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憐月看着墨白,眼眸帶着一抹笑意。
這個男人是恢復了記憶了吧?
“墨白?”
魏阿柔的聲音輕輕響起。
墨白?
坐在牀上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獨孤憐月。
“不知道阿柔說的這個男人是什麼人呢?”
男人的聲音猶如一泓清泉,聽起來異常動人。
“我是說你的白衣可以上墨,墨白色的衣裳很是好看。”
獨孤憐月聲音清冷,無悲無喜的響起。
聽到少女的話語,墨白臉上帶着一抹笑意。
“是嗎?”
墨白笑了,忽然之間,他臉色一變。
噗!
鮮血從他的口角滴落。
“駙馬!”
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恢復了記憶沒有,但是她還是要來看看他的。
“阿柔!”
墨白的聲音帶着一抹沙啞,這樣的聲音讓獨孤憐月渾身一震。
這個男人?
他莫非是重傷了。
迅速的抓起他的手腕,獨孤憐月給這個男人診脈。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
“阿柔!”
眼眸之中閃爍着一抹不可思議,獨孤憐月看着眼前男人。
“墨白!”
“阿柔,你怎麼又提墨白?”
墨白的眼眸帶着一抹疑惑,彷彿真的不知道獨孤憐月爲什麼提到這兩個字似的。
“墨白,你再這麼裝下去,我可要走了。”