,你在哪裡,我讓我公司的司機過去接你。”
江飛大笑,然後報了一個地址過來。
蘇啓跟丁登科他們幾個打了個招呼,往自己辦公室這邊走。
進來的時候吩咐了下樓下的助理。
幾分鐘後,大正集團有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慢慢的開出了大正集團。
。。。
楊普區這邊一個會所內。
江飛在掛了蘇啓電話後,非常得意的對旁邊一箇中年人說。
“周扒皮,你這會總相信了吧,我他媽真跟蘇啓是朋友。”
對面中年人切了下,一臉鄙夷的望着他。
“我他媽信你!你隨便打個電話就是蘇啓拉,我還認識張學友呢。”
原來,兩個人是獄友。
這個周扒皮是中海人,當年也是道上的一個人物。
後來也犯了點事情被抓了。
兩個人關在了一起,放出來後,周扒皮現在在山炮手下接一些工程做。
慢慢的有了起色,也早就告別了道上的事情。
這不,江飛覺得自己整天在麓山上,跟湖東大學的那些個教授,在愛晚亭裡吟詩不是個事。
雖然不愁吃喝,但總感覺應該改變下自己。
於是周扒皮就把他給叫了過來,想帶着他一起做工程。
兩個人一見面,周扒皮二話不說,先來一頓牛皮。
吹自己多牛逼多牛逼,現在是跟山炮下面接工程做。
而誰都知道,山炮跟蘇啓的關係非常密切,一條褲子的那種。
一個不留神,吹牛皮剎不住車,吹到了自己跟蘇啓是好兄弟。
江飛先是聽的一愣一愣的。
後來打住他剎不住車的牛皮說:“等等,周扒皮,你說的那個蘇啓,是不是我們湖東省的蘇啓?”
周扒皮神色飛揚的說:“對,就是那個,我經常跟他一起喝酒。”
江飛一愣,然後一拍大腿:“是他啊,我兄弟啊!以前在長州我們還喝過一杯酒!”
“該死的,我既然準備來中海投資了,怎麼沒有想到找他呢!”
周扒皮不幹了,一臉鄙夷的說:“江飛,在牢裡那會,我他媽就不喜歡你裝逼。”
“你說你好歹也長州道上的一個大佬,整天把自己整的跟李白似的,像什麼樣子。”
“這不,幾年沒見了,好傢伙,這會還會吹牛逼了。”
於是,兩個人就腔上了,江飛就當着面給蘇啓打了個電話證明。
這會江飛一臉無語的望着他:“周扒皮,你確定你認識蘇啓?”
“當。。然!關係好的很,沒事一起吹牛打屁,中海人都知道我跟蘇啓的關係。”
周扒皮有些心虛。
江飛皺着眉頭想了下。
剛好有個服務員路過,他趕緊叫住:“小兄弟,你是中海本地人嗎?”
服務員點頭笑着說:“是的,先生,有什麼需要我服務的嗎?”
“那你認識蘇啓嗎?”
“當然認識,大正集團的創始人,中海人都認識。”
“哦”江飛指着周扒皮:‘你知道蘇啓身邊有周扒皮這麼一個兄弟嗎?”
“啊?”服務員一臉懵逼。
“啊?”周扒皮一頭黑。
服務員不好意思的說:‘真的很抱歉,蘇總的圈子,不是我們能夠接觸得了的。”
“所以我不知道。”
周扒皮一臉鬱悶:“你問他,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江飛白了他一眼:“牛逼大王,剛還說中海隨便拉一個人都知道你跟蘇啓的兄弟關係。”
周扒皮哭笑不得:“我說江飛,你怎麼還是這樣,別人跟你在一起,永遠猜不透你下一秒會幹嘛。”
江飛一臉高深的樣子說:“我只是看不慣吹牛逼的人罷了。”
“兄弟,別怪我沒提醒你哈,蘇啓已經派人過來接我了。”
“待會我就會去他辦公室,你可別見着他,人家壓根不認識你。”
周扒皮鄙視:“蘇啓要是認識我,你就改名江扒皮。”
“去去去,你這名字太他媽沒文化了,不屑與你爲伍。”
“我擦,江飛,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也是小學畢業”
“去去去,學歷有啥用,重要的是社會當中的學習能力。”
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言的吵着,臉通紅。
那服務員嚇的趕緊找了一個空檔逃走。
江飛在長州道上的威名非常大,當紅道上大哥,再紅,也不過是他曾經的小弟。
輩分也非常高,所以在長州他絕對沒有這個模樣過。
很顯然,高處不甚寒,或許他也厭倦了那種環境,所以想換個地方生活。
就這樣跟自己兄弟吹吹牛比,誰也不會認識誰。
在外面吃飯,也不會突然有個跑到你面前,大聲的喊一句:“飛哥好”
然後在給自己來個大鞠躬。
就在兩個人吵鬧的時候,江飛的手機響了。
一接通裡面就傳來了一個非常有禮貌的聲音。
“你好,江飛先生是嗎,我是大正集團的司機,蘇總讓我過來接您過去,我已經到您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