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上演着活色生香。
二端像一尾離開水的小魚,半張着嘴,急促地呼吸着。剛纔綿長火熱的親吻,抽乾了她肺部的氧氣一般,讓她頭暈目眩。
還算整齊的衣裳下,卻有小鹿哥哥不老實的一雙手,在四處揉捏。
讓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鮮空氣的二端又覺得氧氣不夠用了。
“我覺得,我應該洗個澡。”
二端揪着小鹿哥哥略微留長了的頭髮,感覺他隔着自己的衣衫咬上了自己的肉肉。
論跑神第一名,絕對是二端莫屬。
不過魯中南也覺得在廚房裡發生點什麼,似乎有點兒太潦草了。
抱着二端,把她狠狠往自己僵硬到繃緊的身上按了按,自己不好受,得讓這個磨人精知道知道!
“唔,可憐的小鹿哥哥。”
深愛着他的二端,當然知道他有多難受,安撫地在他好看的下巴上落下點點輕吻,討好地在他胸口蹭了蹭。
“快去洗澡!今天絕不饒你。”
魯中南被她撩得又有些心頭火起,趕緊拉開兩人的距離,照着二端圓潤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被打到的二端捂着屁股躥出去挺老遠,回頭恨恨地放狠話:“誰怕誰啊?!”
抱着胳膊站在原地的小鹿哥哥聽到二端的挑釁之詞,露出輕蔑邪肆的微笑。
“那等下不要喊停哦。”
話裡的意味令人不禁臉紅心跳,二端也不例外。
捂着發燙的臉,頭也不回地跑進浴室,隨即又一陣風似的出來跑進衣帽間,翻翻找找後,遮遮掩掩地抱着一包衣服再次鑽進浴室。
始終默默看着她折騰的小鹿哥哥,看似淡定,其實心跳如擂鼓。手心直冒汗,有些恍惚地想,難道他苦戀十幾年,終於要吃上肉了?
想到這個,他立馬打了個激靈。
揪起自己的衣裳聞了聞,咦,怪不得二端要洗澡,確實一股麻辣火鍋的味道。
趕緊馬不停蹄地去次臥的浴室洗澡,二端洗白白,他也不能臭哄哄的呀,不然也太多不起自己的寶貝兒了。
這次洗澡,小鹿哥哥格外認真,又擔心二端久等,所以動作又很麻利。
不過他顯然擔心得有點多餘,他洗完澡繞到二端的浴室門口,還能聽見嘩嘩的水聲。
雖然平時二端洗澡就很久,但是這次也比平時要久一點呢。
輕手輕腳地貼在門上聽了聽,除了水聲什麼都沒有,魯中南又不好催促,只能放下心裡的急切,去廚房開了瓶紅酒醒着。
想了想,又跑進臥室,換了一套玫紅色的牀單,又打開音響選了一支輕柔浪漫的曲子。
關掉臥室的大燈,只留兩盞昏黃的壁燈,魯中南覺得差不多了,才滿意地又去浴室門口轉悠。
而浴室裡的二端,其實也轉悠了半天,剛纔抱進來一堆睡衣,選來選去拿不定主意。
可愛款的小熊圖案睡衣?pass!太沒情調。
性冷淡風的素色睡衣?pass!這是火熱的夜晚,怎麼能穿性冷淡風?!
背心短褲款的蘿莉風睡衣?pass!小鹿哥哥怕是下不去手。
就這件了!二端拎着手裡的那件真絲吊帶裙,在身上比量了一下,裙襬正好到大腿二分之一,還開了個小叉。
性感滿分!正適合這樣的時刻啊。
自己怎麼會有這條裙子的?哦,好像是江一朵那死妮子送她的生日禮物。
不管了,二端穿上那條桃紅色綴黑色蕾絲的真絲睡裙,把同款外袍穿好,遮掩住裡頭真正的風光。
對着鏡子攏了攏披散的長髮,剛剛洗過吹乾還帶着些許的潮氣。
深吸一口氣,打開浴室的門。
不期然撞上巴巴等在門外的小鹿哥哥,這傢伙跟這兒蹲多久了?
“端端。”
看着剛沐浴過,散發着香氣的二端,小鹿哥哥眼神灼熱,伸手就要過來抱。
二端身子一矮,滑溜地從他腋下鑽了出去,
“你急什麼?”
二端聽到臥室裡輕柔的音樂聲,掃到桌子上的紅酒杯和已經打開的紅酒。合着小鹿哥哥還挺能整景兒。
走過去,倒了淺淺的兩杯紅酒,其中一杯遞給跟過來的小鹿哥哥。
二端淺笑嫣然,拿自己的杯子往小鹿哥哥手裡的杯子輕輕一碰。
“乾杯~”
說完,舉杯一飲而盡。
其實這酒準備的可還真的挺是時候,現在她也緊張,喝一杯能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
魯中南定定地看着二端一杯酒下肚就很快泛起紅暈地臉蛋,眼珠不錯地幹掉了自己的那杯酒。
“寶貝兒,我愛你。”
抱着二端嬌軟的身軀,小鹿哥哥火熱的大手透過薄薄的衣料烙印在二端的腰肢上。
不知道是紅酒醉人,還是人自醉。
二端勾上小鹿哥哥的脖子,語調纏綿道:“吻我······”
還能等什麼呢?還有辦法猶豫麼?
魯中南抱緊自己心愛的人,低頭就是一記深吻,似乎藉着這個吻,要把二端的魂兒都吸出來一般。
兩個人,一個前進,一個後退。
最終,雙雙倒在了那張綿軟的大牀上。
曲子仍在繼續,熱情也在持續燃燒。
······
清晨,一絲光亮從窗簾的縫隙裡鑽進室內。
牀上交頸而眠的兩個人,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昨夜火熱纏綿,爲了怕二端不適,小鹿哥哥幾近**,直到二端崩潰大哭着求着他要,才終於成就好事。
兩個人都累了,心滿意足地累。
還是二端先醒,被尿意從睡夢中硬生生弄醒的。
迷迷糊糊地,她似是不記得昨晚地事兒,眯着眼睛從小鹿哥哥懷裡爬起來,掀開被子光着腳下牀。
白玉般地小腳趾頭探啊探的,探到了一雙不合腳的大拖鞋,剛想湊合着穿上,就被身後一雙纏上來的大手給撈住了。
耳朵後面傳來小鹿哥哥剛睡醒時特有的沙啞聲線:“往哪兒跑?”
二端尿急,被他摟着肚子,更覺得自己很急。
“你撒開我,我要去洗手間。”
二端拍了拍自己腰上的大手,急促地嚷嚷道。
會意到她的意圖,魯中南非但沒撒手,反而從牀上跳下來,打橫抱起二端就往浴室走。
“哎?你幹嘛呀?放我下來。”
二端急了,她去洗手間,他湊什麼熱鬧?
“我抱你去,你身子不爽利。”
安撫地在二端額頭上吻了吻,小鹿哥哥一臉的正直,可說出的話卻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